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现这情况,我知道我们几个人并不受罗孟二老待见,我想过站起身离开。
可,想到这次找老板的目的,就是解开心中的疑惑,便强压心头那阵不爽,尴尬的笑了两声,也不说话。
那郎高跟我情况差不多,好似也想发飙走人,我拉了他一下,示意他别冲动。
瞬间,整张餐桌陷入沉默当中。
率先打破沉默的是领我们过来的那中年男子,他站起身,笑了笑,对我说,“小九,我给你介绍一番,这二位是玄学协会的大师,左边那位是罗中天,罗大师,右边那位是孟凯堂,孟大师,这两位是‘玄家’的幕后老板,边上那位是罗大师的孙女,罗浅浅小姐。”
听完他的介绍,我浑身一愣,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那罗孟二老,我想过他们身份应该很高,但,绝对没想到他们会是玄学协会的人。
玛德,我暗骂一句,怎么把玄学协会的人扯进来了,还有那中年男子,他怎么知道我名字,他这一番行为的目的是什么?
带着几分疑惑,我冲那俩人点点头,也不说话,就听到那中年男子再次开口,他这次是向罗孟二老介绍我,他说:“二老,这位是湖南的陈九,人称陈八仙,受傅老板之请,前来抚仙湖替傅老爷子找尸骨,我在电话中跟您介绍过。”
那罗老抬头瞥了我一眼,就说:“钱打来了没??”
说这话的时候,他声音很冷。
“一人一百万,早上的时候,傅老板已经打款过来。”那中年男子笑了笑,解释道:“傅老板的要求很简单,希望二老能替陈九解开心中的疑惑,以及下湖的注意事项。”
一听这话,我特么总算明白了,捣鼓半天,这罗孟二老是傅浩请来的人。玛德,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当真是大,我跟郎高他们拼死拼活才拿五十万,且耗时一个月,而眼前这罗孟二人,只是张张嘴皮,二百万轻松入账。
那罗老好似看出我的表情变化,敲了敲桌面,用一副毋容置疑的语气说,“你叫陈九对吧?”
我点点头,对于这罗孟二老,我真心没好感,哪怕他们是玄学协会的人,依旧对他们没啥感觉,要说为什么,我只能说,这俩人不懂得尊重吧!
当然,这理由牵强,但是,讨厌一个人时,需要理由么?不需要的,我就是打心眼里对这俩人很反感。
那罗老见我没说话,皱了皱眉头,冷笑道:“听说你刚入行不久,得瑟的欢,在曲阳那会,让人把王木阳耳朵咬了?”
我笑了笑,算是听出她语气了,倘若没猜错的话,这罗老应该是王木阳那边的人,我记得在曲阳那会,那些玄学大师中,有一人地位挺高,好像也姓罗,叫罗瞎子,不知道这罗中天与罗瞎子什么关系?
于是,我就对他说,“罗老,不知你与罗瞎子什么关系?”
这话一出,那罗老脸色巨变,就连他边上的孟老跟那罗浅浅脸色也变了,三双眼神恶狠狠地盯着我,那罗老说,“小子,别以为有人当靠山,就可以横行,须知山外有山,小心哪天出个横祸,没人替你收尸。”
“呵呵!”我冷笑一声,就说:“自入行以来,我自问对得起天地良心,反倒是你,呵呵,不义之财收多了,小心报应才是真,须知人在做,天在看。”
我会这么说,主要是受不了他那讽刺的语气,于我来说,宁可一人摸索着下湖,也不屑于这种人指点。
说完这话,拉起边上的郎高跟乔伊丝,就说:“我们走!”
“小九!”那中年男子一把拉住正欲走的我,就说:“年轻人火气这么大干吗,万事都是商量着来,傅老板知道你们之间有些隔阂,这才请我当个中间人,给你们说合。”
听着这话,我我没有理他,就准备走,一直未曾开口的孟老开口了,他说:“小伙子,对于你与王木阳的事,我听蒋爷说过一二。”
不得不说,这孟老很会做人,只是一句话,就令我对他生出一股好感,因为他提到了蒋爷,这让对他有些刮目相看,就冲他点点头,也没坐下来,就掏出手机打算给蒋爷打个电话,主要是怕那孟老忽悠我。
这也是无奈之举,这人吃人的社会,万一忽悠我的,我特么找谁诉苦去。
很快,我给蒋爷打了一个电话,不到几秒钟电话就接通了,蒋爷说,“小九啊,程小程的书信给你邮寄过去了,估计半个月的样子才会到酒店。”
我嗯了一声,将这事暂时搁到一边,按照我以往的习惯是打算喊一声蒋爷,考虑到那罗孟二老坐在边上,我只好将从未谋面的师傅搬了出来,就喊了蒋爷一声,“师兄,我这边有两个人,说是你的熟人。”
“谁啊!”蒋爷愣了一下,问道。
我没有急着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瞥了一眼罗孟二老,我发现我喊蒋爷师兄时,那俩人的脸色巨变,不可思议的看着我,特别是孟老,他看向我的眼神中多了一丝敬畏,没错,就是敬畏。
这让我对师傅的身份充满了好奇,他老人家到底是何方神圣,只是一个名字,能让罗孟二老变色,这也间接的告诉我,罗孟二人应该知道师傅的身份。
“小九!”电话那头,蒋爷喊了我一声。
我回过神来,就将罗孟二老的名字告诉蒋爷,他给我的回答很简单,让我把电话外音开了。
没有任何犹豫,我立马打开外音,就听到蒋爷的声音传了出来,他说:“罗老狗,你敢动我师弟一根寒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