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他腾出一只手,对准她极富弹性的翘一臀恶质地捏了一把。
诗若雨先是一愣,随即,心里像烟花绽开,轰然跳跃起来。
这男人,不愧是个霸道总裁,连表白都那么强势,这是哪门子的表白!不过她清楚,要他正经八本地说出一番深情款款的爱语,必然不容易。
好吧,御宸希,虽然你的表白有点差强人意,但我当作你是喜欢我了,就像我喜欢你那么喜欢我!
诗若雨重新抬起脸,迷恋地看着他好看的俊脸,直到他的手突然抚上她的面颊,再次问出伤痕的来历。
“谁弄的?”
声音冷若冰霜,带着一种暴怒的戾气。
诗若雨顿时觉得有股什么暖暖的东西涌过心头。
那些伤口虽然很痛,但其实,更痛更严重的她其实都早尝试过,昨天之所以那么伤,是因为诗建东那几巴掌,还有那些如利剑般狠狠刺向她心窝的决然的话,不过,也都过去了,从今天起,她不会再对某些事抱不该有的奢望,自此,就当自己无父无母吧!
对他深深地望了一眼,诗若雨低垂下头,白皙的手指摩挲着自己的脸庞,沉默不语。
“你不肯说出伤你的人,我不再逼问你,但疗伤这事,你休得任性,否则,后果自负。”一会,御宸希再度开口,冷冷地抛下这句话,人站了起来,头也不回地朝室外走去。
诗若雨这也抬起脸,目送着他优雅挺拔的背影渐渐消失,然后,下床走到窗口那,对着湛蓝的天空发呆一阵子,回头时,拿起沙发上的睡衣沉吟了片刻,换上,完了顺势蜷缩在沙发上,曲着脚,脸埋在两边膝盖,连几时沉睡过去也不知觉。
这一睡,她到傍晚才醒来,发觉脸上有点儿痒痒的,本能地举起手,想去挠一下,不料一只大手迅速横来,轻轻拍掉她的手,伴随着一句沉冷的话,“不准挠,再痒也要忍着。”
诗若雨睁开眼,这才发觉,那个总爱耍酷的男人,回来了!
“这药虽有些痒,但有助于你肌肤复原,你不想变丑八怪就忍一忍。”见她又是忍不住欲伸手触脸,他也又快速拍掉。
诗若雨则皱起了眉头。丑八怪?不就是几道抓痕吗?她小时候还被周倩容用带刺的藤条打过呢,脸上的伤痕比现在的还多,可最后还不是好了。
纵使,她不认同他的话,但还是不敢逆这个男人的意,因为她不确定他一怒之下会做出什么令人预想不到的举动来。
不过,真的好痒,人常道良药苦口,这药虽是灵药,可她宁愿是苦,大不了捏着鼻子一口气喝掉,哪像现在这样,痒得人发慌,何时是个头。
她下意识地嘟起小嘴,整个表情也顿时变得可怜兮兮起来,压根不知道,自己这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楚楚动人,勾出了男人的欲火,她正愁着不知所措之际,一记热吻,狂然而至。
熟悉的唇舌,熟悉的气息,唾沫交缠,诗若雨很快便沉溺在这个并不陌生的感觉中,渐渐她还不自觉地做出了热烈的回应,这样刚好取悦了身上的男人,于是索取得更多,良久,这场火热才缓缓消停下来。
诗若雨面若桃花,酡红如酒,微微喘着气,忽然,一阵冰凉的感觉袭上她的脸容,伴随着一股浅浅的温热,原来,那人竟对着她的脸轻轻吹呵起来,少顷,问道,“还痒不痒?”
嗓音沙哑,俊颜布满了属于情欲的潮热。
满面羞红地望着他,诗若雨声若蚊苍,“没……没那么痒了。”
“嗯,这世上没什么是轻易得来,都得经过一番付出。”
诗若雨听罢,怔忪,这男人,脑袋咋转换得那么快,气氛还处处可闻旖旎暧昧呢,他却冷不防地说出这种话?他是想说,她被他吻了,付出这样的代价,所以才不痒?不过,他言语间的沉重又好像不是这个意思,反而像在说他自己……
诗若雨正要打开脑洞探究思索下去,突然敲门声响起,伴随着沈轩充满敬重的呼唤,“御少,吃饭了吗?”
御宸希也眸光一闪,朝外面应了一声嗯,然后,为她整理一下凌乱的睡衣,牵起她的手,“来,去吃饭。”
感受着他宽大的掌心源源不断传来的热量,诗若雨心头微颤,浪潮起伏,乖乖地跟随着他,步出卧室。
宁静雅洁的饭厅里,弥漫着属于饭菜的香气,沈轩和夏青就在饭桌边,尚未落座,见到御宸希和诗若雨进来,沈轩像往常那样,亲切热情地与诗若雨打招呼,倒是夏青,深诲的眸子在御宸希和诗若雨牵在一起的手上停顿半秒,冷冷地瞪向诗若雨。
诗若雨对此再度生起纳闷,且忍不住联想起前几次的见面,夏青似乎都带着一种别样的神色看她,具体怎样子她辨别不出来,但总归不是好的。
当然,她并没对此深究,也不会感到有啥难过,毕竟人生百态,她不是人民币,做不到让每个人都喜欢,再说就算是人民币,也不见得人人都喜爱,这不还有美金,澳元,英镑,欧元更高价值的吗!
所以,看在夏青是御宸希的保镖的份上,她也像对沈轩那样,给了夏青一个友善礼貌的微笑,而后,在御宸希的指示下落座。
饭桌是长方形,沈轩和夏青坐一边,她和御宸希坐一边,两张椅子距离不是很宽,手长的御宸希很轻易地做着替她夹菜的事。
今晚的菜,有几样是她喜欢吃的,她没问这是谁做的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