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戴悦不是真生我气,也就是嘲讽我两句,毕竟我干的事儿确实有点不对,有事儿的时候想起戴悦来了,没事儿的时候,好像还真没给她打过电话。
后来戴悦就问我了,你这是才回来啊?我听说你早半个多月之前就从美国出发了啊,在欧洲下的飞机,怎么现在才逛游回来,走路回国的啊?我讪笑着说没有,在欧洲待了几天办点事儿,又去了一趟台湾,这不飞机刚落地,我就赶紧给你打电话了吗?
“你可别忽悠我了,说吧,这次又有什么事儿了?来来,有事儿直说,饭就不吃了,是不是又让我给你介绍人啊?”
说实话,其实经过这么一件事儿折腾,我对认识京城这些富家子弟也没什么太大兴趣了,这也是很要紧的事儿。所以我就跟戴悦说没有,这次打电话,主要就是想跟你吃顿饭啥的,这么长时间没见面,也有点想你了。
“哎呀,赵大少爷,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甜了啊?好好好,就冲你这句话,我也得跟你吃顿饭啊,要不然不是不给你面子吗?时间地点,你定吧。”
我说行,那就吃呷哺吧,这天也真是有点冷了,吃点火锅暖和暖和。戴悦说行啊,等你快到了就给我打电话吧,我家离呷哺近,你快到了我再去。
这么一来,跟戴悦的事儿算是定下来了,不过我身边还跟着这么多人呢。感觉挺为难的,老五他们还好说,随便把他们安排到哪儿都行,主要是阿黑,他是必须跟在我身边的,我就有点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而且阿黑虽说是把斗篷给脱了,但他还是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料子很轻那种,过安检的时候还被人多检查了好一阵子,差点没把他当恐怖分子。他那个衣服还特别薄,这大冬天的,京城已经零下十多度了,他这身装束未免有些太扎眼。
后来在车上,我安排老五他们先去看看老三,然后问阿黑,要不你也跟老五他们一起回去?那边租下来了两个别墅,房间是足够住下的,你就先在那安顿吧。
阿黑点头,算是默认了,我又跟他说,我现在要去和朋友吃个饭,要不然你先回去休息休息等等我?我这边也不会太晚,吃过饭就回去,这大白天的,还是在天子脚下,估计也不会出什么事儿。
“不行。”
他只回答了这么两个字,给我噎的直想打嗝,也真是没办法,阿黑毕竟是老头子安排在我身边的。我也不能赶人家走啊,想了想,就问他说那你能不能换身衣服?穿一身正常点的,这是京城,你穿的太奇怪,会被有心人盯上的。
我说这话他应该是认同的,所以就点了点头,我这才松口气。现在在京城,不说是焦点吧,各个势力留意我的人也挺多,如果阿黑真是一身奇装异服一直跟着我,未免就有些太奇怪了。
老五他们回去之后,我自己开着车带阿黑去商场买了一身衣服,他换上之后明显顺眼多了。阿黑年纪虽说大了点,但毕竟是习武之人,看上去总要比真实年龄小一些,现在的阿黑就像是刚刚进入中年,长相也不赖,也算得上是那些小女生喜欢的大叔类型。
买完衣服,去跟戴悦约好的地方,途中给她打了个电话。等我到了,戴悦也已经在门口等我了,这大冬天的,她也就是一件棉服,下面一条打底裤,站在门外也不嫌冷。
我刚下车她就看见我了,朝我挥手打招呼,我走到她身边,跟她说你可真是美丽冻人啊。零下十多度,穿这么点,现在是挺好看,等老了不遭罪?
“你以为我傻啊,里面有保暖内衣,裤子也是保暖效果非常好那种,温度再低也不觉得冷,风也吹不透。反倒是你啊,大冬天的穿单衣服,骚包啊?浪什么浪?”
我说你以为我想啊,在美国的时候温度没有这么低,而且我刚从台湾回来,那边还像春天似的,到京城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呢。得了,咱俩也别在外面说了,你不嫌冷,我还嫌冷呢。
然后我俩就进去了,阿黑在后面跟着,戴悦还问我呢,后面跟着你那大叔是谁啊?跟你一起来的?我说是,那是我高价雇的保镖,这身价高了,总有刁民想害朕啊。戴悦撇了撇嘴,也没说话,找个地方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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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行啊,不管在哪儿都成焦点了,在美国闹的那么大,你倒跟个没事儿人似的,可把我爷爷给忙坏了。那几天,爷爷的办公室电话就没断过,都没时间回家了,都是因为你啊。”
刚坐下没多久,点完菜,戴悦就开始数落我。我讪笑着说没办法啊,树欲静而风不止,我是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可就有人不让我过安生日子啊。再说那个周博是什么情况,我想你也应该知道,叛国啊,我能坐视不理吗?
“我知道,爷爷也说你这件事儿做的对,不过闹的确实有点大,把最上面那位都给惊动了。以后行事可要低调点,你做的那些事,别人不知道,国家还会不知道吗?爷爷说,不动你,一是看在赵老爷子的面子,二来,你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没坑害自己的同胞,但如果你真的把天捅出个窟窿,那谁都保不住你。”
戴悦在那提醒我,我说谢谢啊,谢谢你能跟我说这么多。其实我也明白,人在做天在看,更何况国家机器这么可怕,怎么可能不知道我做的那些事儿啊?不过有些事儿我还是必须要做的,这也是我肩膀上担负的责任,而且我也有心理准备啊,就算有天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