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春宫里,皇上拥着元儿两人正谈笑风生,饮酒作乐,殿里居然还有舞姬穿了轻薄的纱衣,在搔首弄姿。 【..】
百里扶苏一进殿里见着的,便是这样一副糜烂的场景,皇上的脸上有两团驼红,倚在元儿怀里,两人居然青天白日的做些不雅的事情。
虽然有些气愤,百里扶苏还是知道分寸,皇上想来是醉得厉害,不然也不会做出这样不理性的事情。
琴织在一旁的伺候,眼尖,一下子便见着了身穿白衣,风度翩翩的百里扶苏,赶紧小声的在元儿耳边说话。
“皇后娘娘,并肩王在宫门外,看着好像是有什么要紧事情。”
皇上大概是酒喝得多了,居然将头埋在元儿怀里呼呼大睡。
元儿招呼着祥生,联合着琴织,这才将皇上扶到内室休息,又遣散了穿着暴露的妖艳舞姬。
这才整理好自己身上被皇上拉扯开的衣袍,嘴边掘着一抹浅笑,下台亲自走到宫门将百里扶苏请进了殿里。
“表哥,你这是找皇上有事情,还是有话要对我说?”
看着百里扶苏有些犯青的脸,元儿也不拐弯抹角,她拾掇着皇上做这些在世人看来有伤风化的事情,想来以百里扶苏的性子,自然会看不惯的。
“元儿,你身为皇后,后宫之主,原本就该是贤惠淑德的,只是,你最近做是这些事情,却让你从前的好名声败得一塌糊涂。
元儿,朝堂上,已有许多大臣上书皇上,要求废后,说你是红颜祸水,惑乱君心,当诛呀!”
元儿勾唇一笑,眼里闪过漫不经心。
“表哥,你的知道我的为人的,皇上这样,原就不是我拾掇的,我也劝过皇上,可是表哥,你是知道的,后宫妃嫔不得干政。
我便是皇后,也没法干预皇上,最多只能在一旁稍微的劝阻一下。”
元儿说起来还委屈得不行呢!她不过是多嘴说了两句话,想见见纣王为苏妲己做下的那些纸醉金迷的事情,没想到皇上竟然当真了,便日日与她在宫里痴缠,有时连早朝都不去上了。
说起来,她倒是真的冤枉呢!
不管元儿如何想,百里扶苏今日到宫里来,原本就是要找她商谈事情的,皇上如何,自然也朝堂上那帮老臣笔诛墨伐,现在正是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他还是不要参与的好,省得两面讨不着好。
“元儿,今日我来,是有事儿要告诉你。”
元儿淡淡的“哦”了一声,有点疑惑,难道百里扶苏还有别的事情找她?
“表哥但说无妨。”元儿转身,宽大的袖摆飘扬,不经意扫过百里扶苏的手背,带起一点搔痒。
“这事儿我目前还没确定到底是真是假,只是因着与你有些干系,我便觉得有必要知会你。
今日幼桃到我府里,告诉我,你的魂魄在她梦里出现,要她将你原先的身子带到贫民窟去。
我便觉得有些不对劲,你的魂魄不是已经附身在这个身体上了么?怎么还会出现在幼桃的梦里。
想来也有可能是幼桃白日里太想你,这晚上便免不了做梦梦见了你。
只是我总是觉得事情有些诡异,便想着问问你,知不知道一点事情的原委。”
元儿的脸有些阴郁,竟然没想到,这柳青元的魂魄居然还在人间飘荡,难怪她的身体一直还保留了一口气在。
只是,她的魂魄到底藏在哪里的?怎么她一直没有感觉出来?
“表格,我也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也许当真是幼桃这丫头太思念我了,这才做出这样的梦来吧!”
虽然元儿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然儿百里扶苏却总是感觉着事情有点不太对劲儿。
“既然是梦,那幼桃为何执意将你的身子搬到贫民窟里落户,在我府里,她不是将你的身子照料的好好的么?”
“表哥,你的意思是说,幼桃已经将我原先的身子搬到了贫民窟那等肮脏的地方?”
百里扶苏点头,元儿怎么听着这件事情,神色便有些隐隐的不对,难不成幼桃将她的身子搬到贫民窟,对她有什么危害不成?
若是这样,他要赶紧将幼桃连带着元儿的身子带回来。
百里扶苏正要告诉元儿,他会将幼桃和她的身子接回冠军候府里,元儿沉吟片刻,抢过了她的话头。
“表哥,趁着皇上还在熟睡,不如表哥带我出宫看看吧,想来幼桃或许没有将实话告诉你。”
百里扶苏摇摇头,这样可不行,不合宫里的规矩,元儿如今已是众口难调,大臣们占多数要求皇上将这个突然冒出来,与原先的皇后柳青元有七分相似的女子废除皇后之位。
若在叫这些大臣得了消息,知道元儿擅自出宫,造成的后果没法想象,便是皇上再宠爱元儿,只怕到时候这些迂腐的老臣就要以死相逼了。
“元儿,不如缓些日子,你再寻个机会出宫吧,幼桃也是昨日才搬到贫民窟的。”
元儿垂眼,长长的眼睫毛将她的想法全部遮掩,叫百里扶苏看不出一丝端倪。
“便如表哥所说,我过些日子再出宫探个究竟。”
从宫里回来后,百里扶苏想起早晨莫炎回府冰雹的事情,心下沉吟片刻,便开口下令,调了一对将士,前往莫炎所在的贫民窟,听候副将莫炎差遣。,将侵犯幼桃的地盘无赖好好的整治整治。
才到贫民窟落户,除了房子不用现修,其余的什么都要马不停蹄的整理。
莫炎搭着楼梯爬到房顶上,幼桃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