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为到了金丹境界,丹气外润,身体的强悍程度是常人所无法想象的。。更多w.。
这样的身体,不要说寻常的火焰,就算是发自地底,能够溶金冶铁的火山之火都轻易损伤不得了。
这沧澜山东四十峰最后一峰的峰顶法阵,其外并无火焰出现,但是其酷热程度,却至少要五转金丹的修为才能勉力抗衡,可见其热。
开启着绿幽幽的护身法罩的蒲牢子,呆呆地看着已经消失在视线之内的楚昊和月素,实在搞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站在此地,以自己化神的修为,都能感觉体内的那些脂肪正在飞快的溶解。擦一把汗,满手油腻腻的感觉,这哪里是汗,分明就是油嘛。
金丹境界的楚昊能踏进五十丈也就算了,特么的连月素这瘦弱的想个豆芽菜似的小姑娘居然也进去了。这让蒲牢子如何想得通?要知道,月素才成胎修为啊!
向后面望了望,蒲牢子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行此尾随盯梢这等苟且不入流之事的是谁,蒲牢子当然心知肚明,三十七到三十九那几座山峰上的法阵是楚昊和他以及月素首先破解,蒲牢子自然也是一清二楚。
既然清楚了这些,那蒲牢子自然也猜到了沧澜宗,甚至是主持沧澜山斗剑的十大宗‘门’更改数万年来的规矩,将斗剑之所放在此地,是要干什么了。
十大宗‘门’!哼哼!不过如此。
蒲牢子一点都不担心这些人会过来把自己干掉,然后抢走自己储物袋中的那几块“蓝翔‘玉’符”。
他可不是刚到这个世界,对很多东西都不清楚的楚昊;做为生长在这方天地的修士,对“沧澜山斗剑”关注已久,自然知道这沧澜山斗剑,说白了就是十大宗‘门’互相勾结起来,扩张自己的势力,削弱散修力量,同时又互相博弈产物。
对于每一次“沧澜山斗剑”出现的杰出修士,他们都会尽力笼络到‘门’下。
所以,他表现的越优秀,就会越安全。至少,在离开沧澜山之前,他是安全的。
他完全可以预料到,即使现在的他手上一块‘玉’符都没有,但是只要一出禁制之地,各大宗‘门’都会派人来与他接触,甚至,……
呵呵,不用甚至了,因为他看到,有十余位身着各式服‘侍’,或男或‘女’,或僧或道的修士穿过云雾,来到了此地。
这些人,除了一两个金丹三转之外,其余的,竟然都是金丹四转。
他们,很明显是十大宗‘门’的代表。
“前方的,可是蒲牢子。”沧澜宗做为地主,自然是他们的‘门’人首先发话。
沧澜宗宗主大殿地问询,十大宗‘门’显然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
金丹修为才有可能进入五十丈,沧澜宗派出做为眼线的弟子修为最高不过成胎境后期,根本连百丈距离都接近不了,而且此地因为酷热,所有的光线都有一种扭曲的虚幻,根本看不真切。神识就更别说了,没有金丹四转以上的修为,在这里释放神念等同于自杀。
所以,那回去报信的弟子只能就‘肉’眼看到的情况做报告,详细的,根本说不上来。
这信息模模糊糊,似真似假地,当真是抓着了一干大佬的心。
以目前的状况来看,沧澜山东四十峰到底埋藏着什么秘密,其关键就在最后一阵了,这一阵若破,什么都清楚了。而且以四十峰如此之广大,禁制之高妙,法阵之严密,这遗迹也绝对小不了。
换而言之,就是说只要发掘了这遗迹,会有莫大的好处。
干系如此之大,谁还能保持淡定和沉稳?
当下,就有人提出来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要不然干脆大家一起进去瞧瞧?
这提议,自然遭到了沧海啸的否决。
开什么玩笑,此次更改斗剑地址和斗剑规则已经很过分了,难不成还要十大宗‘门’主事之人齐聚斗剑之地,观看一个初入金丹,一个化神阵师,一个成胎境的‘女’娃子如何破阵?
这说出去,脸面何存?你们不要脸,老子还要脸呢!
不过,沧海啸自己也还是很想知道其中景况的,所以他给出了一个折衷的方案,十大宗‘门’主事以及康王殿下不动,各自派人进去以了解更全面的情况。
这了解,当然就包括了对蒲牢子的问询。
金丹垂询,蒲牢子可不敢托大,当下合什一揖,道:“正是贫道。”
沧澜宗的那名金丹回了一礼,和颜悦‘色’地说道:“吾等何人,相信道友已然知晓,此地炎热难耐,不如移步一旁详谈如何?”
十大宗‘门’垂询,身为散修的蒲牢子自然是不可能拒绝的,尤其是对方和颜悦‘色’,一副谦恭有礼的样子。
况且这地方的热度,真心不好受。
之前还顾忌那些跟踪而至的修士都是沧澜宗的人,但是眼下是十大宗‘门’的人都到了,安全自然更没有问题了。所以蒲牢子只是稍稍想了想,便点头答应了下来。
也无宾主之分,就这么围着一块巨大而平坦的巨石席地坐了,那沧澜宗的金丹真人挥了挥手,便有沧澜宗的‘门’人取了茶具茶盏,为每一位修士奉上清香扑鼻的清茶。
山风徐徐,茶香沁鼻,闲云悠悠,奇冠古服。
真个有神仙会与仙山之颠的意趣啊!
“蒲道友,此次收获不小吧?”一个身着灵法宗服饰的金丹真人一口饮尽盏中清茶,放下茶盏便迫不及待的开口道。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