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贤侄既不怕死,老夫又怎能落后。”庞德公笑了笑,站在刘福的身边没有动弹。刘福见状笑了笑,问站在庞德公身边的童子道:“庞统,怕不怕?”
“不怕!”庞统大声答道。
在知道庞德公的身份以后,刘福就感觉站在庞德公旁边的童子是在三国时期与卧龙诸葛亮齐名的凤雏。说实话,用现代人的眼光来看,庞统长得并不是很难看,也就是比平常孩子黑了些,五官有些不符合这个时代的审美观。再加上有典韦这碗老酒垫底,刘福在见到庞统以后并没有表现的太惊讶。
五岁的童子,已经不再是好坏不分的年纪,平日里总是接触到那些略带异样的目光,如今一接触刘福那种不带丝毫看待珍奇的目光,让庞统不自觉的想要亲近刘福。再加上刘福知道如何哄孩子开心,两个人很快就成了好朋友。
从庞统的嘴里,刘福知道了庞德公为何会出现在这群逃难的百姓当中。起因还是因为庞统,这小家伙不叫人省心啊,就在黄巾暴乱前夕,庞统揍了刘表的长子刘琦,理由就是刘琦嘲笑他的长相。虽然刘表并没有因此怪罪庞统,可庞德公也不好继续把庞统留在襄阳,只得带着庞统来南阳访友,结果就遇上了黄巾起义,南阳被破,无奈之下随百姓一起逃往宛城。
为了防止走漏消息,黄巾本部在知道前部遭遇官军以后,张曼成立刻命令手下大将韩忠率领本部前往,务求全歼那伙遭遇的官军。韩忠也不犹豫,当即率部赶到前部,就发现对面的官军严阵以待,似乎已经等待多时。
“怎么回事?”韩忠皱眉问担任前部的黄巾小渠帅道。
“渠帅,那伙官军是个硬茬,弟兄们已经交战数十回,始终无法将其杀散。属下正准备带领弟兄们再次发动攻击。”
“……那些百姓呢?”
“这伙官军挡在这里,弟兄们没有办法追杀那些百姓。”
“糊涂!”韩忠怒喝一声,当即下令所部兵马准备攻击。
此时天色已经蒙蒙亮,刘福扭头问身边的庞德公道:“庞先生,咱们约定的时间快到了,是不是该准备后撤了?”
庞德公脸色有些尴尬,之前信誓旦旦的告诉刘福宛城的援军天亮之前必定赶到,可已经到了这时候,援军的鬼影都没见着,这让庞德公有些不好意思见刘福,感觉自己是在骗刘福带着人玩命。
如今听到刘福说准备率部后撤,庞德公也不好表示反对,更何况按照时间推算,此时那些百姓应该已经赶到了宛城,继续留在这里并不是上策。便点头同意了刘福的提议,先将庞统抱上马背,随即翻身上马对刘福说道:“贤侄,咱们这就走?”
“庞先生请先行一步,小侄随后便到。”刘福看了看对面黄巾的动静,低声对庞德公说道。庞德公也知道自己留在这里对刘福没有丝毫帮助,闻言点点头,一催胯下马,向着宛城的方向跑去,随即便有刘福身边的亲卫赶上在旁护送。
见庞德公退去,刘福招手叫过太史慈、典韦等人,一指对面的黄巾道:“对面那些家伙又要开始进攻了,这回别留手,狠狠的揍他们,让他们不敢追击咱们。”
“明白。”太史慈、典韦等人齐声答道。
刘福这边刚刚部署完毕,韩忠已经带着人杀了过来。为将者当身先士卒,这样虽然可以起到鼓舞士气的作用,但同样对大将来说,危险系数也是极高的。韩忠虽然有马,可由于麾下多是步卒,根本就做不到全速冲锋。相反了,骑在马上的韩忠反而更加容易成为目标。
坐在马上的刘福一眼就瞧见了正在马上呼喊命令手下冲锋的韩忠,扭头询问守在身边的太史慈道:“子义,有把握干掉那个骑在马上的黄巾吗?”
太史慈闻言眯着眼睛在心里估算了一下距离,摇头答道:“距离太远,如果可以让我往前两百步,那倒是有些把握。”
“那你就准备放箭吧,我会让典大典二为了争取到这两百步。”刘福对太史慈说了一声,随即对身边的传令兵说道:“去告诉典大典二,发起反冲锋,前行两百步。”
见到传令兵前去传令,太史慈取下挂在马鞍上硬弓,对刘福说了一声等属下的好消息之后便催马去了前方。得到命令的典循典韦没有丝毫犹豫,当即发了一声喊,一个舞刀一个挥戟,率领手下铁甲兵对杀来的黄巾贼发起了反冲锋。
没有想到官军会突然发难的黄巾贼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连连后退。正在阵前驱使手下上前的韩忠不由一急,连连呼喝。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准备砍死一个转身想跑的手下时,一支冷箭直奔自己的脑袋射来。
眼看着韩忠就要命丧箭下,可偏偏就在这时韩忠的坐骑前蹄一软,扑倒在地,把韩忠摔下了马,但也因此躲过了一劫。看到这一幕的刘福不免有些遗憾,不过也并没有对韩忠穷追不舍。没做丝毫犹豫,刘福下令部队缓缓后撤,前往宛城。
而躲过一劫的韩忠此时也学乖了,再也不敢出现在阵前大声呼喝手下冲锋,双方保持着一种诡异的默契,几乎就是在黄巾贼的监视下,刘福率领着手下退到了宛城城外。
但在见到宛城城下的情况时,刘福不由大怒,昨晚被自己率部掩护撤离的百姓此时并没有进入宛城。宛城城门紧闭,不顾城下百姓的苦苦哀求,就是不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