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废物都是装的!她隐倾心根本就不是废物!她藏得竟然那么深!她是个绝顶高手,你们知道吗!”
司徒静柔咬牙切齿的说着,而一听到她话的宇文修倏然间一个激动惊坐起,腾腾两下走到宇文彦身边,口齿不清道:“四弟!四弟你听到没!你听到她说的没有!隐倾心是个绝顶高手!本太子之前说的都是真话!她根本不是废物!她就是那个闯进太子府杀人的神秘黑战巫!现在你该相信了吧!”
宇文彦还能不相信吗?
就算震惊的无以言语,他都不得不相信了。
万万没想到,一个沦为帝都人人所耻废物的女人,竟是个让护国神教都闻风丧胆个顶个的高手?
这……这怎么回事?
“大哥,你先别激动,四弟心底突然有一个极大的疑惑。”
拧眉深思似是想不通,宇文彦看向宇文修,又盯着司徒静柔。
“你说!”
对于司徒静柔带来的这一个让他宇文修意外至极的惊喜消息,宇文修顿时感觉自己身上的伤都不疼了!隐倾心一个瞒天过海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死一千次一万次都不足惜,护国神教明文禁止女子联系战斗攻击型巫术,而她竟会这些!仅这一条,就够她死的了!
“大哥,四弟和你都是见过隐倾心的,在她还未嫁给三哥前,她那懦弱胆小的模样,绝不可能是装的!你不觉得奇怪吗?”
猛地一震,冷静下来的宇文修沉默片刻,开始细细回忆起初见曾经隐倾心的模样,也开始产生了疑惑。
“你这么一说,本太子还真觉得,之前那个,和现在这个简直判若两人!”
宇文彦点点头,眼底异光大现,“无论是举止,还是神态,还是各方面,几乎给人感觉完全就是两个人!”
“又或许……她们本来就是两个人呢?”
突然,司徒静柔插了一句话,顿时让宇文修和宇文彦呆愣。
“司徒姑娘是说……现在的隐倾心,不是隐倾心?”
宇文彦和宇文修相视一眼,暗暗心惊,也不是不无可能啊。
但若现在的隐倾心不是真正的隐倾心,除掉她就太容易了!可真正的隐倾心又在哪里呢?
稍晚的时候,宇文彦为了去调查一些事,先行离开了太子府,一时间,偌大的厅堂只剩下宇文修和司徒静柔两人。
空气中,弥漫着尸体的腐臭和浓烈的血腥之味,而司徒静柔,只是呆呆的望着一个地方,不言不语,也未起身准备离开。
“贱人,你是准备呆在本太子的府邸不走了吗?”
“我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呵!怎么?宇文傲彻底抛弃你了?”
“未曾得到,何谈抛弃?太子殿下,我给你送了如此大一个惊天爆炸性的消息,你准备怎么感激我?”
回看一眼脸色缠着纱布的宇文修,司徒静柔倏然乍现一抹凄然的惨笑,透着绝望,透着心死,眼底却满含愤恨与不甘。
“感激?”阴邪的凝望着坐在椅子上虚弱却满含怨愤的司徒静柔,衣衫不整,里衣内缠着纱布的胸口诱。人处若隐若现,肤白貌美,其实宇文修不得不承认,司徒静柔也算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蓦然间,眼底闪过了一抹流露狠意的欲。望,不等司徒静柔惊呼一声,宇文修立刻打横抱起了她,“本太子府里的女人都摧残的差不多了,正愁着没人给本太子发泄,不如,本太子宠幸你一番,当做感激如何?”午夜渡魂人
奢华的寝殿之中,不多时,弥漫了一股荒。淫之气,极品楠木龙雕床极具节奏性的嘎吱作响,男人如野兽般的喘息与女人近乎绝望的呻。吟交织在一起,两具浑身赤。裸的身体交缠着,时不时的还能听到宇文修透着奸。yin之笑的森冷声。
“想不到你还是个处子!本太子有幸尝了尝宇文傲师妹的身子,呵!难怪他不要你,淡而无味,无趣至极!”
一度纵。欲发泄完之后,宇文修披上皇袍,再也不看司徒静柔一眼似是嫌弃一般,转身离开。
而偌大的床榻之上,胸口纱布血染如红花绽放般,司徒静柔空洞无神的双眸望着天顶,泪似是早已苦干。
身体撕裂般的疼痛,却让她只感觉到麻木……
接下来……接下来她该怎么办?
护国神教,弯月阁。
一场接风晚宴,四大长老皆未到场,大祭司也未出现,只有族长和族长夫人,以及三大王爷和一个傲王妃,以及一些在护国神教多少有些地位的战巫和女性卜巫。他们皆低头各吃着各的,时不时的交头接耳寥寥几句,整个弯月阁的气氛,都显得沉闷。
吃的饱饱自觉差不多之时,隐倾心突然借口要上茅房,随即匆匆离开。
其实上茅房只是借口,她只是无意间观到了天象,似觉有异变,心底忐忑,所以借机快速去了观星台。
护国神教的观星台可以说是观星宿、测方位、知灾异、做占卜的绝佳地界。
隐倾心知道自己的第六感向来很灵,心底突然出现的莫名不安让她迫不及待的想去占卜一次……
前所未有的不安……
是谁?是谁要出事了?
莫非是她身边在意的人?
撩起裙摆快速跑上宛若金字塔一般的观星台,倏然席地而坐,隔空在原地默念咒术围绕着自己画了一个占卜阵,正当隐倾心准备开始之际,倏忽,她的动作停了下来,动作僵在半空,缓缓侧眸……
“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