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临江边上。。更多w. 。
林夕跟大炮两个人坐在江边吹着江风‘抽’着烟,神经紧绷的时候已经过去,大炮身上的那些伤口带来的疼痛感开始显现,头部、‘胸’部、背部还有‘腿’部,酸痛、疼痛,捋起衣服一看,全部都是或青或紫的淤斑。
尤其是右手手臂上被手钉钉出来的那几个大血窟窿,虽然已经结痂,可是那皮‘肉’上那几条触目‘精’心的乌‘色’血斑,让大炮陷入深深的愤怒之中。
“徐少东,我艹你妈,你个王八蛋让我倾家‘荡’产,还让我受此大伤,我大炮跟你势不两立!!”
歇斯底里的咆哮声响彻临江上方的夜空,在这寂静无声的夜里,几乎让大炮喊破了喉咙。
可是一种深深的无力之感浮现在大炮的心底,他拿什么去跟徐少东斗?
人家可是高高在上的市长衙内,而他……
只不过是一只丧家之犬而已!
“你想报仇吗?”
一直没有出声的林夕掐掉烟头之后,淡淡的说了一句,又深深的看了大炮一眼。
含着大多的自信以及彻底铲除徐少东的决心。
“怎么报?”大炮那颗绝望的心一瞬间又自信起来,但是他很快又暗淡下去。
林夕的个人力量确实很强,他对林夕也寄予厚望,但是他一直就想要在两者之间采取一种微妙的平衡而已,要的也只是不再像以前那样任人宰割。
而不是像这样,‘弄’个鱼死网破。
而且,徐少东也不是傻子,他这一次没有得逞,势必会大加防范。
如果贸然前去报复的话,只怕会被早已经准备好的徐少东来个瓮中捉鳖,到时候不是自寻死路吗?
更何况,且不说徐少东的家世,就他的身边还站着肖强跟箫宜,铁闸街的扛把子,他们可是养了不少看场子的手下呢。
这种蚍蜉撼树的游戏,也就是想想而已,真要他去做的话……
他有些犹豫了。
“怕了?”林夕高深莫测的笑了笑。
“我不是怕,我是……”大炮想要辩解,随即他又笑了起来:“我确实怕,我拿什么跟人家斗?他可是堂堂市长家的公子哥呢!”
“那你要不要跟我去玩个游戏?不过前提是你得给我找二十个人来一起参与,有兴趣吗?”林夕拍了拍大炮的肩膀说道。
他明白大炮的担忧,他是怕如果报复的话,不能够彻底干死徐少东,只会招惹出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但是林夕又何曾不是如此呢,徐少东尽然对大炮下了黑手,那么迟早都会搞到他的脑袋上来。
所以,这件事情趁早了断,彻底的踩断徐少东的脊梁骨方为上策。
“好,那我就试试!”大炮沉默了许久之后,一咬牙应了下来。
要死卵朝天,不死变神仙!
……
临川靖江别墅区不远处的少拗拗里。
大炮叫来的二十个人稀稀拉拉的站在那儿,一个个的全都是那种‘混’社会的‘混’子,没什么‘精’气神,要论对付徐少东的人马,明显的山寨军对付正规军。
大炮的心这会儿悬在了嗓子口处,他看了一眼矗立在风中的林夕,到这个时候了,他还是光棍一个,难道又要逞个人英雄主义?
“嗡……”
一阵沉闷的汽车引擎声响彻靖江别墅区寂静的夜空。
黑暗之中忽然亮起一道强劲的光束,好似利剑一眼,纵然隔得老远,却依然亮得人的眼睛无法张开。
待到近前之后,大炮他们方才看清楚,这是一辆没有挂牌的解放牌重型卡车。
车前头挂了两截长长的尖刺,足有两米之长,是才用钢板切割焊接而成的三棱形尖刺。
远远一看,这对尖刺让整辆大卡车看起来好像是一条凶猛的铁牛一样,大有摧古拉朽之势。
走到近前,似乎还能够闻到微热的空气之中,这对尖刺散发出来的钢铁灼热气息。
足足三十人从卡车的后尾箱里跳了下来,清一‘色’的黑‘色’衣服,脸上带着黑‘色’口罩,但是从他们一个个立得笔直的身杆来看,那股特有的军人气质怎么样也掩盖不了。
“林大哥,人我已经带来了,请指示!”罗峰快步走到林夕面前敬礼汇报。
正是林家军子弟,一段时间不见,大家又进步了。
林夕点了点头说道:“不错,你给这儿所有人全部换上一样的装备,然后开始行动!”
“是!”
罗峰领命后,吩咐人又从卡车车尾箱里‘摸’出二十套跟他们一样的装束,全部换上之后,罗峰开始整队,然后有两个人快速朝着靖江别墅区那儿‘摸’去。
剩下的人全部上了这辆改装后的重型大卡车,慢慢的朝着靖江别墅区里进发。
坐在副驾驶室里的大炮,这个时候,除了用震撼两个字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之外,他再也不知道从他肚子里可以搜刮出别的新鲜词了。
林夕,到底藏得还是太深了呀。
他娘的,这完全就是一只小规模的军队力量啊,训练有素,行动迅速,执行力强,最为关键的是,跟林夕一样,天不怕地不怕。
徐少东,你的死期到了!
一抹崇拜之情浮现在了大炮的心底,他太低估了林夕的实力了。
果然低调才是最牛‘逼’的炫耀。
等重型卡车到了靖江别墅区外的大‘门’口时,传达室里的两名保安已经被人给控制住,所有监控视频屏幕全部都是一片雪‘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