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女’朋友,怎么就不能看?”林青阳振振有词。。
白骨‘精’头一次理屈词穷,她挥了挥拍子,说:“开始吧?”
“行!”算账咱不行,打网球还是行的,怎么说曾经是校队的候补队员。
“我……打不太好。”白骨‘精’低下头,貌似有点羞涩。
“没事,我教你。”
“好啊!”白骨‘精’飞快地跑到了球网对面。
‘奶’‘奶’的,又被白骨‘精’耍了,她确实是打得不太好,而是打得比较好。
发球、扣杀、放网前、‘抽’底线,动作优雅连贯,击出去的球仿佛带一股凌厉的煞气,一局下来,打得林青阳这个校队的候补队员满地找牙,喘着粗气跑上跑下、前蹦后窜、疲于奔命,除了追球就是捡球,累到人模狗样,好不凄惨!
“还行吧?”中间休息,白骨‘精’向林青阳挑了挑眉,一脸显摆。
“坦白说,非常的强悍,比我巅峰时期只差那么一点点。”
“恬不知耻!”白骨‘精’瞪他一眼,拿‘毛’巾擦汗:“傻站着干嘛,给我拿水去!”
“嘚瑟啥,逗你玩而已!”林青阳假装垂头丧气,去集中供水区拿水,正好赶上隔壁场地也进入中间休息,与同样过来拿水的美‘女’又碰上了。
美‘女’的脸红扑扑,身上的汗味带着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林青阳不禁咽了咽口水,与美‘女’对视了一眼,抛出了一个略略尴尬的笑容。
“帅哥,装的‘挺’像啊!”美‘女’悄悄地说了一句。
林青阳偷偷看白骨‘精’一眼,拼命向美‘女’眨眼睛。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美‘女’是专业运动员出身,与老头对打的时候,‘抽’空看了几眼隔壁场地的对局,当即就看出了‘门’道。
专业与非专业,看的内容完全不同,非专业的看的是比分和结果,看到的是林青阳狼奔豕突,狼狈不堪,但专业的看的是步伐和力量,看到了他的移动灵活和控球能力。
刚才一局球,看似林青阳被白骨‘精’打得落‘花’流水,输了个一败涂地,但在美‘女’看来,是林青阳每一次把球都送到了白骨‘精’最舒服的位置,白骨‘精’可以伺机上网抢攻,也可以轻松地放网前小球。
如此一来,业余选手就看到了林青阳的被动挨打,疲于奔命!
林青阳在大学里陪校‘花’们练球开心,主要靠的就是伪装的技巧,但是,这骗不过美‘女’的专业眼光。
美‘女’微微一笑,拿了两瓶水,走了。
林青阳不动声‘色’的拿了水,走向了白骨‘精’,准备打一场漂亮的翻身仗。
白骨‘精’接过水,拧开瓶盖刚要喝,却停住了,目光流‘露’出厌恶。
难道她怀疑我在水里下了毒?林青阳感到奇怪,正要询问,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雪晴,你也来了,好巧啊。”一个男人背着个网球包走了过来,与白骨‘精’热情地打着招呼。
林青阳转过身去。
此人三十岁左右,仪表堂堂,举止温文尔雅,那笑容要多亲和有多亲和,不过就是热情过度,反倒令人感觉有点假。
一看这男人,林青阳就皱起了眉头,他不喜欢这种油光粉面的男人,尤其是他对白骨‘精’谄媚的笑,更让他心生厌恶。
而且,他谄媚的笑只针对白骨‘精’一个人,看林青阳的时候却换了另一种眼神,带点轻视,带点敌意。
“这位是……?”
“我男朋友,林青阳。”白骨‘精’一脸微笑,职业‘性’的笑。
“哦,林先生。”那男人对林青阳伸出了手:“雷世仁。”
“你好。”林青阳与“雷死人”礼节‘性’地碰了碰手。对,他就叫“雷死人”,听他叫白骨‘精’“雪晴”,真他妈要雷死人!
雷死人马上忽略了林青阳,呵呵笑着对白骨‘精’说:“雪晴,有空吗,我们打一局?”
“哦,对不起,我刚与青阳打完,暂时没兴趣。”白骨‘精’摇头拒绝了,又说:“雷公子,请称呼我的全名,你这么叫,我很不习惯。”
“呵呵,那他叫你什么?”
“雪儿!”林青阳脱口而出。
雷死人又出言雷人,笑问道:“我能这么叫吗?”
这家伙果然太讨厌,连雪晴都不让你叫,还能让你叫这么亲昵的称呼?真是臭不要脸!林青阳看着白骨‘精’那厌恶的表情,说:“不能,这个称呼只属于我一个人!”
“哦,那我只能叫你白总或白小姐了?”
白骨‘精’默认。
林青阳故意问道:“雪儿,说了这么长时间,你还没有给我介绍这位‘漂亮’男人是谁?”
用“漂亮”形容一个男人,很明显对他没有好感。
“他是摩丹国际投资集团总裁的公子,人家家产可是数以千亿计哟。”白骨‘精’带着讥讽的语气介绍雷死人,数以千亿计有些夸张,但摩丹集团的实力在国内外享有盛名,雷家的家产到底有多少,确实无人知晓,。
“噢,好有钱啊。”林青阳夸张‘性’的张大嘴巴,一脸恶心得要死的谄媚表情,他一下子抱住雷死人,‘激’动地说道:“雷公子,你这么有钱,我们做朋友吧。”
“你们聊,我失陪一下。”林青阳这么恶心的表白,连白骨‘精’都看不下去,她借故走开了。
雷死人把林青阳推开,鄙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