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欢为柳青元不平,便说出了隐瞒许久的真相,柳青元又不能责怪长欢,只好将宫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了白泽。【..】
白泽苦恼的睡倒在床榻上,手里还举着一个卤猪蹄,一听柳青元说的事儿,口中的猪肉嚼着嚼着,便有些咽不下去了。
“柳青元,你当时怎么不拦着长欢那丫头,现在你让我想什么办法挽救!
要不,本大爷隐身到柳苏然的寝宫,将她给杀了灭口?
只是若是这样的话,我身上就要背上一条命债,不划算呀!”
柳青元张张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接口,谁也没想到柳苏然会突然到宫里来这么一招呀,不说长欢,便是她听了也要生气的。
“算了,本大爷的法力虽然没有恢复原先的巅峰水平,不过本大爷还是可以施法,让你的魂魄回到你原来的身子里。
若是柳苏然到处乱说,只要你已经回到原来的身体里,想来这个谣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能够回到自己的身子,柳青元自然是欣喜若狂的。
白泽使法,将柳青元的魂魄抽离,又交代长欢保护好大丫的身子,捏个诀,往身上罩个隐身术,白泽便带着柳青元的魂魄潜进了百里扶苏的府邸。
找到柳青元原先是身子以后,看着柳青元的魂魄无论怎么做,都没有办法撞进身子里,白泽有些疑惑不解,柳青元则是哭丧着脸,不明所以。
“你先随我回去,我要到地府去一趟,你这身子明明还有一口气,又怎么会还不了魂呢!”
白泽将柳青元带回宫里,施法让柳青元的魂魄还借助大丫的身子还魂后,交代了两句,便捏个诀原地消失,去了地府。
柳青元有些不安,她的身子虽然形容枯槁,只是聚着胸口处的那口气始终都在。
她的魂魄却无论如何都进不了身子里,撞到她的身子,反而像是撞上一块儿极为坚硬的铁板。
白泽也没有细说到底是何缘故,只是柳青元总觉得她想要还魂,似乎有些困难。
地府里从来都是黑压压一片,牛头马面压着已死之人的魂魄赶着排队,孟婆是个绝情绝爱的妙龄女子,挨个给经过的魂魄喝孟婆汤。
喝了孟婆汤,这一世的繁华富贵,贫苦磨难,便如过眼云烟,通通灰飞烟灭。
白泽是叫地府守门的小鬼毕恭毕敬的迎进阎王殿的,判官腰上别了一根手臂粗的大毛笔,长的倒是文质彬彬的,就是皮肤青白,鬼气森森。
“白大爷多日不到地府游玩了,听说是天帝派遣白大爷担负重任去了。
白大爷怎么有这个闲情雅致到咱们地府走一遭呀!”
别看判官说的客气,可是这话里话外,却隐隐透出些许的嘲讽。
当年白泽与青鸾做下的祸事,可是传遍了天上地下,人人皆知,无不拍手称快。
这白泽虽是神兽,却伙着青鸾公主天上地下,到处惹事生非,祸害整个天界。
只是因着青鸾是天帝之女,大家便是受柳再多的委屈,还是打破血牙,往自家肚子里咽。
不知道这白泽消失了这么长时日,怎么又想起到他们地府来了,判官心里疑惑不解,暗暗留心,扭头看了白泽一眼。
他说这白泽看着有些不对劲儿,原来居然没有肉身,单单是他的魂魄。
“白大爷,你这是怎么混的,怎么今日到地府来,没带着肉身一起?”
白泽当年,被天帝责罚,是将他的肉身收回,只单单将他的魂魄抽离,让他做柳青元药匣子空间的守护神的。
只是这些事情,天帝自然不会将它公之于众,因此判官并不知道这些秘事。
“判官,你怎么这么多的问题,本大爷愿意到你这地府走一遭,是你们的荣幸,至于费这么多的话么?
听好了,本大爷这次来,是有要紧事情要办,一会儿,还要劳烦判官动动手呢!”
白泽说话,几时这么客气过,判官虽然心里惊讶,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纳闷这白泽突然到访,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
阎王爷正儿八经的坐在阎王殿,等着判官将白泽带到殿里,这个白泽,倒是个伤不得,动不得的家伙,惹他不得。
这么久不见,有传闻说白泽跟着青鸾公主去了弱水,怎么又闯到他地府了呢!
但愿这个小祖宗不要在他这地府闹什么幺蛾子出来。
“老头儿,好久不见,本大爷对你甚为想念呀!”
不同与对判官客气疏远的态度,白泽与阎王爷交情不错,平日里便是这样没心没肺的。
“白大爷,你这是到哪里去游玩回来,怎么没见着你的肉身呀!”
阎王爷好歹是地府的君王,自然是一眼便瞧出白泽的异样,这白泽,想来是脱离肉身许久了,不然他的法力也不会与他相提并论。
白泽就知道,阎王爷会同判官一样,对他的肉身耿耿于怀。
“你问我,我找谁哭去,还不是当年年幼无知,伙同着青鸾欠下孽债,叫天帝将肉身不知道收到哪里去了。
我这就是因着魂魄脱离肉身太久,法力总是恢复不到巅峰时候。
这不,遇到事儿了,这事儿还必须得找你们才能解决,我才冒险下来一趟。”
要知道,白泽虽然是神兽,只是他现在却只是一缕魂魄,说起来,他之所以这么好说话,还不是担心阎王爷与判官对他和青鸾从前犯的事情怀恨在心,要是暗中作梗,将他的魂魄永远锁在这地府,容易的很!
白泽有事儿求他们,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