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王秀的采他是领略过的,那次会王秀的异军突起,实在令他惊讶万分,虽没有展开了辩论,但无论是策论还是经义、诗赋,都让他认定解试不在话下。
“怎么,难道老弟认为王秀行?”葛初阳见张启元犹豫神态,心里咯噔一下。
张启元慢悠悠地道“要是没有意外,王秀必。”
“不可能,绝不可能,这个废.”葛初阳似乎意识不妥,王秀是废物?这几个月的事,王秀要是废物,那他又是什么?当下吸了口凉气,改口道“他连首词也做不出来,可能吗?”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张启元抿了口酒,淡淡地道“会春兄,你以为我愿意屈身交好王秀?愿意低价出售北大街的铺子?实在是不得已,他和沈默相善,要再取了功名,还能有我的好?既然家父不愿生事,我也只能俯首称臣,忍下这口气算了。”
“可恨,实在可恨。”葛初阳无故休了王卿,与王秀可以说是深仇大恨,若如张启元说法,他岂能不心惊肉跳。
“陆天寿也是担惊受怕,他倒是想废了王秀,绝了他功名的路子,我把他暂时劝,这不是没事找事嘛!”张启元一饮而尽,眼角闪过一道厉色。
葛初阳闻言,眼前一亮,心思已不在吃酒作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