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心蛊共有一对,分为同心母蛊和同心子蛊。-..-母蛊在降头师体内,子蛊则下在被害人的体内。如果降头师觉得目的达到了,可以通过母蛊对子蛊下命令,届时子蛊就会吸干被害人的鲜血,从心脏破出一个‘洞’后回到降头师身边。
念及此,江仁山不由出了一身冷汗,他粗心大意之下,差点措错失了救治茅蓓信的机会。
“既然茅蓓信被下了蛊,为何不直接杀死他呢?”江仁山立即发现一个疑点,按理说茅蓓信的生死已经掌握在降头师的手中,为何对方不直接杀死茅蓓信,而是要跟踪他呢?
“司竹应该并没有被抓,对方想抓人质。”江仁山立即分析出一个原因。当下,他更加安心了,于是将注意力放在了蛊虫上面。
江仁山的神识缓缓的靠近同心子蛊,随后突然将其包覆。后者似乎知道自己大难临头,立即拼命沿着血管躲藏。江仁山冷笑一声,神识化作一张网,拖着同心子蛊往手指处跑。
同心子蛊疯狂的挣扎起来,发出一道道无形的神念。此时,外面的跟踪者突然抬起头,紧紧的盯着江仁山的房间。
无论同心子蛊如何挣扎,都逃脱不了江仁山的神识掌控,等到将蛊虫移到手腕处时,江仁山拿出破剑,将茅蓓信的中指割破,随着鲜血流出,同心子蛊也被江仁山‘逼’出体外。
同心子蛊离体,跟踪者立即知道。他暗道一声不妙,正要开口讲话,江仁山伸手一捏。立即将同心子蛊捏成粉末。当蛊虫死亡的那一刻,跟踪者也狂喷一口鲜血,歪倒在地上。
同心子蛊死亡,同心母蛊顿时发了疯,尖叫着从跟踪者的体内爬出。如果跟踪者厉害的话,可以将同心母蛊安抚住,日后再培养一个同心子蛊也不是不可能。不过。这个人只是半吊子的降头师,别说安抚了,反而会受到母蛊的反噬。
或许是感知到了主人的疲弱。原本正在巡逻的马蜂立即返回,也想吸纳‘精’血。不过同心母蛊正在发狂,它不敢靠近。
跟踪者口中吐血,挣扎着望了江仁山的房间一眼。眼神中满是怨恨。他知道。今天必定会死,而且是死在他的本命蛊身上。
同心蛊是他的本命蛊,凭借这一对蛊虫,他虽然降头术很差,但在组织中依旧受到重用。没想到,今日踢倒铁板上,同心子蛊竟然被‘逼’出杀死,引起同心母蛊的反噬。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等同心母蛊发完狂,就是他丧命之时。
同心母蛊不再叫了。它“嗖”的一声,钻进了跟踪者的口中,就当它准备进入心脏时,却突然不能动弹,随后竟被拉出口腔,悬停在半空中。
江仁山出手了!
禁锢住同心母蛊后,江仁山随手挥出一道丹火,将同心母蛊和马蜂烧死。蛊虫一道太过‘阴’毒,江仁山不打算将其留在世上。
跟踪者再次喷出一口鲜血,瞪大着眼睛望着江仁山,嘶哑的问道:“为……为什么……要……要救我?”虽然口音有些奇怪,但说的确实是汉语。
灭杀蛊虫,对将头师的伤害极大,但对于这名跟踪者而言却是救命之举。此人其实并没有受什么伤,但‘精’血损失太大,以致浑身酸软难以动弹。江仁山之所以救他,是想从他口中得到一些信息。
江仁山问道:“你是什么人?”
“我叫范戎江,是一名普通的打工仔。”将头师说道。
江仁山看了范戎江一眼,释放一道火苗在其面前,冷冷的道:“你是打工仔我相信,但估计不怎么普通。说,谁派你来的?有什么目的?”这火苗是普通火焰,并非丹火,更不是炫紫天火。
“我真的是普通人,你不能伤害我,救命啊!”范戎江大声叫道。这里是小区边的树林,隔壁就是大马路,他想要引来普通人,好借机逃跑。
“死不悔改!”江仁山冷哼一声,直接将火苗烧向范戎江的手指,顿时范戎江惨叫一声,一只手指皮开‘肉’绽。虽然没有伤及骨头,但疼痛却丝毫不减。
“不用费劲叫了,这里已被我布下禁制,声音传不出去,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过来的。”江仁山说道,“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这样会比较愉快。”
“魔鬼,你是魔鬼!”范戎江快要崩溃了,“我说,我说,不要再烧我了。”华夏周围的国家不是白眼狼,就是有野心,总之都不是好东西。华夏的修真者被‘交’趾的降头师刻意抹黑,化作了魔鬼般的存在,让范戎江极为恐惧。
对于江仁山来说,这却省去了一些麻烦,范戎江将自己所知道的全部东西都抖出来了。
原来,当日在海底寻宝的人不止司竹和茅蓓信,另外还有一拨‘交’趾人也在附近,为首的那人名叫阮天惊,范戎江则是他手下的一名小罗喽,一般遇到要跟踪、盯梢的任务时,都由他出马。
阮天惊表面上的身份是‘交’趾一个大‘私’企的老板,但其实是一位将头师,在蛊虫一道很擅长。他的本命蛊叫影心虫,并不擅长战斗,但对各种灵物很敏感。当时安魂木出现的时候,影心虫便知道了。
安魂木对任何有魂魄的生灵都有好处,特别是那些魂魄弱小的虫豸,吸引力就更大了。影心虫的躁动让阮天惊大喜,立马放出影心虫,让手下的人开船跟着。
很快,阮天惊看到了司竹二人,眼见他们力单势弱,立即以势压力,要强抢安魂木。阮天惊可是个狠角‘色’,司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