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来,这个样子能滚出去吗?林青阳低头看了看光光的身子,一头的雾水。 。
看林青阳没有反应,白骨‘精’更加的愤怒了:“林青阳,你这个臭流氓,你再不滚出来,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靠!到底怎么了?这主儿不讲道理,再要不答应,恐怕她就能冲进来。
“来了,来了。”林青阳无奈,只得边答应边从大浴缸里爬起身,用浴巾裹住了下身,从洗浴房里探出个脑袋。
“怎么了,老板?”林青阳捏着浴巾的两个角,小心翼翼地问道。
白骨‘精’喝一声:“滚出来!”
“这个……”
白骨‘精’讥讽道:“哼,你害怕了?”
林青阳苦笑:你都不害怕,我怕个屁呀?
见林青阳没滚出来,白骨‘精’沉不住气,猛地拉开‘门’,一看林青阳的模样,她先是一惊,马上就冷冰冰地问:“你……这是怎么回事?”
“我刚脱了衣服……正准备洗澡。”林青阳苦着脸解释。
白骨‘精’瞟了一看他手里的浴巾,撇了撇嘴,问道:“林青阳,你洗澡就洗澡,这副样子跑出来,你想干什么?”
林青阳一肚子的冤枉,他没好气地说:“我根本没想干什么,是你喊我滚出来的啊。”
“臭流氓,我喊你滚出来,不是喊你来耍流氓的。”
林青阳心里这个气呀,被她骂臭流氓,又说他要耍流氓,这******也太冤了。想到这,他佯装要解掉腰间的浴巾,一脸坏笑地说:“嘿嘿。既然你说我是臭流氓,那我就耍一回流氓。”
林青阳以为他装出一副要耍流氓的样子,白骨‘精’会面红耳赤,或许还会落荒而逃。
可是白骨‘精’的反应却出乎他的意料。
她双手环‘胸’一脸冷傲的靠在‘门’框上,明亮的大眼睛冷漠地看着林青阳,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这么一来,林青阳反倒为难了。
“怎么?不敢?”白骨‘精’冷笑着,抬起一只脚来,用脚趾头夹住了浴巾的一角,问道:“要不要我帮忙?”
林青阳忙紧紧地抓住浴巾,后退了一步,脸上一热,骂道:“白骨‘精’,你还骂我臭流氓,原来你比我还流氓。”
“哼!一丝不挂的男人我见得多了。”白骨‘精’不屑地冷哼了一声,收回了脚,说道:“别磨磨蹭蹭的,快洗,洗完了你再滚过来。”说完,转身进了卧室。
林青阳满怀委屈地跑进了洗浴房,再没有泡浴缸,站在喷淋头下,冲洗了一番,穿戴整齐之后,迈着步子进入了客厅。
白骨‘精’正整理换洗衣服,见林青阳衣冠楚楚站在一旁,便住了手,打量了一眼,说:“嗯,臭流氓装起正人君子来,还装得‘挺’像的嘛。”
林青阳不解地问:“老板,你不能冤枉好人,我怎么流氓了?”
“谁让你泡浴缸的?”白骨‘精’盯着他,问。
“不是你么?”
“我让你洗澡,没让你泡浴缸!”
“有区别么?”
“当然有!一个大男人,冲一下不行啊,非得泡浴缸!”
“哦,明白了,你是说我玷污了你的浴缸,等于间接玷污了你,对吧?”
“臭流氓!”白骨‘精’涨红了脸,骂完,拿着换洗衣服,走进了洗浴房。
水声哗哗地响,林青阳忍着偷窥的臭流氓念头,在大客厅里转悠,以分散注意力。
嗯?大茶几上放着一盒烟,黄鹤楼1916,自己羽绒服里的烟被扔进了垃圾桶。林青阳很奇怪,白骨‘精’家里有新的男式内衣和衬衫,还有极品香烟,她不‘抽’烟,而且受不了那味道,可以断定烟不是她准备的。
那么……烟属于她的……男人?或者她家经常来男人?
整个客厅游‘荡’了一遍,没发现有男人的痕迹,烟灰缸是全新的,自己穿的拖鞋是一次‘性’的,如果经常有男人光顾,至少有双拖鞋吧?
真无聊,想这些问题干什么?先品尝品尝极品烟啊,传说这黄鹤楼1916,过年期间有钱都买不到。
躺在昂贵、柔软、舒坦的沙发里,翘着二郎‘腿’,‘抽’着极品烟,吞云吐雾,哈哈,真他妈爽……
“你当我家是你家是不是?”白骨‘精’忽然从洗浴房里冲了出来。
“对不起,你冤枉我。”在朝阳小区的家,还有一个叫扣儿的管家婆,怎么可能允许这副神仙状态的出现?
“小样,翘的还蛮有味儿。”
“老板,你这是表扬我?”
没反应!
白骨‘精’走过去,打开了窗户,然后坐在林青阳对面的沙发上,梳理她的长发,脸上的妆已经卸掉,穿一件秋季睡袍,略显‘肥’大,纽扣缝隙稍微有点……
不知道该如何描述,乍看觉得能够欣赏到一些旖旎风光,事实上想看的都看不见,不过还不至于令人绝望,因为随着她手臂的作动,缝隙方位随时会有所变动,好像又略微能看到那么一点点……
“老板,你是不是可以换个地方……例如,化妆间……”理智告诉林青阳,应该提醒白骨‘精’,否则,容易让人产生某种不良的暗示。
鲁迅他老人家说过一句很经典的话,大意就是,男人看到‘女’人的手臂就会联想到她的‘裸’-体,然后联想到她的oo,进而联想到ooxx。
白骨‘精’不仅没理会,竟然还翘起了她那雪白的大-‘腿’,在林青阳眼前晃‘荡’的脚趾非常‘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