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散发的差不多了,有琴莫言来到王秀身边,蹲下身子为王秀斟上一杯酒,关切地道:“哥哥,喝口暖暖身子。”
王秀凝望着有琴莫言,摇了摇头道:“战时不能饮酒。”
“又不多喝,无不了事,天寒地冻的要去去寒气才行,城头风大要落下病根子的。”有琴莫言不情愿地道。
王秀眼前一亮,是啊!只要不多喝,喝点酒去去风寒,还能鼓舞士气,一举两得啊!他忍不住接过酒杯放下,一把握住有琴莫言的素手,欣喜地道:“妹子好主意。”
“都是人在看.”有琴莫言俏脸泛红,赶紧‘抽’出了手。
“你的我的娘子,管他们看什么。”王秀四下看了看,发觉不少猥琐地笑。
“谁有你脸皮子厚,好了,还得去给伤兵送饭,奴家先去了。”有琴莫言啐了口,羞涩地站起身去了。
王秀含笑望着有琴莫言和秦献容耳语,二‘女’双双玩味地看向他,莫名其妙地耳朵发热,不由地‘摸’了‘摸’耳朵,自言自语道:“肯定没说我好话。”
正当说话,瞭望哨发出警戒哨声,这是敌人来偷袭,往往不是‘精’锐部队,而是炮灰级别的人。
一阵羽箭‘射’了上来,这是三连发齐‘射’,杀伤力极大,连夺岛城垛后的士卒,也需要盾牌遮挡。王秀脸‘色’一变,急忙向有琴莫言和秦献容跑去,不待她们‘花’容失‘色’,把一手拉一个,把她们向城楼边上拽,也就是十几个呼吸,快到城楼边上,已经躲过了两三箭。
哪想到秦献容被他拉的太猛,一下子摔倒在地,他没有时间多想,右臂用尽力气,把有琴莫言向前一甩,有琴莫言惊呼一声,娇躯硬生生被惯‘性’带到了城楼后面。
王秀没有‘浪’费一点时间,他转身横抱起秦献容的娇躯,也不顾秦献容的惊呼,更顾不上那高耸的酥软,两步跨过衡量,刚刚闪身避入后面,一支羽箭几乎是擦身而过。
他和秦献容几乎同时摔倒,但在最后时刻,他用力翻转身子,自己重重摔在青石地面,秦献容落在他的身上。
“三姐.”有琴莫言真是‘花’容失‘色’,急忙伸手去拉秦献容,下意识就想离开。
“你们不要‘乱’跑。”王秀不顾浑身酸痛,手上一用力,却听秦献容‘哎呀’一声,娇躯又软在他身上。
“官人吗,慢些.”有琴莫言惊惶万状。
秦献容先清醒过来,娇躯压在王秀身上,那股子浓烈的汗味,说真的真的是不怎么好闻,但她却感觉浓烈的味道,刺入她的心扉,让她浑身上下阵阵发软,似乎喜欢这种浓重的味道。
“你们就在城楼后面呆着,现在不要随意走动,等把他们打下去再走。”
王秀匆匆离去,有琴莫言才回过味来,啐了声拉住秦献容,关切地道:“三姐,没摔疼吧?”
秦献容的脸蛋一下子红了,被王秀强有力的臂膀搂抱,那男人的汗味让她心神‘荡’然,一颗芳心还在‘怦怦’直跳,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有琴莫言机警地发觉秦献容的异样,她眨了眨秀美的大眼睛,故作生气地道:“哥哥怎么能这样轻薄人,三姐放心,我定不与他甘休。”说着,故意做出要追王秀的举动。
“别,官人也是.”秦献容一惊,待要拉有琴莫言的时候,才发觉有琴莫言回首那玩味地笑,上当了!那本就晕红的俏脸险些要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