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我们可能带不回大黄了。”容承看着顾寒说道。
顾寒的眸光透露出一丝不解,“为什么?”
容承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开口,“因为爷爷病了。”
“爷爷病了?”顾寒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怎么会?得了什么病?严不严重?”她的语气透露出一丝丝的紧张。
“这个……。”容承似乎有些为难,“严不严重我不知道,但医生说是无药可救。”
“无药可救!?”顾寒睁大了眼睛看着他,“都到无药可救的地步了,你怎么还能说不知道严不严重,这已经是明显的非常非常严重了。”
“憨憨,你先别激动,先别急。”容承安抚她道。
“爷爷都这个样子了,我怎么能不急。”
她抬眸,和自己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相比,容承反而一副很淡定的模样,她的眼睛微微眯起,打量着他的目光透露出一股危险。
容承见她这么看着自己,有点像审视嫌疑犯的样子,他顿时觉得有些胆寒。
“憨憨,你为什么这么看我?”
顾寒幽幽开口,“容承,你真的是爷爷的亲孙子吗?”
容承:“……。”
“我当然是我爷爷的亲孙子了,虽然他老人家常常说我是充电话费送的,但我确定、肯定以及一定是他的孙子。”容承咧着嘴,笑着说道。
“是吗?”顾寒这语气明显是不相信他。
“当然是真的啦,你想啊,像我爷爷那种火爆脾气,我要不是他孙子,平时和他那么对着干,早就被他挫骨扬灰了。”容承的眼眸笑意浓浓,语气笃定。
“排除你不是他孙子的这个理由,剩下就只有这一种解释了,恩,我终于知道原因了。”
顾寒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然而容承却是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模样,“憨憨,你知道什么原因,还有,你说的是什么解释?”
“就为什么爷爷都已经无药可救了,而你却仍旧一点悲伤的情绪也没有?”
容承抽了抽嘴角,原来某人是误会了,他也不着急着解释,反而开口问她道,“憨憨,你能把你所谓的‘解释’陈述一遍给我听吗?”
“这个呀,唔,就是你怨恨爷爷呀。”顾寒轻飘飘地开口。
容承:“……。”
他忍不住笑出声,有些被呛到,“憨憨,咳咳……”
顾寒:“……。”
她翻了一个白眼,撅着嘴,嘀咕道,“我说的话有那么好笑吗?至于你笑成这样?”
连‘怨恨爷爷’这种解释她都能想得出来,能不好笑吗?
容承真的非常佩服她的智商和想象力,真不愧是他的老婆。
顾寒轻拍了一下他的背,帮他顺顺气,他咳嗽了几声。
待平复之后,容承才又继续道,“憨憨,你是从哪看出来我怨恨爷爷的?”
“如果不是怨恨爷爷,也是爷爷的孙子,那么为什么爷爷都成这样了,你还一副很兴奋的样子?”顾寒狐疑地开口,看着他道。
容承:“……”
算了,他还是别开玩笑了,不然她待会又不知道会想出什么奇葩理由来。
“憨憨,爷爷的‘无药可救’不是得绝症的意思。”
“那是什么?”
“爷爷这是心病,因为太想要曾孙而得心病。”容承笑着说道。
顾寒还是有些不解,“太想要曾孙和他们待会要不回大黄有什么关系?”
难道…。
她有些无语地开口,“容承,你该不会是想告诉我说爷爷把大黄当成曾孙对待了吧。”
容承点点,“看来我的老婆还不算傻得无药可救嘛。”
他笑着捏了捏她柔嫩的脸颊,继续开口道,“刚刚我打电话给徐姨,她告诉我说,爷爷说我们什么时候把曾孙造出来,大黄就什么时候让我们接回来。”
“换句话说就是,拿曾孙去换大黄。”容承说着,自己也想笑,他家老爷子这得是多肖想曾孙,才能说出这么幼稚的话来…。
“容承,爷爷确实病得不轻了,待会我买点补品去给他补补。”顾寒想了下,然后开口提议道。
“这个建议不错,钙片也买些。”容承非常同意她的看法。
此时,容宅。
容恺和大黄正从外面散步回来,突然,容恺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阿秋’、‘阿秋’、‘阿秋’…。
“容将,你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徐姨正从厨房出来,看到他站在沙发旁一直打喷嚏,有些担忧地开口。
容恺摆摆手,“不…。不是,我只是鼻子突然有些痒,然后就大起喷嚏了。”
“会不会是鼻炎?”徐姨还是有些不放心,“容将,要不要叫医生来看下您?”
“没什么,徐姨,你就不要瞎操心了,等下如果没有什么事,弄得虚惊一场的,多不好。”容恺直接拒绝她道。
“可是…。”
“就别可是的了。”
徐姨见他这样,也不好再坚持,毕竟容恺的性子一上来,倔得跟什么似的,怎么说都不会停的。
“那容将,如果等下你觉得还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说出来,千万别不当一回事。”她想了想,开口嘱咐他道。
毕竟他都这么大岁数了,身体的什么大大小小的征兆都要比别人都注意些,千万不可不当一回事,要不待会真出了什么事,那再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徐姨,你怎么变得比我还啰嗦。”容恺有些嫌弃地开口说道。
徐姨:“……”
得,她这还真是皇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