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云今天对何田田是言听计从,马上转了个身,把背对着她了。
何田田确定他没有在偷看,便解开了衣襟,掀起肚兜,把她看起来颇为壮观的奶库,塞进了分别塞进了柔安和惠安的嘴巴里。
柔安和惠安马上抱住,吸了起来。
看,当娘的就是有办法!何田田得意地笑了起来,但两个小人儿很快发现吸不出东西来,柔安烦躁地在她怀里拱来拱去,惠安则张大嘴,用上了她的小门牙,使劲一咬。
“哎哟!”何田田疼得一个哆嗦,差点没把惠安掀地上去,“惠安,紫芯,快松口!松口!你咬疼娘了!”
惠安不听,越是吸不出,越是要使劲咬。
何田田没办法,只得大喊:“苏景云,快来帮忙!”
苏景云飞快地转过身来,扑向了她:“这可是你主动叫本王的,不是本王有意要看的。”
何田田疼得眼泪都出来了,没功夫跟他计较这些了。
苏景云一看不对劲,赶紧从小抽屉里抓出一把小饼干,哄柔安道:“柔安,快来吃饼干,这是用牛乳做的,可好吃了。”
柔安马上松开何田田,扑向苏景云去了。
何田田急道:“咬我的是惠安,你哄柔安做什么。”
苏景云没作声,只示意她看,惠安一看柔安去拿饼干,马上去抢,自然而然地,就把她给松开了。
何田田松了口气,连忙低头查看,只见惠安咬过的地方,已经破皮渗血了,怪不得这么疼!
苏景云倒吸一口气:“咬这么狠?”他说着,把正啃饼干的惠安拖过来,重重地拍了一巴掌:“怎么能咬娘呢?!”
惠安大概是头一次挨打,懵了,直到苏景云打完了,还把饼干拿在手里,呆呆地忘了继续吃。
她被吓着,柔安也受影响,慢慢地放下饼干,缩到角落里去了。
何田田掩好衣襟,瞪了苏景云一眼:“看你把孩子吓的!”
她赶紧把柔安和惠安拉过来,哄她们道:“不能咬娘,娘会疼,知道没有?”
柔安和惠安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何田田给她们一人拿了块饼干,让她们上旁边玩儿去了。
苏景云走到她跟前,从怀里掏出了玉女膏:“本王给你上点药。”
何田田一愣:“你还随身带着玉女膏呢?”
苏景云笑了笑:“不是你说过的么,咱们俩都挺多灾多难的,所以随身带着伤药,保险。”
何田田沉默着,伸手去拿药:“我自己擦。”
苏景云不肯松手:“让本王来罢,郡主弄伤了你,本王这个当爹的,应该负责的。”
何田田板着脸道:“苏景云,我只是看在孩子的份上,跟你和好而已,你别得寸进尺。”
苏景云看了柔安和惠安一眼,十分不舍地松开了手,把玉女膏给了她。
“背过身去!”何田田喝斥道。
苏景云作势要拍她的pp,但最终还是很听话地背过了身去。
何田田也背过了身去,面朝车壁解开衣襟,一面抹玉女膏,一面道:“苏景云,那天我杀了你的心都有了,你知道吗?”
苏景云没有接话,只是后背似乎轻轻地颤了一下。
何田田背对着他,并没有看见,自顾自地继续道:“不过我最恨的,还是自己,恨自己没有经济能力,独自养活女儿;恨自己没法给女儿该有的社会地位,始终脱离不了京城;恨自己直到现在,都没办法完全不受你的照顾……”
苏景云攥着拳头,重重地呼吸了几下,开口时,声音倒是显得很平稳,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估计你这辈子,都摆脱不了本王了,所以还是别胡思乱想了,就心安理得地接受罢。”
何田田扯动了一下唇角,却不像是在笑。她抹好药,穿好衣裳,把药盒搁到了桌上,陪柔安和惠安玩去了。
苏景云让马车停在了醉仙楼的后门口,一下车,直接便是上楼的楼梯了。
他们爬到三楼的时候,迎面走来了韦月明,彼此都愣了一下。
韦月明探究的目光,在苏景云和何田田之间来回穿梭,何田田正想要解释一句,苏景云已是冷冷出声6:“新月,太后心脏病未愈,你怎么却来醉仙楼了?”
韦月明委委屈屈地道:“表哥,你干嘛这么凶?是太后想吃醉仙楼的醉鱼,却又不能搁酒,这才命我亲自跑一趟的。”
苏景云不置可否,越过她,准备继续上楼。
韦月明看着他身后的何田田,眼中闪过一丝恨意:“表哥,你们不是和——”
她一个“和离”,还没讲全,苏景云便是一记眼刀丢过来,锋利得似能在她的身上,拉出血口子来,她吓得一抖,不自觉地就闭上嘴,侧身让出了路,什么也不敢说了。
倒是何田田,虽然很讨厌韦月明,却更不愿意让她误会,停下脚步解释了一句:“柔安和惠安想来醉仙楼,正好我今天考完,就跟她们父王带她们来了。”
她们父王!何田田的解释,就像是一把尖刀,直直地插进了韦月明的心窝里。无论他们怎么和离,无论她是楚王妃,还是魏国夫人,他们之间,都有着永恒的联系,那就是两个活蹦乱跳的女儿。
她望着何田田,非常勉强地笑了笑,冲柔安和惠安招手:“柔安,惠安,还认识表姨吗?”
何田田认为,有必要教会女儿们讲礼貌,便指着韦月明对她们道:“这是你们的表姨,心肠不怎么好,记得离她远一点。”
韦月明一下子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