我一听,盯着他伤口看了看,就问他:“被咬后就这样了?”
他嗯了一声。
这下,我算是明白了,就他这伤口,医院肯定没法治,因为这已经完全超脱医学的范畴。
不过,我疑惑的是,就他这种情况,即便是找我,也没法给他治啊!
严格来说,这种事情找道士比较好点。
毕竟,道士才是专治疑难杂症的专家。
于是乎,我瞥了袁正华一眼,淡声道:“这事,你应该找道士才对啊!”
他苦笑一声,连忙解释道:“大哥,我知道找道士啊,可我从医院回来后,又发生了一件事。”
“什么事?”我忙问。
他稍微想了想,就说:“这事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你还是跟我奶奶说吧!”
他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啥,只好说了一句也行,便领着他径直朝袁老太太家赶了过去。
我们俩赶到袁老太太家时,就发现她家大门口围了不少人,时不时会传出一阵阵咋舌声,而陈沐的尸体摆在大门左侧,上边盖着一张白布。
“大哥,那就是陈沐的尸体。”袁正华在我边上低声说了一句。
我也没理他,径直朝陈沐的尸体走了过去。
待走到陈沐尸体边上,我蹲下身,微微掀开白布,大致上瞄了一眼。
仅仅是一眼,我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差点没把隔夜饭吐出来。
这特么哪是尸体,分明就是一堆人性的碎肉。
“大哥,她…”那袁正华嘀咕一句。
不待他说完,我罢了罢手,沉声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说她是自己把自己抓成这样的,你行吗?”袁正华咽了咽口水试探性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凭心而言,若是平常我肯定不会信,哪有人能把自己抓成这样。
可,刚才看到陈沐的尸体,我却是有些信了,原因在于袁正华说,他的伤口是陈沐咬出来的。
这让我联想到电影里面经常演的僵尸。
难道这陈沐变成僵尸了?
不可能啊!
据传闻而言,一般僵尸极难形成,这陈沐昨天还是活生生的人,怎么可能在一夜之间变成这样?
一时之间,我只觉得整件事迷雾团团的。
等等,难道是因为停尸的原因。
心念至此,我强忍心头那股呕吐感,再次掀开盖在陈沐上边的白布,仔细看了几眼。
这一看,我立马发现一个问题。
她表层的皮肤,几乎全部被抓烂,隐约能看到蹭亮蹭亮的白骨,最为扎眼的是,在白骨与**相连接的位置,隐约有些黑气覆盖在上面。
这黑气与袁正华手臂上被撕走的皮肤如出一辙。
见鬼了,两者怎么会如此相似。
难道真是停尸的缘故。
打定这个主意,我朝袁正华看了过去,就问他:“为什么没把她的尸体送走。”
他一怔,解释道:“我奶奶说,她死亡时,过于邪门,要在外边摆上几天,让其吸收什么阳气,方才能拉走,否则,一旦动了尸体,会尸变。”
尸变?
有这么严重么?
不过,袁老太太既然如此说了,估摸着是有她的道理在里面,我也不好多说什么。
随后,我蹲在陈沐尸体边上,又看了一会儿,也没发现什么。
但,话又说回来,我从未想过陈沐会如此死去,或许这就是人生吧!又或许陈沐她自己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结局。
就如一句话所说的那般,任你机关算尽,到头来还是抵不过天意。
或许,她的死,就是天意。
我没在陈沐尸体边上久待,因为大门口又传来一阵阵咋舌的声音。
我连忙起身朝大门那边走了过去,还没到大门口,那些围观的人,也不知道咋回事,刷的一下,一窝火全散了,一个个鬼叫连连的。
怎么回事。
我嘀咕一句,哪里顾得上那么多,连忙朝大门那边跑了过去,定晴一看,就发现这房子,哪还是我离开时的房子,分明就是一间杂物房,而在房间的靠近楼梯的位置,源源不断的鲜血顺着楼梯往下溢了下来,乍一看,就跟血河似得。
玛德,这什么情况。
我暗骂一句,顺着楼梯往上看了过去,那袁老太太站在楼梯上方,一动不动,而她老人家边上则躺着一具尸体。
殷红的鲜血正是从那尸体上溢满而出。
“大哥,那就是陈沐请的道士。”那袁正华颤着音说了一句。
我没说话,死死地盯着那尸体。
那尸体有股说不出来的奇怪,他整个身体趴在楼梯上边,双手朝下,源源不断的鲜血从她手指溢满出来。
而那尸体的双脚则微微弯曲朝上,身体的摆姿更是邪乎,呈现一个小s状。
好奇怪。
我嘀咕一句,抬步朝房间里面迈了进去。
刚进房间,我立马闻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令我下意识皱了皱眉头,但还是强忍那股血腥味朝楼梯口走了过去。
待走到楼梯口时,那股血腥味愈来愈来,这让我立马捂住嘴鼻,而那袁正华也不晓得是因为害怕,还是咋回事,并没有跟过来。
“袁老太太!”我抬头朝楼梯上边看了过去,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令我诧异的是,那袁老太太好似没听到我的话一般,但她四肢却是颤抖的厉害,就好似下一秒会从楼梯上边摔下来一般。
没任何犹豫,我立马爬了上去。
就在我踩上楼梯的一瞬间,也不晓得是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