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尽力而为!”林青阳无奈地说。。
“不是尽力而为,而是必须做到!”白骨‘精’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从你家回来的那天,你问我什么时候上班,我让你等通知,你还记得吧?”
“记得!”
“我现在可以告诉你,如果你不能洗刷清自己,你就不能再到公司来上班了!”
“为什么?”林青阳急了,叫道:“袁立超这是要赶尽杀绝啊!”
“这并不完全和他有关系!”白骨‘精’说:“公司有明文规定,被国家司法机关正式作出判罚的员工,一律予以开除,更何况,你的试用期都还没到。”
“我靠!你让他开除我好了,你正好可以不‘交’给他公司的领导权!”
“青阳,你冷静点好不好?你能不能回公司上班,跟领导权什么的没关系,你现在要做的是,让司法机关判定你无罪,明白吗?”
“我……明白了。”
“我再提醒你一次,你可以不把别人的事当事,但不能把自己的事也不当事。否则,折腾来折腾去,最后好结果得不到,反惹出一身的麻烦,到时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才知道后悔二字怎么写,就悔之晚矣。”
“谢谢!”
“你谢个屁!”白骨‘精’再次发飙,拍案而起:“怪不得你老爸希望能有个‘女’人管着你,要不然的话,你这好冲动的坏‘毛’病,一辈子也改不了!”
白骨‘精’,你快拉倒吧,幸亏你只是一个假冒伪劣,要变成了价真货实,那我就惨了,上班被管着,下班被管着,二十四小时处于监控之下,那小日子过得,跟他妈无期徒刑的囚犯差不了多少!
连续被白骨‘精’骂了两次,林青阳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生气,他知道,她很凶的骂自己,甚至还伙同妹妹来‘蒙’骗自己,可是他真没生气,只是不愿意被她教训。这是……因为白骨‘精’是他的boss,他的恩人,他假冒的‘女’盆友,生气也没用!
但林青阳隐隐觉得不是那么回事,没用就不能生气吗?好比现在每天都在飞涨的房价,你生气是没用,但所有的房奴与准房奴们,谁又能忍得住不生气呢。
林青阳鼓鼓眼睛,发狠道:“老板,要是你遇到了像窦蔻那样的危险,我也会不顾一切去救你的,坐牢我也认了!”
这马屁好像拍得比较到位,白骨‘精’居然有点小感动,她见林青阳起身要走,忙关切地问道:“你,干吗去?”
林青阳把手一指,学着白骨‘精’平日里的口气说:“赶紧滚回去,把屁股擦干净!”
“粗鄙!”白骨‘精’瞪他一眼,突然转嗔为喜,说:“还别说,你这家伙,学我说话还学得‘挺’像哈。”
“近墨者黑呗!”
“闭嘴!你才黑呢,你都快成黑社会了!”白骨‘精’呵斥一声,又主动说:“开我的车去吧!”
“那你怎么办?”
“你跟窦蔻联系一下,看他们在哪儿,把我送过去。”
“你,干吗?”林青阳有点警惕。
“你紧张什么?”白骨‘精’斜他一眼,说:“就允许你们学雷锋,就不许我向你们学习学习啊?”
“允许,允许!”林青阳对白骨‘精’的怨气烟消云散了,暗道:呵呵,虽然是假冒伪劣,但恋人之间,打是亲,骂是爱,这道理还是相通的哈!
林青阳与窦蔻联系了一下,得知她带着虾米姐弟俩在一农家乐种树,便把白骨‘精’送了过去。
路上,林青阳与白骨‘精’合计了一番,认为搞定东方威尼斯这一方是关键,如果他们肯如实作证,万国豪翻不翻供问题不大,因为他是原告方的当事人,属于利益相关方,他不利于被告方的证词不会被采信。
当然,如果他能提供有利于林青阳的证词,那对原告方就是个沉重的打击。
到了约定的农家乐,白骨‘精’拎着包包下了车,突然又转回来,说:“后备箱里有个纸袋子,你回去给窦蔻。”
“老板,你自己不会给吗?”
“让你给你就给,哪那么多废话?记住,你送她的啊,跟我没关系!”白骨‘精’说完,进去与窦蔻他们汇合。
‘女’人就是麻烦,办事不太讲逻辑,总喜欢反着干,就像她们男人骂讨厌的时候,心里可能不知道有多喜欢!
林青阳坐在车里给老狐狸打电话,让他约季飞见面。
很快,老狐狸回话,见面地点约在东方威尼斯,季飞的办公室。
问清地点,林青阳去接了老狐狸。
在车上,老狐狸带上医用消毒手套,拿出闻裕民的钱包,用一块绸布仔仔细细的擦拭了一番,才用一个大白信封,严严实实地包裹了起来,然后,把信封塞进了林青阳的手提包。
“老胡,你这是保护虾米吧?”林青阳侧头看一眼,问道。
“不光是!”老狐狸脱下手套,扶了扶眼镜,说:“一会儿你把信封给季飞!”
“他肯定嫌烫手哇!”
“没错,我的意思就是烫他一下。”
“哈,明白了!”林青阳默契地一笑,又问:“老胡,钱包里都有些什么?”
“你最好别知道,也不用知道!”老狐狸故作神秘地说:“钱包里的东西我全部记下来了,用得着的话,我自然会告诉你,用不着呢,我就让它烂在肚子里!”
“呵呵,不愧是半仙啊,真有你的!”林青阳点头,感叹道。
不一会儿,保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