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玄幻奇幻>三界之锋>第211章 :还丹峰主罪难恕

这驱魔之道,经梅竹清说来,当真是恐怖非常,竟有这般厉害。--

宁舟暗自一想,厉害或许不假,毕竟四大灵‘门’和六大玄‘门’对持多年,实力自是不差。

但真要说横扫天下,那也未必,他道:“这魔‘门’既有这般便利,随手就可取用魔头,那与玄‘门’弟子相较,岂不是在修炼上,占了莫大便宜?如此一来,长久以往之下,我玄‘门’一脉,该当弱于魔‘门’才是。”

“实力比较,非是这般简单。”梅竹清徐徐道:“魔‘门’修士虽有大量魔头,可供取用,但是魔头又岂是泛泛?这些魔头诞生,多为生灵死后,残魂散魄被浊气席卷,卷裹入地孕化,时候一到,又是一条新的生灵。虽说魔头浑浑噩噩,不通智慧,但也不会甘心被魔‘门’修士压服取用,是以,此两者之间,也是经常斗法,魔‘门’修士,丧生在魔头手上的,亦是不少,这般一来,魔‘门’炼神通快则快矣,但同时自家折损也是不小。”

说到这嘿了声,“天地自有衡定,若是魔‘门’炼魔而不损,那我玄‘门’一脉,岂不是要遭殃了。”

宁舟长舒一口气,听得入神不已,遥想这魔‘门’修士,驾驭魔头杀敌,真是驱神‘乱’世,返魔炼真,虽则有个魔字称呼,但这个魔字,何尝不是玄‘门’蔑称?

当然,那些宰杀生人劫夺魂魄,投入浊‘穴’炼魔者,称一个魔字,也算是名副其实。

宁舟在无底‘洞’时,就听过此间灵‘门’修士,称无量圣宗为无量魔宗。而玄‘门’修士也将灵‘门’一脉,冠以魔‘门’称呼。

宁舟自家想来,灵‘门’若不宰杀生魂炼魔,只用浊‘穴’自产,驾驭魔头,使得魔头不能出世祸害,这也是功德一件。

这玄灵圣魔之间,真是不太好说。

此般想法,宁舟是不敢说的,否则他便被要斥为异类,遭受无数排挤。

人生在世不称意,十之八\/九,此般想法,宁舟虽不能宣诸于口,却也不太郁闷。

“这些魔‘门’修士,往后你自会遇到,先且不说,只说眼下。”梅竹清续道:“那人将手段打入你体内,用的是入念手段,虽则有所顾忌,没有与你斗将起来,但下回他若被人差遣,上命压迫下,指不定会狠下心来,与你斗法定生死。”说到这,将茶端起,品了一口,又道:“虽则修士可控制‘毛’发血‘肉’,不会轻易失落,你之法器,也不借与他人,但凡事皆有万一,下回他若得机会,恐会用物藉法来害你。”

宁舟道:“弟子也是为此事而来,师尊也知,我破境不久,诸般手段,还未习得,这物藉之法,分外诡异,弟子想来,却是好陌生。倘是与之斗法,凭借我那太平五符,恐也难以消受‘精’通此道者的手段。”

“太平五符,终究是外器,可借用,但不可自持此物,便骄矜自满,你能想到这儿,很好。”梅竹清稍微赞许一声,“物藉之法,易学难‘精’,我这有一本‘御镜篇’上有诸般物藉之道,亦有入念攻守法‘门’。本想你方才破境,又无外事,该当先打磨功行才是,只是这暗敌在侧,你可先习了此篇,往后遇险,也可防备一二。”

说罢,梅竹清抛出一书来,打了个弧儿,乖觉的落在宁舟掌中,他翻开篇章,大致一观,上面各般法‘门’,却是不少,粗粗一看,只觉不甚难解。

难怪梅竹清不亲自相授,原来此篇分外简单,也就是念咒画书,印诀拿捏而已。

简单虽则简单,宁舟往深处一看,只觉另有玄妙,似乎还可探究,易学难‘精’,大概就是如此了。

宁舟将御镜篇收好,当下师徒二人,便在这凉亭中,畅谈数刻,然后宁舟便打道回府,闭了‘门’户,将御镜篇展开,只见头篇写道:

从容和缓号为平,物藉分属需细研,咒念印法心如镜,挥镜执简可御繁。

这一段话,短短二十八字,概括了御镜篇‘精’要之处。

施展此篇法‘门’,须得从容淡然,不疾不徐,如此方不会‘乱’了章法,被敌人所趁。

御镜篇上述法‘门’不少,人力有时穷,短时内难以全数习得,但确需对每道法‘门’,作以了解,免得对敌之时,面对不解之术,而惶然失措,届时悔之晚矣。

而‘欲’习此法,便须得自行先练一口‘御枢正镜’,三魂七魄,神念出于心魄,斗法需动用神魂支撑,一者为枝干,一者为根系,缺一不可。而御枢正镜法‘门’则是驾驭神魂,调控心魄,以心为眼,照见凡尘,便似如臂使指,掌中观纹,对敌时,透观诸般法‘门’,一一应对。

御枢正镜,习来不难,却可驾驭繁杂法‘门’,是为第一要纲。

宁舟将御枢正镜看下来后,便准备先练上一些实用的,恰好他手上,还有从瀚海得来的外物,有些事物,也还用得上。

至于用不上的,宁舟唤来府中仆婢,命他们持自己物事,前往宝星阁,换些可用之物回来。

宁舟在此参悟御镜篇,却是不知,外间已经起了阵阵‘波’澜。

公开庭,正斗碑。

正斗碑,摆在偏远地处,向来少有人问津,盖因此碑不常动用,一旦动用,那便是有人,要借此碑,了结恩怨,划定恨仇。说不得,还会有人因此丧命。

不过今日,正斗碑周边却是有不少弟子在此旁观,‘交’头接耳,互相攀谈,其中的话题,正是正斗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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