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些原则会放开了,是不是也产生了恶习?
老人家里的事情有我一部分猜测,但差不多也是这个情况,他后来感应到家里的种种问题后,也请了不少能人来清理家宅,可是,剩下几个厉害的鬼仙儿实在清理不掉。
说过这些,我站起身,“老爷子,事情就是这样,想要处理问题并不难,不过您也有过错,所以这事儿我不会多‘插’手,小哥儿。”
我转过头,“小哥想处理这个事儿有难度,我可以帮忙,但我那份钱就免了。”
“又怎么了?”李宽站起来。
老爷子和那位秘书也是吃惊的抬头看向我。
李宽忙凑上前,低声催促道:“张伟,这时候矫情什么啊,人家给的钱不少,五万块啊,要是办成了另有酬谢!”
“矫情的成分确实有。”我不否认,“明路已经跟老爷子点明白了,这不是什么太过麻烦的事情,但我办事儿讲究看人,打一进‘门’之前,我还想着挣钱,可看到老爷子的人品和家庭,这事儿管了就是我落下乘,自降标准。
当然,老爷子的孙子是无辜,还有些内向,二十多岁了还像个初中生似的,可能跟家庭情况有关系,要是老爷子不介意,就让孙子来祖国生活一阵子,到处走走,等家里的问题解决清楚,他再回香港,能保证他的安全。”
这些话说出去,我也算是彻底回绝了。
说起来,这事儿具体怎么做得到香港去看,而我这头的仙家里,黄剑青应该是唯一一个能跨海的,丢下家里一大摊子去香港不太明智。
而且这个活儿也不能推给杨莲香和吴海涛,他们都没能力去处理这个事情,最好的办法就是有点能耐的人去处理,比如李宽。
与此同时,老爷子站起了身,一帮的秘书连忙伸手搀扶,老爷子缓缓摆了摆手,无奈的摇摇头。
他深深的看着我,似是想在我脸上看出些可以讨价还价的东西,可是,我仅是微笑,让他捕捉不到任何讯息。
沉默片刻,老人说道:“先生,老头子想问问,您说的都是真的么?”
“是真的。”我点点头,“老爷子,我知道您在国内建了不少希望小学,这是好事儿,我也敬佩,但作为小辈的我想质问您一句,您一共捐了九所希望小学,为什么只有一所盖起来了?
我不知道一所小学要‘花’多少钱,但是供孩子们读书的场所,一个不漏风的房子,冬天有暖气的教室,就是这么简单的建设,只要有心做慈善,又有富足的资金,应该不难盖起来。
我听说您的每个希望小学都捐了两百万,呵,这对我们平头老百姓都是天文数字了,可到了最后,这些钱都去了哪里?”
老人愕然,张了张嘴。
“我认识的商人或许不如您有钱,但有些事情还是明白的。”我摇摇头,“九所希望小学,哪怕能建起来四所,您家的事情我都全力帮忙。
那些被你儿‘女’迫害过的家庭,您可有曾去慰问?可有祈求原谅?
子不教父之过,人,总要为活着时的过错付出代价的。”
老人难以置信的看向我,我同样看向他,用目光告诉他,他的过往逃不过我的眼睛。
商人我见得多了,但有良心的商人很少见,老爷子不是我朋友也不是我亲属,因为钱帮他?
我想,有李宽去香港跑一趟就够了,我帮他‘弄’几张符盖个虎威印,能处理就处理,处理不了,那就是老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