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小仪的事儿闹得太大,皇帝沉着脸将芳小仪院里的奴才全部捆了起来。【..】
至于谁服侍芳小仪,皇帝觉得后宫的奴才那么多,若是芳小仪身边的人真的出了问题,换一批就好了。
柳青元和芳小仪这事儿有一丝关系,但是最多只能算是见证人。
端坐在椅子上,柳青元兴致勃勃的看着皇帝审案子。
皇帝的手段一向粗暴,所以皇后并没有来观看。
芳小仪一时醒不了,皇帝正坐在院子里,两边各站着一列慎刑司的太监。
如花似玉的宫婢们和小太监,五花大绑,眼泪汪汪的向皇帝和各嫔妃磕头。
“皇上,奴才什么都不知道啊。”
“皇上,这事儿奴才当时不在场啊!”
“皇上,奴才对小主忠心耿耿,绝对不会叛主的啊!”
奴才们仓惶的磕头求饶,没有一个奴才敢把事儿往挑唇而笑的柳青元身上拉。
淳妃焦急的恨不得能替这些奴才说话,让他们全部都指着柳青元,然后将柳青元打入冷宫。
淳妃心里想的无人所知,至少在面子上面淳妃还是那么的目下无尘,清冷无双。
“茯苓,你是芳小仪身边的一等宫女,这事儿的真相你知道吗?”皇帝指着茯苓,冷声问道
茯苓没想到皇帝第一个问的就是自己,她是芳小仪的贴身侍婢,这事儿不应该落在她身上啊。
“回皇上的话,奴才是无辜的。芳小仪所用的东西,都是有太医先行检查,奴才再尝一遍,最后才由芳小仪用膳的。”茯苓磕着头,额头红肿。
皇帝不信任的看着芳小仪:“小张子,把她拖到凳子上面,狠狠地打。打到她说为止。”
皇帝肯定的语气,仿佛这事儿的主谋就是茯苓。
小张子一把拉住茯苓,将茯苓固定在椅子上,板子啪啪的想着。
茯苓从大哭,到小声的抽噎,最后实在没有力气说话。
内监将茯苓松开以后,茯苓直接摔到了地上。
“还说不上?”皇帝漠视的看着茯苓。
茯苓用尽全力,小声的说道:“奴才真的不知啊。奴才对芳小仪,忠心耿耿。皇上,您若信奴才,您就问问芳草。芳草这几日神神叨叨的,奴才看她不正常。”
茯苓确实没有对芳小仪下手,因为茯苓是芳小仪的心腹。
皇帝是一国之君,爱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不影响国之大事,其他的算不得什么。
茯苓被拖了出去,身下血水不断的流着。
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茯苓是有去无回了。
此刻,芳小仪仍然晕厥着,外面的事儿芳小仪一无所知。
“芳草?你一个奴才,为何同芳小仪的封号重叠?”皇帝没有先问芳草有没有害了芳小仪。
芳草暗暗的松了一口气,认为这事儿应该不会沾到自己的身上。
“奴才的名字是奴才的爹娘取得,芳小仪怜惜奴才,便没有让奴才改名字。皇上,奴才对芳小仪一直很感激,奴才之心日月可鉴!”芳草在芳小仪身边,是二等丫鬟,做事儿麻利。
“芳小仪果然太心慈了。后宫又后宫的规矩,这事儿怎是网开一面便可以的。小张子,拖下去继续打。朕的后宫,不允许任何人不分尊卑。奴才和主子的封号重合,是你想取代主子,还是认为主子和奴才一样。”
皇帝的话着实诛心,芳草一听,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芳草晕的很及时,可惜板子打在芳草臀部的疼痛,还是让芳草疼醒又晕过去,周而复始。
同茯苓一样,芳草最后将有着和茯苓共同的结局。
此刻,一些担心的嫔妃已经拿着帕子,捂着嘴想要吐。
唯独敏妃、淳妃和柳青元面色正常。
敏妃自小在关外长大,砍脖子的事儿都见过,哪里会怕这个。
淳妃则是对外人漠不关心,奴才的生死淳妃一直昂着头,压根没看见。
至于柳青元,信任的桃花眼紧盯着皇帝,皇帝顿时被柳青元治愈了。
元儿果然还是值得他如此为她这般做的,皇帝对着柳青元偷偷安慰一笑。
“皇上,这样子是不是有些有伤天和?妾身见这些奴才,并非!”如小仪入宫三年,一直没有什么存在感。
皇帝看着脸生的如小仪,兴味的抬了抬头。
“你是在替这些奴才求情?”皇帝玩味的笑着。
如小仪有两年没和皇帝这么近距离过了,皇帝的笑容让如小仪红透了脸颊。
“不,不,不。皇上的决定都是正确的,是妾身胆小。”如小仪低垂着头,让跪着的一干奴才失望不已。
如小仪的出声本就是为了吸引皇帝,皇帝太迷人了,如小仪希望皇帝能够注意到自己。
如如小仪所愿,皇帝确实在心里给如小仪画了一个圈。
相信当如小仪回到自己的宫殿后,身边一定会多了几个暗卫。
皇帝歇了一会儿,并没有让其他的人心里放松。
安静的空间,反而令众人更加紧张。
似乎不一会儿,皇帝将有更加残忍的手段去折磨那些奴才。
芳小仪不过是个从五品嫔妃,享有的奴才份例就那么一点儿。
况且,以芳小仪的家世和私房钱,想要得到极好的奴才,那是不可能的。
在几个奴才晕倒后,皇帝抽了一些奴才,继续让小张子拿着板子狠狠的打。
木头与肉相碰撞的声音,震得人头皮发麻。
皇帝并没有盯着小张子行刑,而是专注的看着柳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