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精’忠笑的像是个孩子,‘激’动的催促着妻子帮我熬‘药’,又说了种种许诺,把一旁待诊的病人都看的一愣一愣的。
“严大哥,什么事这么高兴啊?我在‘门’外都听到了!”
一道爽朗的笑声传来,我转头一看,心头一惊,“刘局!”
突然出现的安阳分局刘局长跨步走进‘门’,一副无框眼睛后,一双眼睛带着浓浓的笑意,“张大夫好啊,我这趁着午休赶来找你看病的,您真是神了,您看看,我这都能背手了。”
刘局说着,双手背在身后,双肩往后背了背,动作虽然有些僵硬,但是看他一脸和煦的笑容,显然是经过前一天的治疗,身上的风湿‘毛’病有了好转。
“老刘,你这、你这好了这么多?原来你手臂都不能往后背啊!”严‘精’忠睁大了眼睛,转头震惊的看向了我,“张大夫,您、您这……”
我也是一头热汗,刘局的出现太突然了,而且还赶上这个档口,当真让人手足无措,忙走上前解释道:
“严大叔,刘局,这也只是初步治疗,距离痊愈还很远,如果不坚持,还会恢复到以前的状体,风湿是顽症,真不是手到病除的问题。而且这是夏天,天热,对风湿治疗效果好,到了后面就不明显了,还很漫长。”
刘局摆了摆手笑道:“张大夫太谦虚喽!”
“可不是嘛,张大夫太年少老成,来,老刘,你赶紧躺下,我也观摩观摩!”严‘精’忠说着,走到旁边扶着刘局躺在硬板‘床’上,一边还小声说着,“老刘,你以后可得常来这边了,张大夫要在清仁堂坐堂。”
“真的?”刘局睁大了眼睛看向我,又忙抓住严‘精’忠的手臂,“这可是好消息,我这以后……哎呀,差点忘了,张大夫!”
我走上前,“怎么了刘局?”
“哈哈,差点忘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那个蒋东林让律师来警局撤案了,现在正全力给他自己打官司,他手下的高管已经将他供了出来,虽然证据不足,但是相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对他立案侦查了!”
“真的?”
这一回轮到我自己震惊了,蒋东林对我撤案不稀奇,稀奇的是警方竟然这么快就将案子打开了切口。
“呵呵,这个蒋总已经自顾不暇了,问题不大的话,年内就可以对他提起公诉,张大夫,这个蒋总一上午就亲自来找我,千般苦求想要亲自跟你赔礼道歉。”刘局笑着眯起眼睛,对我打量了一番,“蒋东林这个人说话滴水不漏,张大夫,你自己也要小心一二。”
我点点头,“谢谢刘局,真心谢谢您为我着想,我相信警方的办事能力,您躺好,我给您治病!”
心头彻底松快了,我长长出了一口气,开始在刘局身上动手,一旁的严‘精’忠背着手观看着,不断的点头……
那之后,我们在严思琪家里又住了一天,岑佩带着律师和郭福海,陪同我去警局办理最后的手续,严家上下再没有事情发生,而张宇成那里也一直没有带妻儿来到严家。
我明白,有些事情需要时间来淡化,将装着杨莲香掌堂大教主的葫芦,还有装着喇嘛亡魂的葫芦一同放在家中,我没有去找本地城隍,也没有在去张宇成家里,经历了那么多事,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再触动那一家人。
找到李宽补了一张用掉的六丁六甲符,在家里布置了香案,将六丁六甲符和道家护法神将符供奉起来。
清晨点上三根香,默拜了一阵,转头看了眼卧室里香睡的岑佩,又看了看打地铺的老郭同志,我赶早去了严家,开始自己在这个城市的打工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