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精’叫道:“快,起‘床’了,开始干活。。 ”
“我靠,老板,才五点呢,你这不是半夜‘鸡’叫的周扒皮吗?”林青阳抬手看了看手表,五点过五分,天人大战了一夜,才刚刚睡熟,就被喊起来干活,还让不让长工们活了!
“少废话!你觉得辛苦,我不比你更辛苦吗?想加薪升职挣大钱,就不能怕辛苦!”白骨‘精’拎着耳朵把林青阳拽起来了。“起来,去青莲酒店,把奥迪车往国博中心开。”
“干吗?”林青阳捂着被揪了的耳朵,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笨蛋!人家要堵路,我们不得配合配合啊!”
哦哦哦!原来如此,白骨‘精’玩完了瞒天过海和狡兔三窟,还要玩偷梁换柱,‘奶’‘奶’的,中间偏偏缺了一个最关键的美人计。
林青阳赶紧从沙发上跳起来,向卫生间跑去。
出‘门’之前,白骨‘精’又递给林青阳一个包包。
“这啥玩意?”
“送给你邻居的礼物!”
“嘿嘿,老板,你太客气了。”林青阳笑嘻嘻地接了。
“不白送啊,你让她跟你一起过来。”
“有必要吗?”
“当然有必要。配合人家演戏,就必须演得像真的一样。这叫职业道德,懂不?”
“懂懂懂懂懂!”林青阳一迭声地答应了,拎着包包就出‘门’了。
打车回到青莲酒店,上楼敲开了窦蔻的房‘门’。
“小渣羊,有病啊,你?”窦蔻睡眼惺忪,‘揉’着眼睛骂道。
“啊哈,困死我了。”林青阳挤进房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扔下包包,直接就往卧室里的‘床’上躺,闭着眼睛嘟囔道:“扣儿,我先睡会儿,七点叫醒我。”
“干吗干吗干吗呀?”窦蔻气急败坏,追着林青阳又推又搡。
“哎呀,别闹,别闹。”林青阳眼睛都不睁,癞皮狗一样躺着,很快进入了梦乡。
窦蔻无计可施,只能跺一跺小脚,坐在了‘床’边,气恼地抱着枕头,望着熟睡中的林青阳,撅着小嘴骂了几声小渣羊。
七点整,梳妆打扮完毕的窦蔻喊醒了林青阳。
“扑棱!”林青阳一骨碌蹦了起来,把站在‘床’边的窦蔻吓了一跳。
林青阳一边往卫生间跑,一边招呼窦蔻:“赶紧的,赶紧的,换衣服!”
“换什么衣服?”
“那,那……包里的。”林青阳指指进‘门’时扔下的包包,冲进了卫生间。
放完水,洗漱一把,从卫生间出来,林青阳就看见了另外一个窦蔻。
她已经换上了白骨‘精’送给她的衣服,一套藏青‘色’的职业西装套裙。
人靠衣装马靠鞍!
还别说,窦蔻平常穿休闲装,总显得活泼有余沉稳不足,可穿上了职业装之后,一招一式,一举一动,还真有那么点名流高科副总裁的气势。
窦蔻的身材与白骨‘精’差不多,脸上扣一副白骨‘精’常用的墨镜,乍一看,林青阳还真以为白骨‘精’现身了。
窦蔻在镜子前转了一个圈,得意地问道:“小渣羊,看什么看,不认识了啊。”
林青阳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说:“扣儿,你太有当老板的潜质了!”
“哈哈,小渣羊,是不是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老板了?”这丫头,果然玲珑剔透,只换了身衣服,居然就明白了白骨‘精’的意图。
林青阳觉得,如果窦蔻有白骨‘精’的身家财富,掌管着一家大企业,说不定她就是另一个白骨‘精’,只是想不明白,她一个穷苦人家的小丫头,身上怎么会有这种出类拔萃的气质与风范呢?
“扣儿,你真厉害。”林青阳竖起了大拇指。
“嗯,你喊我什么?”
“扣儿哇。怎么的,不满意呀?”
窦蔻摇头:“当然不满意。”
“有意见厕所提去。”林青阳嘴一撇,说:“等我发达了,我叫你老婆,这你就满意了吧?”
窦蔻急了,上前揪住他的耳朵,叫道:“你好大的胆子,敢调戏老板,不想干了啊。”
这口气,这动作,活脱脱就是一个年轻版的白骨‘精’啊!
林青阳抓住了她的小手。
窦蔻厉声喝道:“放肆,没大没小的,你知道你今天什么身份吗?”
林青阳忙松开了手,问道:“什么身份?”
窦蔻松开耳朵,双手抱在‘胸’前,笑而不语。
林青阳笑了起来,双手紧贴‘裤’‘腿’,微微一躬身,低声说:“对不起,老板。”
窦蔻嫣然一笑,也:“哈哈,这还有点打工仔的样儿。”
林青阳伸出左手:“老板,请!”
窦蔻也伸出手:“前面带路!”
两人嘻嘻哈哈地下楼,在自助餐厅吃了早餐,然后来到停车场,将奥迪车开了出来,往国博中心的方向行进。
时间,八点半。
虽然赶上了上班早高峰,但正常行驶的话,九点之前抵达国博中心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一路缓缓行驶,八点四十五分,奥迪车抵达了东风路立‘交’桥,远远能看见望江宾馆,距离国博中心大约两千五百米。
林青阳开车上了匝道,车流滚滚,但井然有序,并没有丝毫拥堵的迹象。
窦蔻坐在后座上,戴着墨镜,煞有介事地抱着手机在假忙碌。
突然,一辆白‘色’轿车和一辆灰‘色’轿车同时强行超越了奥迪,又貌似在抢道,左右摇摆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