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子这一番哭述把杨栋梁‘弄’得各种无语,他对张妍没有什么特殊的印象和感觉,之前都是听小六子说的,那个时候小六子简直就是一个活在蜜罐里的男人,在他嘴里张妍这好那好怎么的都好,简直就是一个为了爱情而坚贞不屈追寻真理的完美‘女’‘性’,怎么现在突然闹出这么一档子事儿啊?简直比曰狗还邪乎!
说真的,杨栋梁也不太知道该怎么劝慰小六子,毕竟他自己也是男人,知道这种事儿无论哪个男人摊到头上都会接受不了,甚至比命还重要,而以小六子的脾气和个人履历……“我x!”杨栋梁心中顿时一惊,心想这小子可别想不开闹出什么人命来吧?
杨栋梁赶紧劝:“小六子你给我听着啊,哥知道你委屈,但是这种事儿既然摊上了你就得好好想想该怎么解决,武力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办法,你可千万别一冲动就做傻事……”
话没说完,小六子就打断他的话说道:“杨哥你放心吧,我小六子虽然是个浑人,可我也有底线,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如果是别的事儿,或许我还真就能做出什么脑袋一热就发疯的事情,但是对于张妍这样的‘女’人……哼,我也不想脏了我的手。。 。 ”
“那你打算怎么办?”杨栋梁问道。
“我还没想好,我先想想吧……杨哥,有空没,出来喝点。”
“我没在云海。”
“在哪儿?”
“上沪!”
“呀,杨哥你怎么去上沪了?是在那长期发展还是……”
“哦,办点事,几天以后我就回去。
“那行!”小六子想了想说道:“那杨哥你先忙着,等过几天我再给你打电话。”
杨栋梁不放心地嘱咐道:“小六子你一定不要做事冲动,听着没?”
“明白明白,你就放心吧!”
说着,小六子那边主动挂断了电话。
而杨栋梁放下电话之后则是继续想着小六子的事儿,而且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
张妍那边如之何就不管了,反正自己也不认识她。而且按照现在的情况,以后她也不会成为自己兄弟媳‘妇’了,如此的话,她是好是坏,是贞洁烈‘女’还是‘淫’-娃-‘荡’-‘妇’都跟杨栋梁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完全无所谓。
而他觉得不对劲的地方,是小六子的态度。
以杨栋梁对小六子的了解。知道他是个如假包换的火爆脾气,就像一个火‘药’桶似的。随便给个小火星就能瞬间爆炸,这一点从他当初第一次见到张青松不孝顺张明堂,他作为一个外人二话没说就过去把张青松一顿狠揍就能看得出来——或许小六子没有什么太大的能耐,可他真是一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
就他这样的人,现在又遇到了这么大的事儿,他就这么忍了?
说真的,杨栋梁宁可相信公‘鸡’能下蛋,都不相信小六子被人戴了一顶乌龟‘色’的大帽子之后还能老老实实的无动于衷。
只是喝点酒之后唠叨几句?别逗了……甭问,他肯定会报复的。
可是现在……杨栋梁心里急啊。他怕小六子冲动之下不管不顾做出什么追悔莫及的傻事。可是……现在杨栋梁人在上沪,心里就算再怎么烦躁也是鞭长莫及。
所以,杨栋梁现在就只能在心里祈求小六子别犯傻了,然后也是心想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把上沪的事情解决完回到云海去呢。
而就是这么想着,杨栋梁沉沉的睡了过去。
……
“小杨!小杨!”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杨栋梁就听见有人叫他。
睁眼一看,正是曾旭清。
这老头已经不是之前那身打扮了。而是换了一套非常休闲的衣服,沙滩‘裤’,大背心,人字拖,在他身后靠墙的地方还有一套钓鱼用具。看到他这一身打扮,杨栋梁无奈地笑笑:“曾教授。睡一会儿吧,您再着急也不差这一时半刻的。”
“还睡?都下午一点多了。”
“啊?”
听到曾旭清的这句话,杨栋梁顿时一惊,抬头一看墙上的挂钟,可不……已经下午一点二十分了,再过几个小时又黑天了。
“睡过了睡过了!”杨栋梁一骨碌身从沙发上起来……眼皮发酸,还是很困。嘿,没感觉睡多一会儿啊,就好像是刚一闭眼的工夫,大半天就过去了。
杨栋梁先去卫生间里用冷水洗了把脸,清醒一下,然后问曾旭清:“曾教授,您怎么这一身的打扮?”
“不是跟你说过么,我去当个‘诱’饵。”曾旭清淡淡地笑着说道。
然后他指着墙角那一堆的钓鱼用具跟杨栋梁说:“还记得我昨天跟你说,我知道一个人很少的好地方吧?嗯……呵呵,我是咱们上沪的钓鱼协会会员,经常跟一些老朋友出去钓鱼,河、湖、海都有,甚至有的时候还去养鱼池……而我说的那个地方,就是我跟几个老朋友钓鱼的时候发现的。”
杨栋梁对上沪并不熟悉,在具体路线的问题上就只能听从于曾旭清的安排,既然他这么说了,杨栋梁就点点头:“好,那就听您的。咱们现在就出发。”
“不急不急,你先把这套衣服换上。”曾旭清指着旁边椅子上一套衣服说道。
跟曾旭清几乎同一款式的背心‘裤’衩,然后还有墨镜,防晒草帽……
曾旭清说:“这是我的衣服,现在来不及去买新的了,你先凑合一下。”
然后,他又拿出一个装鱼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