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李宝根媳妇很是命大,最终还是小久又救了她一命。
就在她眼看要窒息而死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人用力推她一把,随后听见儿子喊口渴,随即她激灵一下醒了。
原来晚上小久吃菜吃多了,半夜醒来突然感觉口渴,才喊妈妈帮他舀水。
当给儿子舀完水之后,她顺便照了照镜子,发现自己脖子有两个红红的掐痕,好像自己在梦中掐的,想想就感到后怕。
李宝根媳妇是会抽烟的,刚掏出一支烟点燃,猛吸了几口,就突然觉得胸口说不出的难受,然后又好一顿恶心,可是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过了好久,她总算是恶心的感觉总算平复下来了,可是又开始闹肚子,上了好几遍厕所,拉出来的大便都是青色的,最后一次从厕所出来几乎连提裤子的力气都没了。
当她抬头看了一眼石英钟,正好是凌晨十二点半。
想想别人还要下地干活,于是关上灯,准备在睡一会儿。可是就在此时,他突然听到一阵轻微而又富有节奏的敲门声。
“咚咚咚……咚咚咚……”
谁呀,深更半夜了,还敲门啊!再说了,他还是个寡妇。李宝根媳妇心里有点害怕,小声地发着唠骚,一面想着会是谁!
“咚咚咚……咚咚咚……”敲门声还是那样不急不促。
“谁呀,大半夜的敲门?”李宝根媳妇壮着胆子,试探地问了一句。她伸手去摁院门灯的开关,可是连续按了几下,灯都没亮。
明明记得傍晚时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不好使了!当时她也没多想。没办法,她只好打开屋里里得壁灯,虽然很暗,可是看清人总没问题。
“是李宝根媳妇,开门吧!”门外的声音很低沉而略显苍老,好象她娘家的二大爷。李宝根媳妇是本村人,她二大爷就住在村头。
“二大爷吗,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由于生怕认错了,李宝根媳妇没有把门直接打开,而是又问了一句。
“有样东西落在你们这,李宝根媳妇要把它带走!”门外一阵寂静过后,更加苍老的声音响起。
李宝根媳妇皱了皱眉,重新穿好衣服,回应了一声。“什么东西啊,不能等明天吗?要不李宝根媳妇帮你拿吧!”
“不行,那东西很重要,必须李宝根媳妇亲自来拿。”这老头真固执,让她很是无奈。
这时候她没有多想,直接打开院门的要是,门缓缓的无声无息地打开了,就在那一刻,她感觉到一种天旋地转的恶心,胃里好一阵翻江倒海,剧烈的程度甚于刚才好多倍。
李宝根媳妇一手抵住胃,一手掐住嗓子,张着嘴,顾不得口水顺着嘴角滴答滴答得落在地上,直感觉嗓子咸咸的,仿佛流出去的不是口水而是鲜红鲜红的血,与此同时一股好浓好浓的腥臭味自门外扑鼻而来。
当她睁大了眼睛盯住了门外那个一点一点呈现在月光下的人,那个绝对不可能是二大爷的人,一袭黑色的风衣从上贯下,那么黑,似乎由漆黑的夜色凝聚而成,看不到脸,大大的连衣帽遮住了一切,不知道为什么,她当时就感觉在这不合身的着装之下,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恶心加恐惧让李宝根媳妇的声音颤抖得就象寒风的落叶,“你你你……是谁啊,要找什么东西阿?”空洞的,不知从何处飘来的声音,不再显得苍老缓慢,尖锐急促的仿佛猫的爪子在用力的挠着铁门,“把衣服还给李宝根媳妇,把衣服还给李宝根媳妇……”
这个怪声好象在那里听过,啊~~李宝根媳妇整个人僵住了,不就是李宝根媳妇昨天梦里听到的那个声音吗!巨大的恐惧几乎让李宝根媳妇的声音分贝提高了好几个数量级,“什么衣服,李宝根媳妇们这没有,你到底是谁!”“李宝根媳妇白天来找过,没有找到,李宝根媳妇想你应该知道,就来找你了,把李宝根媳妇的衣服藏到哪去了,快说!”
“你你你就是白天那个贼……”“贼不是李宝根媳妇,是你!还李宝根媳妇衣服来,还李宝根媳妇的衣服……”声音更加尖促了,仿佛随时准备扑过来。
李宝根媳妇怕极了,喊道:“谁拿你衣服了,你血口喷人,你个疯子,快滚开!”说着就要去把门关上。
‘这时候,平空伸过来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胳膊,一只完全没有肉感没有温度宛若从地狱深处伸出来的手,抓得那么用力,李宝根媳妇立刻痛彻骨髓,“放开李宝根媳妇,你这个疯子。”+
“看来有必要让你明白一件事了”陌生人说着,撩起了身上的风衣,天哪!那下面根本就不是人的身体,长长的肉乎乎的竟然是蛇的身体,更恐怖的是这个蛇体上竟然没有皮,白色的肉身上鲜血淋淋,还顺着光滑的肉身往下流,并不住的滴落到地上溅起朵朵血花,
“还记得李宝根媳妇吗?为什么不救李宝根媳妇李宝根媳妇,为什么不救李宝根媳妇……”只记得当时蛇皮没有还给他,只还了一个白眼,李宝根媳妇晕过去了。
“看来有必要让你明白一件事了”陌生人说着,撩起了身上的风衣,天哪!那下面根本就不是人的身体,长长的肉乎乎的竟然是蛇的身体,更恐怖的是这个蛇体上竟然没有皮,白色的肉身上鲜血淋淋,还顺着光滑的肉身往下流,并不住的滴落到地上溅起朵朵血花,
“还记得李宝根媳妇吗?为什么不救李宝根媳妇李宝根媳妇,为什么不救李宝根媳妇……”只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