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尸体被勾到岸边后,我感觉有好多人在哭,有郎高的哭声,还有杨言以及陈二杯的哭声,就连李建刚的哭声我也听到了。
呼,或许人就这样吧!
出生的时候,众人笑呵呵的看着,死亡后,众人哭着将尸体送到山上。
归根到底,人这一辈子,不是笑,就是哭。
随后,我感觉尸体被移动了,一番动作后,我被装进棺材,合上盖子,办了一场既不热闹,也不冷清的丧事,再后来被抬到山上,埋入泥土之下。
这一切看上去,何其自然,就如我替别人办丧事一样,整个过程下来,没丝毫不妥之处,这让我稍微有些安心,甚至可以说,整个躯体得到了升华。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入土为安吧!
等等,我既然死了,怎么会有感觉?怎么能感觉到外界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