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宁舟这样说,舟上识得梁世新本‘性’的,纷纷都乐了。。更多w. 。
也不知是谁说了句,“有好戏看了。”
宁舟自然也听见了,他看见李还真那副卑躬屈膝的模样,就知道这梁世新,不是一般的货‘色’。
看那背后一大票人马,就知道此人是出生某个世家大族。
梁世新也不着恼,笑眯眯道:“宁师弟说的不差,认识你我的确高兴,呵呵,咱们打个商量如何?”
宁舟不置可否,“先说来听听。”
梁世新道:“这样你把还丹峰让个我,当然,我也不会白拿你的,给你一件灵器,你看划算不?”
“一件灵器,也得亏梁世新说得出口。”有人‘私’下的感到好笑,还丹峰可是福地,正常情况,乃是紫府真人的‘洞’府,价值岂是一件灵器可以比拟的?
不过众人也知道,梁世新纯属拿宁舟开涮,众人瞧个热闹,反正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宁舟乐了,“梁师兄真会做买卖,这还丹峰也不是不可以不给你。”
此话一出,吁声一片,虽然众人皆知,梁世新背后势大力雄,不是宁舟这个籍籍无名之辈,可以抗衡的。
但众人还是希望宁舟反抗一二,不说希望他赢,而是想看到‘激’烈的冲突。
梁世新以为宁舟怕了他,眼底‘露’出几分轻视,“既然如此,那咱们去琅宣阁,将这‘交’易完成,然后咱师兄弟再喝上几杯,好好庆祝一下,这次合作的成功。”
宁舟摇头一笑,“给你倒是可以,但你守得住么?今日你打我主意,岂知来日不会有人打你主意?”
“这边不劳烦师弟‘操’心。”梁世新一脸傲然,“我想我该自我介绍一下了。”
宁舟感到好笑,这个梁世新真是有趣,他掏了掏耳朵,摆出一脸认真的样子,“洗耳恭听。”
梁世新看他做出这幅姿态,哼了声,“我出身四大名‘门’的梁氏,师弟你帮我参详参详,我能否守住还丹峰。”
宁舟对于宗内一些琐碎之事不太明了,但是对于大事情,不说了然于‘胸’,也知道个七七八八。
譬如这梁氏,就是圣宗有名的世家。
圣宗有十二大世家,号称两大巨擘,四大名‘门’,六大巨室,巨擘氏族,皆有‘洞’天真人坐镇,兴旺千载不朽。
名‘门’和巨室,也是非同小可,都是响当当的大世家,至于李还真所在的李家,根本是不入流的世家。
说起这世家来历,也有说道。
圣宗大致分为内修和外修。
内修就是整日闭关修炼,待在圣宗不出去,待得修为高了,世家才会将其放出去历练。
这样的修炼方法,只有财力雄厚的‘门’阀,才能消耗的起,因为不出‘门’杀伐,是以子弟折损甚少,子生孙,孙生子,以修士的长命来说,很容易繁衍许多代,圣宗的内修世家就是这样来的。
而外修又不同,外修弟子弛外砥砺磨练,阅遍世间百态,观览日月山河,感悟天地灵机,是在杀伐和危机中成长,这样一来虽成长甚快,但同时百不存一,死伤太重,可是活下来的,个个都是修行深厚,本领超凡之人。
他们醉心于修道,打磨神通,对于爱‘欲’繁衍,看的尤为淡泊,更甚者对此嗤之以鼻,认为‘浪’费时间,根本不屑理会。
宁舟哦了声,“原来是名‘门’后生,我问一句,你此举,符合名‘门’之意么?”
诛心之言!
众人看的目瞪口呆,一个没有背景的真传,居然敢如此对待梁氏子弟。
宁舟此言,直指本相,揭开了名‘门’的伪名,这等言语,简直是不要太胆大包天。
梁世新闻言一怒,戟指喝道:“宁舟,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宁舟大笑,“以灵器换还丹峰,梁师兄,我是该说你‘精’明,还是讲你愚蠢?灵器?”宁舟拿出经罗法衣,“敢问这件灵器,你有么?”
真传法衣,众人看的‘艳’羡不已。
真传地位,从根本上来讲,是高于他们这些普通弟子的。
梁世新之所以敢和宁舟作对,也是依仗背后有大势力,一旦掀开这层皮,他什么也不是。
梁世新眼皮一跳,然后故作不屑,“区区一件灵器,我梁族不知有多少。”
宁舟冷然一晒,“笑话,此件灵器,比得上你梁族百件千件所谓的灵器,何谓真传?正统便是,而你一个依仗祖辈余荫的子弟,也敢妄言经罗法衣是区区灵器?是谁给了你胆子?是你梁族?还是何人?居然敢如此贬低真传,你将‘门’规法统置于何地?”说到最后,声音隆隆散开,震彻四方。
众弟子都看得呆了,连宝星阁众执事也纷纷把眼来瞧。
易振元都看傻了,他本来还想和宁舟搭上关系,日后有个照应,可现在宁舟口出此语,简直骇人听闻。
他从未听说过,有哪个小字辈,敢如此不给梁族面子,还如何呵斥梁族子弟。
疯了,疯了!
众弟子看向宁舟的目光已经变了,这人简直无法无天,什么都敢说。
宁舟一个个大帽子扣上去,将梁世新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他却不能顺着宁舟话头下去,若将梁族拖下水,他家中长辈,决然不会饶了他。
梁世新连忙反驳道:“我今日所言,全然代表我自己,与我梁族无关,更没有看不起真传,今日之事更与‘门’规无关。”顿了顿又道:“也罢,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