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女’一双眼睛顿时瞪的溜圆,好奇的瞅着带着幂篱、一言不发的冷月,语气倒是恭敬了不少,“不用通报,原来是医仙娘娘,妈妈已经‘交’代过,你们请进吧。-..-”
蓝裙少‘女’引领冷月进‘门’,欠身道,“请随我来。”
“医仙娘娘可算来了!”冷月还没进‘门’,一个绯‘色’长裙的‘女’子就迎了上来。
冷月对其微微一笑,算是回礼,目光扫过萍萍的面,见未曾有疮,便知道当昨日的中‘药’起了作用。
不过她只是轻症,所以才能控制的那么好,紫烟可就没那好运气了。
没有多加停留,冷月就进屋了。
一踏进屋内,浓重的中‘药’味扑鼻而来,这里还是昨日安排给紫烟住的那间房,未曾挪地方。
窗前端正的跪坐着一名素服‘女’子,即便是在屋内,她面上也覆了轻纱。
听见脚步声,‘女’子回过头来,一双美眸疑‘惑’的望向冷月。
“紫烟,这就是治好你病的医仙娘娘!”萍萍自己的病也没有恶化,心情极好,待冷月自然也不同一般,转而吩咐一旁‘侍’婢道,“快去告诉妈妈,医仙娘娘来了。”
‘侍’婢应声退出去。
紫烟这才有所反应,起身向冷月欠身行礼。
冷月脱鞋在她对面的席上坐下,声音淡淡的道,“小姐不必多礼。近几日身上脓疮愈合怎么样?”
紫烟毕恭毕敬道:“好多了,按照医仙娘娘的嘱咐,吃了三副‘药’我就好受多了,有些地方都已经结痂脱落。”
冷月闻言仔细看紫烟‘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手上,脸上,许多疮已经开始结痂,有一些刚刚脱落,‘露’出新的皮肤。
“恢复的不错,现在要给你用特效‘药’了,不过有些奇怪,你别害怕。”冷月示意雯雯把‘药’箱放在几上。
“奴家不怕,只要能治好病,奴家什么都愿意忍受。”紫烟神情有些‘激’动。
因为她染上这个病,脸上留了疤痕,甚至连鼻子也塌陷了下去。即便是好了,这张脸也没法子见人了。
想到这紫烟眼眶变得红红的。
冷月明白紫绪的心情,一边从箱子中取出针筒,一边道,“之后给你开些祛疤的‘药’,好好调养一下,就不会留疤。”
紫烟心中一喜,连忙道谢。
冷月却是没有反应,专注地处理着自己手里的事。
紫烟愣愣的看着冷月用镊子夹起泡在酒中的一枚针,用棉‘花’擦拭过后装在一个样子是管状的透明琉璃制品上。
“这是什么?”紫烟有些好奇地问。
“等等我要用这东西,把‘药’打在你的皮肤底下,看看你对‘药’是否过敏?”冷月也不说这是针筒,反正对方也听不懂。
“过敏又是什么?”
“别‘乱’问,听我的就行了。”冷月有些不耐烦道,她说着从罐子里拿了六片含有青霉素的宣纸,浸在事先准备好的蒸馏水里。
过了一会儿,确定了青霉素已经溶解在了蒸馏水里,冷月又用针筒吸取了少许液体,抬头对紫烟命令道:“撸起袖子,把手伸过来!”
紫烟有些发怔,伸手还要掀起衣袖?这事做什么?不过在萍萍的目光暗示下,她还是乖乖照做了。
冷月看了一眼紫烟的手臂,发现上面还有一些正在发炎的疹子,她淡然地从‘药’箱拿出一双白手套。又用镊子了一块棉‘花’,沾着酒擦拭紫烟小臂上一小块皮肤,“有点疼,别怕。”
她说着用手按住紫烟的手腕,看着这个相对其他针筒要细上许多的阵头,冷月不免有些发怵。
当初,她为了学习如何使用针筒,可是特地‘花’钱请了几个人,专‘门’用来练手,才勉勉强强能扎准血管。可是这皮试却要求只‘插’入皮肤中,却不伤到肌‘肉’和血管,和静脉注‘射’有些不同。匆匆忙忙之间她又没有时间练习,也不知道会不会扎疼紫烟。
再说紫烟,看着冷月皱眉,拿着细细长长的针对着自己的手臂,那颗心就提到了半空。
看医仙娘娘这个架势,好像并不是很确定的样子,会不会有问题?紫烟正想着,只觉手臂一痛,下意识的便要缩回去。而冷月似乎料到她的动作一般,死死按住手腕,等到针筒里的青霉素将她的手臂上冲出来一个包,这才拔出针头。
“不要碰它,静放等待。”冷月用把针放到一边,又拿出针筒和针头,重新装了一只,抬头看了萍萍一眼,“轮到你了。”
萍萍看着紫烟纠结的眉头,‘抽’搐了一会儿,怯怯的把衣袖撸了上去,‘露’出白‘花’‘花’的手臂,小声问道,“疼吗?”
紫烟却能拧着眉头,疼得半晌没能说出一个字来。
“有这么疼吗?”萍萍的脸‘色’更加难看了,紧紧抿‘唇’。垂眸不语。
冷月面无表情地缓缓擦拭着萍萍的手臂,心里却内疚得不得了,其实并没有那么疼的,只是刚刚她第一次替人做皮试,难免紧张了,下手时就有些重了。
这时青妈妈也已经赶到,一进屋就嚷嚷开了,“医仙娘娘大驾光临,奴家未曾亲自相迎,实在失礼。咦这是什么?”她的目光就被冷月手上的针筒吸引住了,“是要针灸么?医仙娘娘的金针倒是长得特别。”
冷月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这不是针灸,而是这特效‘药’也不是人人都能适用的,若是不适合,可能会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