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以为自己有一把功夫,不会输给虎子,俘虏眼皮一翻,很不服气的嚷嚷着:“你说的是实话?如果你败了就放我走?”
虎子大笑:“看你那个熊样,想要打败我等下辈子吧,是个男人就拿起武器,否则我现在就捅死你。(ww.uuo.網首发)”
俘虏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顺手抓起了一把腰刀:“他么的,打就打,要不是你们的火器犀利,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几个战士也围拢了过来,嘻嘻哈哈的笑着,谁也没有制止虎子的疯狂行为,就好像这一切都是天经地义似的。虎子回头把步枪猛的扔到了周山的手里,:“副队长,替我保管一下武器,我刚才已经认出来了,就是这小子杀了我们的小队长,老子非得亲手宰了他不可。”
唰的一声,虎子拔出了背上的仿唐刀,雪亮的刀刃闪出一道寒光,摆出了一个不丁不八的姿势,双手握着刀柄,刀刃紧贴着腿部,显然准备使出吴名所传授给他们的那一招阎王斩!
俘虏四处看了看,就好像在为自己寻找退路,耍了一个刀花,然后大吼一声,对着虎子的脑袋就剁了下来。说是迟那时快,只见虎子手中刀光一闪,就听到螳螂一声,俘虏手中的钢刀被格飞了,然后虎子大喝一声顺势斜劈,刀光闪过,俘虏的脑袋和肩膀都被砍掉了。
“他么的,没看的出来啊,就这点三脚猫的功夫还敢拿出来显摆!”
看了看地上的尸体,周山突然发现一个很奇怪的事情,这些家丁不仅体格彪悍,而且穿的全是统一箭袖劲袍,特别是他们袖子上还或多或少的绣着几条杠。
一开始周山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想了一下才知道,原来姚家的家丁是以袖口杠杠的多少来代表等级,周山忍不住笑了:“姚学明还挺有能耐的,还知道部队要正规化。”
留下两个人看守姚学明的宅子,其他的人从镇子由西向东拉网搜索了一遍,只要看到袖子上有杠杠的人,战士们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就是一刺刀,但对那些面带菜色,身穿破衣烂衫的人却连问也不问,以貌取人这几个字被他们应用到了极致。
当战士们重新回到南城门的时候,受伤的战士面前正躺着两具尸体,真捧着石锁的脑袋在发愣,而姚学明却被打成了猪头像,躺在地上眼见着出气多进气少了,显然是被这个受伤的战士修理的不轻。
听到有脚步声,战士抬起了头,哇的一声终于哭出了声:“队长死了,我们要是早来一会的话,就能把他救下来,队长啊,弟兄们对不起你。”
听到这个战士的话,又看到他冲自己投来了怨恨的目光,周山心里一阵慌乱,他知道,这个战士说的很对,要不是他在路上有意拖延,也许石锁就不会被杀。
周山知道,他做的这些事情是瞒不过战士们的眼睛的,只要回去一说,不要说大帅了,就是下面的兄弟也绝对不会饶过他的。延误营救时间,对阵时的犹若寡断,说的好听一点是战斗经验不足,说的严重一点,就是见死不救,联想到自己从前曾经多次在其他人面前说过石锁的坏话,周山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
老天爷保佑,但愿大帅能够看在我抓住了姚学明的份上放我一马。周山在暗暗嘀咕着,回头看了看战士们的眼神,周山明白了,即便大帅能够绕过他,他这些兄弟们也绝对不会放过他的,不要说还想做一件大事,就是能保住自己下一场战斗说不挨黑枪就是好的。
怎么才好那,现在稳住战士们的情绪才是最重要的,姚学明眼珠一转计上心来:“队长和山猫的死我也很伤心,回去后我将向上级自请处分,我们虽然攻下了青阳镇,但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我看咱们要派出两个人,把受伤的山猫和我们队长以及牺牲了的狗子先送回去。其余的人分成两组,一组清点财物,一组负责甄别姚学明的家眷。”
“那姚学明怎么办?”
“姚学明暂时还不能送回去,他们家的宅院这么大,肯定会把银子藏起来的,我们要想找到,就必须撬开他的嘴巴。”
虽然战士们现在都很恨周山,但他毕竟还是副队长,再说了,他刚才说的也很有道理,严明的军纪养成了他们只知道服从。
周山带来了十个人,死了一个伤了一个,又派出两个人护送伤员回去,这样以来,周山的手下就只有六个人了,留下两个把守宅门,当周山带着省下的战士拖着姚学明,重新回到宅院的时候,远远的就听到院子里传出了一片哭喊声。
原来周山还以为是姚学明的家眷在闹事,走进去才知道,几个身穿破衣烂衫的丫鬟,在拼命的厮打着一个身穿锦衣的瘦老太婆。
周山看了看原先留在这里看押姚学明家眷的两个战士,丝毫没有制止的意思,很奇怪的问道:“怎么回事?”
“那个身穿黑衣的小丫鬟说是我们队长的妹妹,那个老娘们是姚学明的老婆,她平时对待下人太苛刻了,丫鬟们听到他们得救了,是在报仇呢。”
“我们吴家军有规矩,首恶严惩、家眷不究,让他们打几下出出气就行了。”
战士白了周山一眼:“姚学明的老婆对待下人很歹毒,被他害死的丫鬟都不知道有多少了,现在还不允许人家打几下出出气?反正我开不了口,要说你自己去说吧。”
周山心里本来就有鬼,一听到队长妹妹这几个字,又看了看守大门的这两个战士对他极不尊重,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