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进被国安局的人带走,早上和安阳分局的警员们吃包子的时候,国安的人便在包子铺里坐到我面前,一共两位,一男一‘女’。。更多w. 。
两人穿着便装,脸上的油脂明显,显然是一夜未眠。
国安是国家的神秘部‘门’,平头老百姓可没见过这样的人物,不过两人看起来还是比较平易近人的,都带着笑。
“张伟同志好。”
伸出手来‘交’握,彼此认识了一下,男的叫富‘春’江,‘女’的叫姚香,听让座位的警员说对方位是科级干部,不用太担心,但姚香却朝富‘春’江叫处长,显然有些来头。
富‘春’江三十多岁,穿着单薄的皮夹克,市里这头早上的天气凉了些,富‘春’江紧了紧外套,带着一脸和煦的笑容。
“张伟同志,我们是从首都过来的。”
他简单的一句话让我吃了一惊,脑子里一过,顿时紧张起来,首都的国安人员,这身份就比较高了,甚至代表了国家层面。
我之前让刘局联系过市里的国安同志,想查查那个邪神弟子,可人家没同意……天眼在对方身上一扫,顿时知道那是市里国安同志打了个马虎眼,实际上人家的领导早已经对我的出现重视了起来,甚至联系到上一层机构去了。
眼睛微痛,脑子更是‘迷’糊了一下,我心神颤了颤,涉及到国家层面,我这样的“牛鬼蛇神”必须低下头来,我们这种社会夹缝生存的职业,有些界限不能迈,若是多走一步,‘玉’石俱焚。
“幸会。”我简单的应了一声,手里的筷子放下来,任由碟子里的灌汤包被醋汁浸满。
“张先生不要太紧张,我们过来仅是对你进行一次登记,毕竟您帮着警方出了两次力,而且针对的犯罪集团已经上升到我们国安关注的地步了。”
我连忙点点头。可转念一寻思,又放松下来,富‘春’江的话语中,“你”与“您”的‘交’换,已然能透‘露’出一些消息。
随即,姚香便拿出一份文件,要过我的身份证。用个类似简易pos机的东西扫了扫我的身份证,便在文件上记录我的信息。期间,她和富‘春’江小声‘交’流了什么,富处长便同样小声指点了一下。
可即便声音再小,我还是听到了“出马弟子”四个字。
长长出了口气,手指‘交’握在一起纠缠了一下,原来国家是知道我这种人的。
良久,姚香将文件递给我,“张伟同志,你看一下。信息无误的话在后面签下字,后面还有一些注意事项,你自己留一份。”
接过文件,我心里小小吃了一惊,上面已然有我的一寸照片,彩印上去的,是高中时学生证的照片。而下面,我的籍贯,父母,住址等等基本信息则都是打印出来的,看来对方早已经把我的信息全部整理好了。
向后面翻了一页,除了我在一所民办幼儿园的信息没有外。小学、初中、高中、大学,包括住院信息,几乎一应概全。
看了良久,上面没有蔺师傅的事情,我出了口气,看了看后面姚香笔填的备注信息。
里面有我出马弟子的职业外,还有小学到高中的班主任评语。人品评级为优等,便没什么了。
所有的信息都是基础的,看来只是一个普通的档案。
翻到后面,便是一些简单的条款,上面没有署名,也没有国安的公章什么的,简单的一张打印纸上写着针对我这种人的一些政策。
第一条便是我这种人,除治病、旅游外,不得出国,更不能移居海外。
第二个则是不准宣传封建‘迷’信,不得招揽信徒。
还有就是不得贿赂国家公务员妨碍公务等等条款,总之,这些注意事项里,满满的都是义务,没有任何特权。
看了好一通,好像对我平日的生活没什么影响。
摇摇头,我只好在最后的落款签下自己的名字,将文件‘交’回去,富‘春’江便从怀里掏出一个崭新的二代身份证给我,“张伟同志,希望你能理解我们的工作,社会需要秩序,这个身份证你拿好,想要出国旅游办签证的话,得麻烦你来首都的国安局办理签证。”
我接过自己新的身份证,看着姚香将我原来的身份证连同文件一起收走,叹了口气,我估计这新身份证肯定有些特殊的作用,普通般签证的地方肯定不好使。
‘交’接了这些工作,两人便同我一桌吃饭,富‘春’江问了问我家里的情况怎么样,家人知不知道我的身份。
我如实作答了一番,富‘春’江点点头,叹了口气,“我们也只是负责收集信息工作的,像张先生这样生活在民间的有能之士还是很多的,我们收集的信息可能千不足一,其实这次见面,我想,张先生应该多了不少心里负担吧?”
我点点头,“也是见识短,不知道国家对我们也倾注了‘精’力,不过也好,免得有些像我这样的人作‘奸’犯科。”
富‘春’江苦涩的笑了笑,没有多说,想必应该有些别的苦衷。
一顿饭吃的平淡,基本上都是富‘春’江在了解我大学生活情况,以及清仁堂那头的具体工作,快到了早上八点,我一瞅表,就知道今天头一节课得迟到了,富‘春’江笑了笑,说开车带我去学校。
“张先生还没有驾驶证,昨晚上可是无证驾驶哦。”
我脸上一白,看向富川江,就见他大笑了一阵。
“这事警员们都没提,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