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当初白糖竟五百钱一斤,那冰糖呢?她也有几分兴奋,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有几分信心。”
“不仅要有信心,而且要信心十足。”
“那你这次去东京的贡举,定然是信心十足?”
王秀神情愕然,他是给大姐鼓劲,王卿却反过头来说他,不禁饶了饶头,笑道“大姐,我说的是你。”
王卿白了王秀一眼,笑mī_mī地道“现在,我问的是你。”
王秀还真没有认真考虑过,那个、那个天下多少士子啊!那是能人辈出,什么样的鸟没有,纵然他有着超级作弊器,也不敢百分百保证能进士。
再说了,进士也分三六九等,搞同进士,一样没有太大前程,算是进士出身,依然是乙榜,不被在乎名声的名士所齿,可以说真正能体现出身份的,不外乎一甲寥寥十余人,甚至是三鼎甲。
他难为脸,苦笑道“大姐,说实话,我没有太大把握。”
“秀哥儿,你可是咱们陈州第一举子啊!”王卿狠狠剜了眼王秀,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我尽力而为,是同进士也无妨。”王秀一咬牙,爆出了真正想法,他娘地乱世出英豪,先有个出身积累资历,在乱世来临前,最大限度争取保命立身的资本,这才是王道。
他看江宁、湖州、杭州也不无此打算,那里可是后世的经济心带,战火波及的较少,很容易发家。
“哼,你这点出息,对了,有琴妹子那,你准备怎么办?”王卿也不过多干涉兄弟前途,话转到了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