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律师,钱不是问题!需要多少,你尽管开口!还有,从明年开始,‘名流高科’聘请你担任常年法律顾问,价钱,随你开!”袁立超急了,如果刘煜都不敢接这个案子,那临江市恐怕就没人再有这个能耐了。-..-首发
“袁总,真不是钱的问题!我开律师事务所的,能接的案子,我能不接么?可我也是律师,太烫手的钱,我也不敢赚啊!”刘煜皱着眉头,解释道。
“那是什么问题?”袁立超苦苦哀求道:“刘大律师,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哇!”
刘煜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袁总,我刚才也打听了一下,这件事不是冲你儿子来的,是有人借上一次你儿子被打的案子,要办的是你,明白么?……袁总,这一回,你只能自己救自己了,无论如何,你一定要‘挺’住啊!……好了,先挂了。”
刘煜匆匆挂了电话,袁立超慌了,急的坐立不安。
袁炯涉嫌强-‘奸’,这事儿如果能找当事人谈好,让她主动撤诉,基本上可以不进监牢。
可上一次袁炯被打案中,为了栽赃陷害林青阳,贿赂朱大宝等人作伪证,自己难逃干系。他本以为这件事随着林青阳的无罪释放,已经风平‘浪’静了,谁知道时隔大半年,竟然再次发酵,这好像不太科学啊!
袁立超在小咖啡厅里坐了十来分钟,将手机里几百号联系人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还是找不出一个能帮上忙的人选来。此时此刻,他后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如此,就该把祸祸‘女’人的‘精’力多用一点在人际‘交’往上,何至于现在求救无‘门’啊!
苦思冥想无良策,老婆又不断打电话来催问,袁立超烦躁不已,拎起包包走人,刚出‘门’走到街边,正准备招手找出租车,一辆商务车靠了过来,两个便装男子不容分说,将他带进了车里。
“咔嚓!”
“你们……”袁立超举着戴上了手铐的手,叫道。
“少废话!”一个黑脸汉子呵斥了一声。
“唰!”
黑脸汉子顺手给他戴上了黑‘色’的头套。
二十分钟之后,袁立超被带进了一间审讯室。
抓袁立超的两个便衣男子,一个黑脸,一个白脸,配合默契,将他恐吓了一顿,吓得他面无人‘色’,两‘腿’筛糠般发抖。
但袁立超咬死口不承认自己有罪,他记住了刘煜的最后一句话,一定要顶住,只能自己救自己!
“不老实是吧?凭你犯的罪,判个十年八年都够了!”黑脸男子一拍桌子:“来人哪,把他送看守所!”
进来一个警察,直接把袁立超铐起来,押上警车,送往郊外的看守所。
袁立超胆战心惊,稀里糊涂,也没注意到警方的程序是否正规合法,就这样被关进了看守所。
看守所的小监舍条件极差,水泥大通铺,还有牢头狱霸欺负人,进来先挨了一顿鞋底猛‘抽’,还好,没打脸。袁立超身娇‘肉’贵,哪受过这种折辱,等到中午,连白菜帮子和窝窝头都没有吃到,刚打个盹,因为打鼾吵到别人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至此,袁立超的心理接近崩溃。
下午,袁立超被提出看守所,然后黑脸白脸又来了,也不废话,拿出一叠口供给他看。
袁立超浏览一番,心里凉了半截,袁炯已经承认强-‘奸’,并坦白‘交’代了,上一次挨了林青阳一酒瓶子,他们父子俩联手朱大宝,贿赂国家工作人员,作伪证等等罪行。
“我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袁立超,你不要以为拒不配合,我们就拿你没办法,现在零口供也是可以判的。”白脸义正词严道。
“老袁,早点招供,早点上法庭,进了监狱,条件就好多了,起码不用在看守所受罪了。”白脸比较和气,一副为袁立超着想的样子。
袁立超还心存侥幸,仅凭袁炯的一面之词,只要朱大宝还没有归案,证据链不完整,未必就能把自己判了,所以,他迟疑着,不愿招供。
黑脸冷笑道:“袁立超,你不要心存侥幸,朱大宝已经投案自首了,没人救得了你。”
袁立超最后残存的希望也破灭了,此刻万念俱灰,耷拉着头,有气无力地说:“我招!”
笔录做完,袁立超按了手印,签了名字。
白脸似乎趁着黑脸不注意,拿着笔录抖了抖,低声说:“早点坦白‘交’代不就没这些事了么?其实你只要乖乖配合,你和你儿子都完全可以不坐牢的!”
袁立超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还有这等好事?他忙说:“我配合,我一定配合。”
“那就好!”白脸咧咧嘴,含蓄地说:“一会儿有人来看你,他会跟你说明白的!”
果然,没过多久,袁立超再次被提了出来,有人探监。
来的是袁立超的“准”儿媳‘妇’苏杭。
“小苏,你怎么来了?”袁立超像看到了救星一般,问道。
“您一直没回公司,我给家里打了电话,阿姨告诉我,小炯被人陷害了,您也联系不上,我就托人四处打探……才知道您也被关进来了!”苏杭眼泪汪汪的,惹得袁立超也是老泪。
“小苏,以前是我……对不住你!没想到,你不记恨我们,还能来看我,太让我感动了!”袁立超一副悔恨‘交’加的表情。
“以后都是一家人,客套话就不用说了!”苏杭擦了擦眼泪,略显羞涩地低声说。
“对呀,对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