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姚韵身上只穿着薄薄的睡衣,别具一番诱惑力。
“就是沙子迷了眼睛,你管的着吗?”姚韵语气有点耍赖了,狠狠的白了张狂一眼。
“行啊,就是沙子迷了眼睛,但是那也用不着哭出声吧,说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张狂隐约有些猜测到了。
“都说了,不要你管了,你是你,我是我,干嘛要对我的事那么热心啊。”这次姚韵几乎是边哭边说的,说话的同时还用手去推搡张狂。
张狂不是傻瓜,立马明白了,姚韵是在吃醋了,估计是因为夏雪的事情。
果然还是女人了解女人,许玲珑说的一点都不错,姚韵这是在吃醋啊。
“什么叫你是你,我是我啊,别忘了我们可是我们公认的男女朋友关系,你想耍赖啊?”张狂微笑着说道,随后伸手轻轻的将姚韵的娇躯揽在怀里。
姚韵娇躯一颤,想挣脱出去,微微挣扎了一下,不过却是没有办到,索性就不在挣脱了。
“谁跟你是男女朋友啊,你跟小雪是打情骂俏的小情人,我怎么可能抢我好姐妹的小情郎呢。”姚韵很委屈的说道,身子却往张狂的怀里更挪进了。
其实,这只是姚韵为自己莫名的哭泣而找到了一个借口,如果真的要吃醋的话,那么也是家里那里已经和张狂发生关系的女人,而不是夏雪。
“呵呵,原来小丫头是在吃醋啊。”张狂托着姚韵的下巴恍然大悟的笑着说。
“谁吃醋了,为你我犯的着吃醋吗?你跟我只是同居关系。”姚韵拍掉张狂的托着自己下巴的手,把头转了过去。
“都同居关系了,还没有什么关系啊。”张狂立马就发现姚韵话里歧义。
“我说的同居关系,不是你说的那种同居关系啦。”姚韵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解释道。
“那是现在这样,一起躺在床上,然后把你抱在怀里的关系么?”张狂一边说着,一边用力的抱紧了姚韵一下。
“是你耍流氓的,我是被你欺负的。”姚韵说着就要挣开张狂的怀抱。
张狂怎么可能让姚韵挣开,更是加紧了力道,不过却也不能弄疼了姚韵。
“都说了是同居关系了,还有什么好忌讳的,老夫老妻了,还害什么羞呢。”张狂更用力的抱紧了姚韵,而且双手环抱在姚韵的胸口,有意无意的触摸到姚韵的****,软软的,好舒服。
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你放开我,快放开我。”姚韵还是挣扎着,但是张狂只是笑着任随姚韵挣扎着,就是挣不掉。
姚韵急了,但是张狂却很快活,姚韵低下头,冲着张狂的手用力咬下去。
“啊!好痛。”张狂被姚韵猛的咬一下,立马感觉很痛,但是还没有达到让他叫出来的地步,他是故意的。
“哎呀,我不是故意的。”姚韵一听见张狂喊痛马上就松口了,以为自己刚才是真急了,把张狂真咬痛了。
“你想谋杀亲夫啊!”张狂放开姚韵夸张的捂着被姚韵咬过的地方。
“我真不是故意的,真的很痛吗?让我看看。”姚韵很紧张的要看张狂的手。
张狂没有立马就给姚韵看,姚韵废了好大的劲,才把张狂的手抓到手上,捧着张狂的手,看着上面不深的牙印,姚韵小心的吹着,脸上充满了愧疚。
“不碍事的,我皮厚,不疼了。”张狂看着姚韵一脸的愧疚,不忍心让姚韵难过了。
“我不是故意的。”姚韵抬起头看着张狂,脸上还是带着愧疚重复一句话。
张狂看着姚韵还带着泪花的眼睛,姣好的面容,在眼泪的映照下更显得楚楚动人,瞬间就是沉醉了。
张狂看着姚韵,姚韵也是看着张狂。
两个人就这样彼此凝视着,直到天荒地老。
突然,张狂动了。
张狂慢慢的低下头,姚韵也慢慢的昂起了头,闭上了眼睛,张狂吻上了姚韵的双唇。
姚韵的双唇很薄,晶莹透亮,张狂用力含住姚韵的双唇,又一股淡淡青草味。
两个人忘情的吻着,随后张狂准备褪下姚韵身上的最后一点约束。
“不要,不能这样。”姚韵突然像受了什么刺激,发疯的推开张狂,拉起被子盖住身体。
“小韵你怎么了?”张狂被姚韵突然的反应给吓一跳。
“我不能做对不起小雪的事。”姚韵说着就翻过身子,眼泪不争气的往下流。
“这怎么就对不起小雪了呢?”张狂有点纳闷,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姚韵老拿夏雪说事。
如果自己和夏雪有什么也就算了,关键是他真的对夏雪没什么想法啊。
这是有多憋屈啊。
人世间有一种罪名叫做莫须有,传说中的历史名将岳飞就是死在“莫须有”罪名之下,成为千古奇冤。
现在,张狂也是被安上了这么一个名头,自己和夏雪真的没什么啊。
那样一个暴力女警,他想躲都还来不及了,怎么会想着和她扯上半毛钱的关系啊。
“我不能抢小雪喜欢的。”姚韵语气很是无奈。
其实,她全完是为自己的临阵退缩和胆怯找借口,她要表达的不是这个意思,可惜的是,她又说不出来。
虽然她爱张狂爱到死心塌地、飞蛾扑火,可是事到临头还是有些心理障碍。
而这种心理障碍,正是因为她非常的爱张狂,爱到如履薄冰,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害怕自己什么时候就会破坏了这份爱。
张狂站了起来,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