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推移,两人活动都已经困难了
秦天苦苦支撑着,一边紧抱着陈笑,一边防止被血童子偷袭。【..】
“桀桀……我看你们还能支撑多久……”田小军躲在黑暗之中,可能是见两人几乎无法反抗,又不由得得意地发出桀桀怪笑
随之他的怪笑声不是响起,只见半空中的燃魂灯愈加转动起来。周围的血雾越来越浓,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蚕茧。
两人举步维艰,紧紧被包裹在其中,呼吸变得都困难了。
如果不是太阳玉佩不停吸收涌过来的血雾,使血茧无法继续凝结,秦天两人恐怕早已无法坚持下去了。
就在两人近乎崩溃的时候,只听见砰地一声爆响。
伴随着血童子凄厉无比的哀嚎,那由精血组成的身体,瞬间被炸得四分五裂,紧接着黑暗之中传来一声痛苦的惨叫,正是田小军那近乎金属的声音。
秦天和陈笑只觉得身体一松,周围变得明亮起来,看见一个人影仓皇地向远处逃去,一闪而逝。
“师父!“两人大难不死,先是松了一口气,随后陈笑惊喜地叫了一声
秦天顺着陈笑的目光看去,从他们刚刚来时那条狭窄的胡同里,一个身体消瘦的道姑正慢慢地走出来,对方穿着一身道袍,大约五六十岁,一脸的病容。
不用说,这道姑准定是北方马氏一族的上代传人,也就是陈笑的师父。
现在和陈笑已经熟悉了,从她嘴里得知她师父道号是灵音师太,俗名叫马楚灵,后来一直隐居在北京一家无名的小道观里。
“师父!”“师太!”两人连忙上前见礼道。
灵音师太冲着两人微微一点头,上前一伸手,只见那盏飘在空中摇摇晃晃的燃魂灯,直向让她手中落去。
这一过程看起来尽管轻巧,但如果施展法力无法得当,根本做不来。
刚刚握住燃魂灯,灵音师太便忍不住咳嗽起来,身体都有点打晃,脸上涌出一抹不正常的潮红,随后又变得异常苍白。
现在秦天终于知道灵音师太为什么刚才只是把田小军击退,并没有赶尽杀绝,原来是有伤在身,而且挺严重,恐怕力有不逮吧!
“师父,你没事吧!”陈笑连忙跑上前,扶着灵音师太的胳膊,关切地问道。
灵音师太咳嗽两声,摇了摇头。“没事,只是突然施力还是有些吃不消。”随后看向同样上前一脸关切的秦天。
“你就是秦天吧!不错,刚才我看见了,你的心性挺好,怪不得笑儿直夸你。只是你俩今天太不小心儿……咳咳……不然那恶人根本不是你们的对手,你们的轻敌,才落入人家的圈套……”
“谢谢师太出手相救,您教训的是,我下次一定注意的。”秦天连连点头,恭顺地答道。
除了因为她是陈笑的师傅,更因为她出于爱护,所言不虚!这次自己确实大意了,田小军拖了那么长时间,自己竟然没有看出他的诡计。
也是幸好灵音师太不惜自己的病体,及时赶到,并强行出手破除鬼火锁魂阵,使田小军身受重伤落荒而逃。
否则的话,现在自己两人即使有太阳玉佩在身,恐怕很难逃脱此劫。
“没想到,现在还有邪徒炼制如此恶毒的鬼器,真是可恶至极!”看着燃魂灯来回晃动的火焰,灵音师太恨恨地说道。
她手上稍稍一催力,幽绿的灯芒瞬间熄灭了。
此时秦天也已经看清楚,燃魂灯的灯体竟然是一个人头颅,经过炼化只有碗口大小,刚才的火苗是头盖骨里窜出来的。
燃魂灯绝对称得上阴邪的鬼器,炼制过程异常残忍,人头必须从活体清醒时割下来。
要求人头割下的一段时间内,必须保持清醒的意识,然后炼制者用地下阴火不停烤炼,直至浸入头颅之内,再用人血浸泡整整七七四十九天,最后把一些魂魄锁在里面,以供鬼火燃烧,才算大功告成。
“这种邪物,毁了它才好……”灵音师太眼神凌厉,手上再用劲一捏,随之燃魂灯哀鸣一声,爆裂开来。
接着又引起灵音师太一阵剧烈的咳嗽,身体微颤。
这灵心师太脾气可真够倔的,明知身体不好,还非得亲自把燃魂灯毁了!
再看燃魂灯爆裂之后,骨片四处飞溅,从头盖骨里喷出一股幽冷的鬼气,鬼气在空中慢慢凝聚变化,最后幻化成四个面容苍白的鬼魂。
除了一对五十多岁的夫妻,旁边站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此外还有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女鬼,神情呆滞。
秦天眼睛一紧,知道这注定是被田小军杀害的一家。
经过长期用阴火烤炼,凝聚的鬼影飘摇不定,仅仅剩下很淡很淡的虚影,看起来神智也不太正常了。
“你们都是什么人,为什么被锁在燃魂灯里?”随着一阵奇妙的咒语声,四只鬼眼神终于有了灵动,灵音师太声音清冷的问道。
通过对方的讲述,终于知道整个事情的经过。
他们生前确实是一家,那对夫妻和少年惨死并被拘魂在燃魂灯内,他们自己也是莫名其妙!在秦天看来,确实很是冤枉。
这一切,和那年轻女鬼有关,或者说它们是被年轻女鬼的牵连的。
这年轻女鬼叫杨良英,正是她附体在纸扎人身上,然后夜里与田小放鬼人交合,成其好事,使田小放沉迷其中,阳精大失,才死于非命。
杨良英生前也并非和田小放一点关系都没有,两人原本是一对恋人,应该说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