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说说那家医院的事情吧。”我笑了,在这个世界上,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确实不假,鬼魂和人差不多,甚至有很多比人还要抠门,把钱财看的比命还要重要。
“好。”司机点了点头,紧张之色收敛了许多,整顿了一下语言后,悠悠地讲述了起来,“据我所知,那家医院建成了有些年头了,怎么也得有三四十年了吧,期间翻修过几次,由于紧挨着国立大学,生意还算红火。但就在大约十年前的一个冬天,大雪连降了几天几夜,积雪封山,让这座城市的人心里头都阴沉沉的。而就是在这几天里,那家医院发生了骇人听闻的恐怖事件,里面有十几个马上就要临盆的孕妇相继惨死,听说死相十分凄惨,全都是被剖开了肚子而死的,肚中的胎儿也没有幸存,甚至更惨,那些胎儿身上脆弱的骨头全都被捏碎在了体内,血肉模糊,倒让人觉得杀人者不是为了杀害那些孕妇,而是为了对付她们肚中的胎儿而去……”
说到这里,司机明显地咽了一口口水,看来曾经亲身经历过那次事件所带来的恐慌,到这时还心有余悸。
“可是又有谁会难为那些还未出生的婴儿呢?于是传言四起,有人说是医院中有鬼魂作乱,有人说是医院里出了一个变态的杀人医生,残忍地虐杀了她们。原本刚刚有孕妇惨死时,院方靠关系将消息给压了下来,也没有告知其他一些前来临盆的孕妇,所以,惨案接连发生,甚至有一夜接连死了两三个孕妇与胎儿,死法全都一模一样!还有一些在夜里值班的医生与护士在半夜似乎是见到了什么可怕的场景,第二天全都变的疯疯癫癫,说是看到了那些孕妇们的鬼魂在向他们索命。渐渐地,纸里包不住火,消息逐渐地走漏了出去,医院的院领导这才感觉到了惧怕,却已然有些晚了,顶不住压力,正院长和两个副院长为了逃避责任,全都跳楼身亡,于是消息彻底蔓延开来,一时间舆论哗然,恐慌也弥漫在了居住在那医院周边的每一个人,尤其是国立大学中的学生甚至连校门都不敢出,提心吊胆,最后只能提前放了寒假……”
我通过后视镜看到司机的面色都有些发白了,知道一个出租车司机的消息应该是最为灵通的,所说的这些应该不会假,于是禁不住有些瞠目结舌,但我没有说话,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事情被曝光后,那家医院去了大批的警察与当兵的,警车与军车将那里围的水泄不通,接连调查了三天三夜,并且再没有一点消息走漏出来,无论是民众与记者都不能再进入那医院中。应该是上头的命令比较紧吧,案子很快就被破了,果然是那家医院中的一个男医生作的案,由于常年接触各种各种药物与人的器官什么的,心理逐渐产生了畸形,成为了杀人狂,接连杀了那些孕妇与胎儿,而那些值班的医生与护士是看到了他的作案现场,所以才被吓疯的。”
“哦?只用了三天的时间就将这案子侦破了吗?”听到这里,我皱着眉头问道,觉得事情听起来这么邪乎,怎么可能会被侦破的如此容易呢?
“是啊,不过当时也有很多人觉得难以理解,想让警局的人把那个变态医生押出来公审,但警局并没有同意,并很快就结案了,由于事情太过恶劣,便将那医生早早地枪毙了。而案子虽然结了,那家医院却成为了禁地,再也无人敢去,因为很多人并不相信警局的解释,坚持认为那里是闹鬼了,有鬼魂在作乱。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再大的事情也会平息下来,大概过了五年,已经鲜有人再提及那家医院的事情了,也渐渐忘却了那里的恐怖传说。而恰好就是在事情发生的第五年,一日半夜时分,听说几个满腔热血的国立大学的学生头脑发热,听说了那医院的传说后说要去那里捉鬼,便悄然翻过了学校与那家医院的围墙,进入了其中。结果,这些学生回来后全部惨死,有两人跳了楼,一人死在了洗刷间的水槽中,另一人死在了厕所的坑道中。于是,那家医院带给人的恐慌再次弥漫了开来,成为了许多人眼中的噩梦,甚至连周边哭闹的小孩子一听到大人们吓唬要将他们丢进那家医院中去,立马就会不敢出声。然而,现在又有五个年头过去了,那医院的事情又慢慢平息了下来,只是,国立大学的学生虽也快重新换了一茬了,可再也没有谁敢说进入那医院中了……”司机说完这些,额头上已经泛出了细密的汗珠,可见他也觉得那家医院是十分邪乎的了。
“就这么多了吗?”我轻问道。
“嗯,还有一些传言,就不一一细说了,总之,就是两个字,吓人!”
“嗯,那既然从来没有人在那里见到过鬼,也不一定是鬼在作怪,可能是人们想多了。”我看到他这紧张的神色,笑着道。
“切!”司机又瞥了我一眼,脸上浮现起些许不屑的神色,“那是小兄弟你还年轻,不知道一些事有多邪乎,像我们这些开夜车的整天就是提心吊胆,听说前几天有一个同行,大半夜的拉了一个老太婆上车,结果到了目的地是一片坟场,让她下车时却发现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只有车座上放着一张冥币。”
“呃,好吧……”我苦笑着道,“这说不定是那个司机故意编的故事来吓唬你们这些同行的。”
“小兄弟你还是太年轻,我敢保证,这个世界上绝对有鬼!就是你们这些小年轻,经历的事情太少了,对一些事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