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公子,我好害怕呀。-..-”林青阳装出一个害怕的样子,戏谑地说完,突然又换了一副面孔,大声地说:“袁炯,我又不等着你给我开工资,我怕你个球‘毛’。”
袁炯哑口无言了。
林青阳把手机打开,将刚才的录音放给袁炯听,然后笑道:“听清楚了吗?你采取卑鄙的手段胁迫这位‘女’孩子意图不轨,人证物证俱在,袁公子,你还怎么狡辩?”
这个时候,胡雪飞镇静下来,终于想起了这位大帅哥是林诗雨的哥哥,她‘激’动地问道:“林大哥,是你么?我是小雨的同学。”
“对!”林青阳微笑点头答道:“雪飞,别害怕,就是小雨让我来找你的。”
“好哇,你们一定是一伙的,合起伙来……栽赃陷害我。”袁炯一边叫嚣,一边举着手里的手机,翻出里面胡雪飞拎着果篮的照片,果篮里的钞票赫然在目,他怒吼道:“她偷了我的钱,我也有证据。”
“是吗?”林青阳捡起地上的钞票,举到袁炯的面前,问道:“袁公子,你敢确定这是你的钱吗?”
袁炯毫不迟疑地回答说:“当然是我的。”
“确定?”
“确定。”
“不变了?”林青阳始终面带笑容在和袁炯对话。
袁炯突然从林青阳诡异的笑容里读出了可怕的内容,他的脸‘色’唰地变得惨白,冷汗从后背冒了出来。
“怎么?袁公子,你有疑问了?”林青阳摆出一副很热心的样子说:“要不要我请几个警察朋友来帮你分析一下,你的钱为什么要放在果篮里?”
是啊,这么多的钱,为什么不放在钱包里,而要放在果篮里呢?
当然,袁炯可以否认别有用心,故意讹诈胡雪飞,说是探视者送来的。但谁送的,他为什么要送你这么多钱?这个问题似乎不好回答,因为没有事先商量,现编出一个人来,能糊‘弄’得了警察么?
要知道,袁炯中午亲眼看见,林青阳与警察的关系非同一般啊。真要把警察给招来,恐怕没有好果子吃。
袁炯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他如同一只斗败的公‘鸡’,低垂着头,有气无力地说:“我,我可能搞错了。这钱不是我的。”
林青阳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跷起了二郎‘腿’。
“袁公子,来来来,坐吧,我还有几句话要和你商量。”林青阳拍了拍沙发,示意袁炯坐下:“我跟你一样,也不喜欢强迫人!”
袁炯垂头丧气地坐在了林青阳旁边的沙发上。
“这钱不是袁公子的,当然也不是我的,那这钱会是谁的呢?”林青阳抖了抖手里的钞票,四下张望,一脸的疑‘惑’。
林青阳一抬头,像是突然看见胡雪飞,一本正经地说:“这房间了除了我和袁公子,就只有你了,那这钱就是你的了。哦,对了,袁公子,你是不是还没付给她工钱啊?”
袁炯连忙随身附和:“对对对,雪飞,这是我付给你的工钱。”
“拿去吧。”林青阳站起来,把钞票塞到了胡雪飞手上,又看了看袁炯难看的表情,笑嘻嘻地说:“你要不拿着,袁公子会不高兴的。”
胡雪飞拿着一大叠钞票,有点不知所措。
“是啊,你要不拿着,我真的生气了。”袁炯‘阴’沉着脸,心里痛苦得要命,却又不得不按照林青阳意思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林青阳步步紧‘逼’:“袁公子,那你手机的照片还留着有什么用呢?”
“哦,哦,没用,没用。”袁炯掏出手机,将拍摄的照片翻了出来,反过来头问林青阳:“哥们,你手机的录音是不是也没什么用了?”
“哈哈,都没用了,删了吧。”林青阳和袁炯互相盯着对方的手,几乎在同时按了删除键。
事实上,林青阳心里也清楚,凭借这一个模糊不清的录音,几乎没有可能整垮袁炯,而且,出于保护胡雪飞的目的,必须把袁炯手机里的照片删除,以免他日后再利用这些照片纠缠胁迫这小丫头。
袁炯见林青阳删除了录音,便把悬着的心放下了,又恢复了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林青阳顺手端起桌子上的咖啡递给了袁炯,毕恭毕敬地说:“袁公子,辛苦了,来,解解渴。”
袁炯见林青阳换了一副恭敬的态度,心里正洋洋得意,也没有在意,接过杯子,一口喝了下去。可他一喝下去,就发现上了当,林青阳递给他的是那杯放了东西的咖啡,他捂着嘴,直接跑到卫生间里,拼命地呕吐起来。
他心里最清楚,这咖啡里面有他亲手掺进去的粉末:‘春’-‘药’。
“走吧。”林青阳拉着胡雪飞的手,将她带了出了病房。
“大哥,这……”胡雪飞捏着钞票,有点害怕。
林青阳安慰她说:“雪飞,你放心,照片已经删了,他没理由找你麻烦,这是你劳动的报酬,可以拿去‘交’学费。”说完,招过来一辆出租车,把她送了上去,还反复‘交’代,一定要把她送进医科大。
司机大哥很热心,说:“兄弟,你要真不放心,就送你小‘女’朋友一程,一会儿我把你捎回来呗。”
胡雪飞闹了一个大红脸,赶紧催促着司机大哥开车。
袁炯在卫生间里吐得天翻地覆,眼泪鼻涕都一起流出来了,但身上的邪火实在压不住,脱了‘裤’子,站在浴池边上连着撸了几发,累的瘫坐在马桶上,破口大骂:“林青阳,你他妈等着,早晚有一天,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