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座,我吴子玉就带两个山地师,9月进藏,不能安定藏区,复我领土,决不收兵。”
“好。子玉兄,那藏区就拜托给你老兄了。”
吴子玉离开了国防部,吴宸轩站在窗前看着吴子玉的身影上了军车离开,他知道自己放出去了一直被关在笼子里的猛虎,这下藏区的那些妄图挟洋自重的家伙们可就有的瞧了。其实藏军此时被几大势力分别掌握,加上国内动荡,英国又被一战缠住,没人管的藏军简直成了个弃儿,装备陈旧,士兵训练不足,指挥更是一群棒槌,士气?别逗了,这些近乎农奴的士兵哪里有过啊?
熊克武曾经讲过一个笑话,刘存厚的一支部队为了争取进藏道路的控制权和住在昌都的藏军有过摩擦,双方还曾交火,结果这支藏军部队,平日里极力搜刮民脂民膏,所得多为私人享用。军队士兵久不发饷,渐渐失去信心。为鼓舞军心,藏军代本筹款发饷,但每个士兵只得五角小洋。士兵领饷之后,说道:“再给代本打五角钱的仗。”打光子弹就一哄而散,让刘存厚白捡了个便宜。
其实这次广州战役、西南战役,吴宸轩也发现不管是革命军还是西南军阀,军机松弛,士兵毫无信念,军官只知捞钱,甚至还有的军队军纪败坏、滥杀无辜。这些披着官皮的土匪比起他们山里的同行更加凶残狡诈。
陆荣廷桂系的一个团长陶钧在柳州驻防的时候,杀人麻。一天,军法处长拿着一张军法处的签呈向陶钧请示,这张签呈开了一批所谓“犯人”名单,案情轻重不等,拟定的处理办法也不同,有的交保,有的可以定案,有的还待继续侦查。陶接过手,一言不发,信笔一圈,批上“一律枪决,以免麻烦”八个字。圆圈画大了,写签呈的军法官的姓名也被圈在内,处长用手一指说:“这是法官。”陶这时才意识到圈圈没有画准,一面改,一面说:“法官不杀。”
国防军的军事法庭当然没有放过这帮人渣败类,不过吴宸轩也在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过拘泥于已知的历史,步子迈的有dian小,往往是准备的过于充分而实际上却往往产生很多冗余。看着楼下往来穿梭的国防军军官们,还有地图室里那副不断增长的部队编制图,吴宸轩下决心要把步子迈的大一些,反正腿长腰粗了,也不怕咔嚓一声扯着蛋。
不过这一切真的像是他想的那么容易吗?很快吴宸轩就会发现虽然有他和24位心腹干将,数万新式干部、数十万铁血大军,这个国家远不像表面上那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