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男人就应该敢作敢当,我既然做下这事,就应该承担这事带来的后果。”我直接拒绝结巴的提议。
“九哥,结巴跟你相识时间不长,让他顶替有些说不过去,还是让我去吧!”郭胖子拽住我另一只手。
我一把甩开他们的手,吼了起来,“你们给我在这好好呆着,一人做事一人当!”
他俩拽住我手臂,死活不松手,我们这边的动静,很快就引来刘凯的目光,他站在舞台上,狰狞的吼着:“陈九,你个杂碎,总算出现了,那贴红纸的人是不是你?”
我脑子乱得很,下意识的回了一句,“贴红纸的就是我,你想怎样!”
这话一出,我周围那些人好似见鬼一般,立马朝后退了好几步,一米多距离,愣是没有一个陌生人,唯独郭胖子跟结巴拽着我手臂。
紧接着,周围那些人,对我指指点点,说什么的都有,大致都是一些诋毁的话。
“没想到大名鼎鼎的陈八仙竟然会干这事。”
“是啊,去年我家一个亲戚死了,还是请他去办丧事,当时他丧事办得好,我以为他人品肯定没问题,没想到…哎!”
“我看未必,陈八仙跟刘凯的斗争,不是一天两天了,指不定这是一场阴谋!”
“阴谋个p,你没听到陈八仙亲口承认了么?以后谁还敢请他办丧事啊!”
刘凯满意的听着周围那些人的议论声,大概等了一两分钟的时间,他朝左边几个人挥了挥手,说:“南瓜、冬瓜,你俩给我把这杂碎带回桂子村,等办完这场丧事,老子再慢慢跟他算账。”
这时,郎高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站到我前面,伸手指着舞台上的刘凯,说:“光天化日之下,谁敢乱抓人,我郎高第一个不放过他。”
“呵呵!”刘凯冷笑一声,说:“郎所长,你搞清楚事情真相再站出来,我知道你跟陈九关系不错,但,陈九这是谋杀,一旦包庇他,你头上那乌纱帽可就不保了。”
“是吗?请问他用什么谋杀你?别说你手上那些红纸,法院不信你这套迷信,以我之见,今天是余老板母亲的丧事,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陈九给你道个歉,这件事就此揭过,也不耽误开路的时间。”
说着,郎高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说:“已经7点53,再闹下去,恐怕余老板也不会开心。”
“他要谋害的人是我,你说的当然轻松。”刘凯冷笑一声,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跟郎高撕破脸皮,说:“你最好站在一旁看着,别以为我不敢动你,惹火了我,让你滚出东兴镇也不是没有可能。”
“只要你有这本事,我郎高就接下来了。”郎高无所谓的罢了罢手。
“呵呵,咱俩走着瞧!”刘凯愣了一会儿,好似想起什么,朝我勾了勾手,说:“陈九,是个男人就立马到舞台上来,当然,你可以选择躲在郎高身后,我只好去坳子村找你父母聊聊天。”
“玛德,刘凯,祸不及家人,你tm还有没有道义!”郎高扭过身瞥了我一眼,也不知道他脑子在什么,转身,一脸坚毅地朝刘凯说:“你敢动他父母,我就敢拿枪毙了你。”
听着他的话,我愣了一下,我跟他的关系只能算是泛泛之交,算不上有多深,没想到他竟然会在这时候站出来帮我,而且还是冒着丢官帽的危险。
他还想说什么,我伸手将他拉到后面,跟他道了一声谢,就说,我自己惹出来的事情,我自己解决。
说完,抬步朝舞台走去,每走一步,我的心在滴血,特别是周围那些充满厌恶的眼神,就像尖锐的匕首一般,一刀一刀地捅在我心脏,让我痛的无法呼吸。
来到舞台的时候,我感觉整个人都要虚脱了,四肢有些发软,浑身冷汗直冒。
那刘凯见我上了舞台,二话没说,一脚踹在我肚子上,不是特别痛,应该是他腿上被我用匕首刺过的原因,使不上全力。
即便这样,我依旧朝后退了几步,身型还没站稳,他第二脚又踹了过来,还是同一个位置。
我捂着肚子蹲了下去,眼神正好落在胡琴身上,就见到她准备上台制止刘凯,被余老板拉着。
再朝郭胖子他们看去,郭胖子面露狰狞的要冲到舞台上来,被结巴跟郎高死死地拽着,结巴沉声说:“胖子,你想想九哥的父母,如果你去闹,九哥的父母怎么办?”
我正准备开口说话,刘凯没有给我说话的机会,一把拽住我头发往地面撞去,‘砰’的一声,脑袋跟地面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那刘凯顺势一脚踩在我脑袋上,挑衅的看了一眼郎高,好似在炫耀,说:“陈九,你tm吃了豹子胆,竟然敢害老子,好在老子命大!”
说着,他脚下一用力,踩的我脑袋有些生痛,我想过去反抗,可,没那个勇气,一则这事是我错了,二则我只是一个刚从学校出来不到一年的抬棺匠,遇到刘凯这种涉hei的八仙,只能默然接受。
他见我没吭声,朝我肚子又踹了几脚,好像还不解气,抓着我头发,将我拉了起来,朝我脚腕处踹了一脚,说:“跪下!”
“不跪!”我咬了咬嘴唇,艰难的憋出几个字。
“哟呵!做错事,还敢不认错!”说着,他在我脚腕处猛地踹了几下,一下、两下、三下。
大概踹了七八下,我依旧站在那,脚腕处被他踹的已经麻木了,没有任何感觉,就连最基本的痛都没了。
看着台下黑压压的一片人,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