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扶苏恍然大悟,原来前一阵子,皇上总是与不上早朝,在后宫里饮酒作乐,并非是元儿纠缠着皇上,而是皇上强逼元儿。【..】
“原来是这样,元儿倒是给皇上背了许多冤枉,朝堂上诸位大臣上书,要皇上废后,都以为是你蛊惑进君心,让皇上不上朝不勤政。
对了,元儿你方才所说,什么与你灵魂出窍时一模一样?”
见着百里扶苏脸上的好奇,元儿做出一副悲痛的表情。
“哥哥,这事儿困在我心里许久,我原本并不想说给你听的,只是皇上如此,确实与我灵魂出窍时偶然见到的景象一模一样。
我的魂魄曾经在天地间飘荡,不知怎么的,便恍惚之中见着大梁朝未来的国运。”
元儿说到此处,便顿了顿,百里扶苏越发皱紧眉头,国运?元儿当真见到大梁朝的国运了?真是有些闻所未闻。
“元儿所见到的大梁朝,国运是怎样的,这也元儿来找我,又有什么联系?”
“哥哥,先前我不是说了么?皇上不理朝政,只知道吃喝玩乐,便与我见到的国运一模一样。
虽然没看到所有的国运,可是我却看到,大梁朝原本一片欣欣向荣,却不知何时,皇上只顾着玩乐,都不愿再上朝处理政事,渐渐的,大梁朝被皇上搅得乌烟瘴气,权臣趁机掌权,百姓流落失所。
哥哥,你猜,我后来到底见着什么?”
听到大梁朝的国运居然会是这样的,百里扶苏痛心疾首。
“元儿,哥哥心里难受,你将话说明白吧!”
元儿满眼忧郁,看向书房半开的窗户,语气幽幽。
“我见到,后来,是哥哥你看不过皇上这副样子,领兵勤政,将皇上轰下了金銮宝座,哥哥做了皇帝,大梁朝的国运才走上了正道。”
此话一出,百里扶苏当即双眼圆睁,满脸的不可置信。
“元儿,你说的,到底是真是假?这种话可不能开玩笑,若是叫有心知道,只怕不光是我,便是连你,也要受到诛连呀!”
早料到百里扶苏这样忠厚爱国的人会是这副反应,元儿满眼的委屈。
“表哥,元儿怎么会拿大梁朝的国运乱说,这的确是元儿灵魂出窍,在天地间飘荡的时候所见到的。
哥哥,我正是因着知道这些事情怪力乱神,这才瞒在心头许久,直到皇上最近越发昏庸,我才敢告诉哥哥你。
至于哥哥要如何做,元儿不敢左右哥哥,元儿只想说,大梁朝上万百姓如何,就看哥哥你的意愿了。”
言尽于此,元儿不便再多说什么,若是再多说,只怕百里扶苏会怀疑她的用心。
“表哥,我会在宫里将皇上好好安抚住,只望表哥想的周全一些,元儿只知,表哥才是真正的真命天子,兀须质疑。
何去何从表哥自己想便是,元儿便先行回宫了。”
百里扶苏沉吟不语,连元儿什么时候离开的,都没有注意,独自一人在书房坐了许久,等到扶摇公主领着念青到书房寻他,百里扶苏才醒悟过来。
“夫君,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我和念青都走到你跟前了,你还这样呆若木鸡,元儿来,到底与你说了什么?”
“无事,到了用膳的时辰了吧,我腹中饥饿,还是先用膳吧!”
至于元儿与他说的那些话,他还须再仔细想想。
皇上对元儿皇后的疏离,宫里众人都看明明白白,只是都当一回事儿。
皇上先是将元儿皇后从一个小宫女力排众议,抬成了皇后,对她宠爱有加,现如今突然对皇后疏远,不过是他两夫妻闹了什么矛盾罢了,想来用不了几天,便会和好如初。
她们这些妃嫔,也只能在一旁干干的看着,还是不要自以为是,自找不痛快。
元儿皇后似乎极为不喜皇上与宫里的妃嫔有什么牵连,皇上又这样顺着元儿皇后,就算这些妃嫔想要趁虚而入,也失了那个信心。
只是这宫里,有一个人早就蓄势待发,就等着皇上与元儿皇后发生什么矛盾,最好两人再不往来,义断情绝,最好不过。
柳苏然老老实实待在宫里好些日子,无聊的心里发慌,突然打听到皇上似乎在冷落元儿皇后,当下两眼放光,就要绿儿给她梳妆打扮,打算出了寝宫勾搭皇上。
“主子……”绿儿有些支支吾吾的,不好开口,主子似乎有些看不懂形势,这元儿皇后能够凭借一个小宫女的身份得到皇上的宠爱,册封为皇后,就算现在皇上似乎疏离皇后。
可是那毕竟是皇后与皇上两人之间的事情,主子若是横掺一脚,会惹祸上身的。
柳苏然兴致勃勃想到她独守寝宫好些日子,宫里尽是太监,便是她有意让那个御林军占个便宜这些训练有素的御林军连个正眼都不瞧她一下。
“唉,绿儿,你不懂主子我的忧伤,赶紧的,什么话也别说了,给本小仪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对了,你让人出宫打探皇上现在何处,咱们好给皇上来个意料之外的惊喜,叫皇上看了耳目一新,想来皇上自然会留宿在本小仪宫里。”
柳苏然笑眯眼,只觉得想起皇上在床底间的勇猛,便有些酥麻自小腹处生起,延伸全身让她有些迫不及待。
绿儿想起城阳王许久之前让人传给她的叮嘱,无论柳小仪想要做什么,都要尽己之力,帮助柳小仪。
皇上早将奏折处理完了,他心里惊疑不定,也不远吧再到元儿宫里,只是总忍不住想到长欢几个孩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