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的时候,林惊鸿不免老泪纵横:“有了你大伯母的前车之鉴,对于你母亲的到来,我自然也会查询一番她的底细,结果一查就查出真相出来了,如果要说这些年来最痛苦的人,莫过于我了,这可是我的亲闺女呀,就这样惨死,我却无人可以哭诉,只能深深的埋藏在心底……”
看着痛苦不堪的林惊鸿,又看着手中的这份年代久远,已经微微泛黄的检测表……又回想起父母的年龄差别,以及父亲与整个林家的格格不入,母亲的扎实与能干,还有相貌方面的匹配。【首发】
种种对比之下,这种信服度是比较高的。
那么说来的话,林惊鸿一直隐忍不发,也是出于一种保护的考虑,否则林琅能不能够在林家存活下来是一个问号,至于母亲的身世一旦抖露出来,依照王美莎的凶狠,只会对他们父子进行深度的迫害。
只是讽刺的是,昔日里叫爷爷的人,一下子就变成了外公,这一时半会儿确实让林夕无法接受。
“对不起,我想静一静,妈妈的遗物我带走了!”
丢下一句话之后,林夕紧紧的握住那只铜钗离开了这儿,只留下林惊鸿一个人无力的坐在藤椅之上,任凭柴火烧得劈啪作响。
许久之后,福伯回来了,他轻轻的替林惊鸿掖上被子幽幽的说道:“老爷,您还是什么都告诉林夕了呀,也好,这么多年了,也该告诉他了!”
“哎,希望他能够理解我的委曲求全吧!”林惊鸿唏嘘了一声,不禁泪流满面。
当夜。
林夕一个人围着蓝江跑了一圈,回来之后,脑子里一团乱糟糟的,又拉着魏松他们一起喝酒,喝得酩酊大醉。
可是在睡梦之中,林夕却哭得像是一个孩子一样,嘴里不停的哭喊着母亲的名字,以及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家族恩怨……
第二天清晨的时候。
挺着大肚子的陈怡在魏松的陪同之下,来到房间里看了看林夕,又替他掖了掖被子,心疼的说道:“一晚上都是这样?”
“是这样,自从见了林老爷子之后就这样,却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魏松无奈的摊手说道。
这个时候,裹着棉衣的林惊鸿在福伯的陪同之下走到了房间里,看起来有些憔悴的林惊鸿看到烂醉如泥的林夕之后,他轻轻的叹了口气后说道:“陈怡,林夕就拜托你了,以后多来沪市,多回家走走,我就先回去了,山南的冬天实在是太冷,我这身子骨招架不住。”
“好,那爷爷我送送你吧!”陈怡连忙过来搀扶住林惊鸿。
谁都听得出林惊鸿话语里的郁郁寡欢之情,什么山南的冬天太冷都是借口而已。
谁知林惊鸿却重重的拍了拍陈怡的手之后,在福伯的陪同之下,坚决的离开这儿,然后上了孤儿院外停着的一辆依维柯房车后,离开了临川……
在房车远远离去,即将消失在众人视线之中的时候,烂醉如泥的林夕忽然从床上跳了起来,他跑到门口,趴在护栏上,望着远去的房车,眼里流露出复杂的神色。
没人敢问,也没人敢去打扰林夕,他的脑子里此时此刻到底在想些什么。
……
在林惊鸿启程回沪市的同时。
位于沪市东海别墅区的一间别墅里,裸露着上半身的林云天正压着一个女人在疯狂的冲刺着。
许久之后,一身低吼后,林云天软绵绵的从女人身上趴下,点上一根烟抽了起来。
女人如同八爪鱼一样缠着林云天壮硕的身体,幽幽的说道:“云天,以前没见你这么努力,这一回你从山南回来之后,就纠缠着我做了一夜,是不是在山南受到什么刺激了?”
这个话可是把林云天给呛了一口好的,他有些厌恶的瞪了一眼怀里的女人后,推开她冷冷的说道:“我要去上班了,这儿是五十万,你自己拿着花吧,这段时间就没有来找你了!”
女人顿时跟只炸毛的刺猬一样从床上蹦弹起来,怒道:“你把我当什么?高级轿车?到点就下车付费?我可是跟了你五年呀,难道你就对我一点点感情都没有,我只是你的一个玩物而已嘛?”
这不说还好,一说的话,林云天暴怒的揪住女人的头发凶狠的说道:“还真说对了,你就是我的一个玩物而已,都五年了,连个子都没有,别说我没给你机会,现在从我的别墅里滚出去,以后别再出现了!”
女人吃痛的看着林云天,眼里却是止不住的冷笑之色:“呵呵,林云天呀林云天,你真狠,亏了我对你掏心置腹,图的就是你这个人,可是你从头到尾就没拿正眼瞧过我,既然话挑明了,那么我也不怕明说,我五年都下不了蛋,你有没有想过你自己的问题,说不定是你压根儿就是个太监呢!!”
“草泥马的,你敢再说一遍试试?信不信我要了你的狗命!”林云天对着女人的脸蛋狠狠抽了一耳光,又给她狠狠的来了一脚。
当即就把女人打的天旋地转,可是这女人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被林云天给打了之后,她使出全身力气,对着林云天的命根子狠狠踹了一脚,当即就把林云天给踹怕在床铺上,一双眼珠子都快瞪得突出来了。
“呸,死太监臭太监,自己没能力还怪别人,老娘今天就去勾搭男人去,看看到底是谁不行!”
又对着林云天狠踹了几脚,出掉那几口恶气之后,女人抱住衣服迅速的离开了这儿,只留下痛苦不堪的林云天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