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晨忠面容绝对说不上邪恶，平静的看着杨凡，像是在观赏一件非常美丽的瓷器，道：“不错，救活你的女人。”
杨凡激动之后，安静下来，哼道：“凭什么？”他如果是一般人，或许会相信李晨忠，可是一个制造狂暴战士的人，根本没有人品。
李晨忠对杨凡的志异不以为意，道：“杨凡，我知道你对我的狂暴战士嗤之以鼻。不过没有牺牲就没有未来。我现在做的是为了国家。你想想看，如果国家批量生产狂暴战士，那么我们会减少多少伤亡？而且我们在狂暴战士的研究上取得巨大突破，很快就可以用最少的牺牲还来一个狂暴战士。”
“你的女人死了，其实并没有完全消失。只要我们植入灵魂，她的身体照样活着。加上改造过后强大的能力，比以前更加厉害。你自己想一想，一个比之前还要完美的女人，你不想要？”
杨凡默默的听着，没有插嘴。
李晨忠以为他意动，劝道：“我只需要你的配合。配合我进行一个实验，肯定不会要你命。怎么样？”
杨凡摇头，冷笑道：“行啦，你不用假慈悲。我对你的提议没有任何兴趣。别说救活别人，如果你死了，你会变成狂暴战士？没有灵魂的人，还是原来的自己吗？”
李晨忠皱眉，没想到杨凡拒绝那么彻底，不死心道：“杨凡，你迟早会求我的。至少，你的女人没有人可以复活，即便你拥有醉生梦死的催眠术。”
醉生梦死？
杨凡心中诧异，从未听说过醉生梦死的催眠术，但很快想起格物之后的轮回能力，难道这就是醉生梦死？
“我给你考虑三天，你答应的话可以来京城找我。李家能够满足你任何条件。当然，前提是你完全配合。”李晨忠微笑道。
“不用三天，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杨凡目光坚定，冷漠道，“我对你们的实验没有任何兴趣。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李晨忠皱眉，叹息道：“这么说没有合作的可能？”
“没有。”
李晨忠叹口气，似乎觉得很惋惜，如果杨凡主动配合，说不定那个实验成功率提升百分之二十衣裳，如果强制要求，或许是产生反作用。
但是，谁也不能阻止他进行那个实验！
李晨忠盯着杨凡，语气一边，冰冷无比，哼道：“杨凡，我承认小看你，但你以为击败我的三个狂暴战士就洋洋自得，你太小看我的黑衣人了。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就成全你吧。”
啪！
三名黑衣人的瞳孔泛白，失去了生机。倒在地上，变成一团烂泥。杨凡看着腐烂的身体，皱起眉头：“这人很残忍。狂暴战士身体每个细胞都经过改造，只可惜过犹不及，死了之后，连灵魂都不得安生。”
卫盈坐在床边，冲着杨凡傻傻笑着，道：“你真好。”
杨凡心头暖和，暗道虽然卫盈以前不好，但现在疯了之后，反而很好说话。或许生活的折磨会让人变得更加冷静。
“老公，人家好怕。”卫盈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杨凡差点吐血，她痴痴看着杨凡，露出小女儿的姿态，委屈道，“老公，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好怕。外面很多坏人。”
“你还记得咱们念大学的时候，你给我放的风筝吗。你说自己就是那风筝，那根线一直在我手上，咱们永远不分离。”卫盈越说越难受，眼眶通红。
杨凡叹口气，知道再不能拖延下去，不然卫盈的精神病非常难治好。
“看着我的眼睛。”杨凡忽然喝道，目射金光，进入卫盈的脑海中。她浑身一震，目标呆滞起来。
“你是谁？”杨凡启发道，用了所剩不多的精神力刺激卫盈的神经。
卫盈犹豫一下，回答道：“我叫卫盈。”
“你快乐吗？”杨凡又问道。
卫盈哭道：“我很难过。我的男人死了，我女儿死了，我儿子不知所踪。我现在一无所有。”
杨凡心中叹息，但摇头道：“你的女儿不会死。我会想办法救活。所以为了你的女儿，你愿意为她好好的活着吗？”
卫盈浑身一震，先是激动，然后犹豫，最后点头道：“只要我女儿可以活着，我做什么都愿意。”
“给我清醒的活着。”
卫盈默默点头，睁开眼睛，望着杨凡，茫然道：“我之前做了什么？”
“一直守在你女儿身边。”杨凡沉声道。
卫盈扭头看到躺在床上的女儿，已经完全失去了生机，大哭起来。这哭生死撕心裂肺，令人动容。
杨凡陪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李思雅苍白的脸颊，不忍看卫盈的悲痛，走出门口，拨打老头儿的电话。
那边传来吵杂女人们的叫笑声，杨凡冷冷道：“你介绍的对象死了，有什么想说的吗？”此时，他对老头很不满，李思雅都死了，这混蛋还不主动打电话，本以为老不死会过来安慰一下，活着提一些有意思的意见，可是什么都没有做，还早和女人玩耍。
老混账!
杨凡心中暗骂，不断冷笑。
老头儿听出自己的徒弟预期不爽，骂骂咧咧道：“卧槽，小婊砸。翅膀硬了敢骂我了嘛。信不信老子过去抽死你。”
杨凡自然不相信。徒弟哪里有女人重要。
“有本事你现在过来，信不信我抽死你。”杨凡骂道，“老子的未婚妻现在死了，到处都是敌人。你当初让我进南都，可不是这个理由吧。我现在精神疲惫，差点被弄死。你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