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浪奔儿蜜、娥皇、女英、叶道虹、正阳子、西华尊者、张道中、张道高八人从龙虎山赶往庐山,却需花上半个时辰上下。不过凌恒、唐道传、杜心五、张道长、毛道雄五人倒没能赶在浪奔儿蜜等人之前,仍旧是被她们抢先。
当五人赶到之时,庐山的山门之前正好上演着一幕僵持对立的场景。世事便是如此奇巧,很难想象得到以浪奔儿蜜等八尊万古巨头的实力竟然还能和对方一座庐山道场形成僵持的场面。
只见一处空旷的平地上,浪奔儿蜜、娥皇、女英、叶道虹、正阳子、西华尊者、张道中、张道高八人并排站在一起,而八人的对面不下三五十人之多,这些人却以两名老叟为首。
那两名老叟神采不凡,一着黑袍、一着白袍,瞧上去颇有些仙风道骨,身材也均是高大,满头鹤发,却是黑白分明,只有些无常黑白的意味。
凌恒等五人运目往下瞧上,感应到两名老者的修为,也只是万秋境界,却不知浪奔儿蜜等八人为何驻足不前。
那毛道雄向凌恒道:“凌盟主,这两名老者正是庐山双雄,黑袍老者名叫江别墨,白袍老者名叫江别梅,两人以江别墨为庐山之主。”
凌恒点了点头,应道:“他们怎么会和我们的人僵持住?”
那毛道雄道:“这个,我却不知晓,依我看,兴许是投鼠忌器。”
“投鼠忌器?”
不止凌恒心生疑惑,连同唐道传、杜心五、张道长三人都是同时发出疑问,四人齐想:“怎么个投鼠忌器?难不成是这庐山双雄手上掌握着什么重要的倚仗?竟能够让,浪奔儿蜜、娥皇、女英、叶道虹、正阳子、西华尊者、张道中、张道高八个人不敢妄动分毫。”
“定然是如此,否则就算庐山双雄的实力修为再是高明强横,也决计不能够抵挡得住这八名万古修士的合手。”其实就算是不死之身修为的修士也抵挡不住八名高手的合围,无论不死之身的修为如何强横,他虽号称不死,却也未必能够逃脱得了八名万秋修士的攻击。好比,八名万秋修士完全可以以八人之力封印住不死之身的修士,当然,前提是要不死之身的修士愿意。
只有到达了风华洞天境界的修士,才是真正地掌握了空间法则,能够不被世间任何的真元战力法力所封印。譬如师茯苓的师傅,同时也是她徒弟的那名道姑就拥有这样的实力。
五人转眼一想,那张道长顿时说道:“难道是这庐山双雄知晓得玄武护法、中岳山人、江少施堂主的下落吗?”
杜心五道:“怕不但是知道,而且是不愿相告。”
唐道传接口道:“说不准是有什么要挟,又或者是有什么要求,非得等主人到来,这才能够相告。”
井冈山人毛道雄道:“我与庐山双雄相交甚深,当不是三位所说的这样,兴许是有其他什么原因,才不得已如此为之。”
凌恒道:“无论他什么原因,这庐山双雄凭地托大,见我同会盟八名万秋修士齐至,一不招待请入山门,二不赐告打发众人,那必然是在等待。”念及此节,续道:“走,我们一起下去看看。”已率先降下云端,瞬间抵达地面。
浪奔儿蜜、娥皇、女英、叶道虹、正阳子、西华尊者、张道中、张道高八人乍见凌恒、唐道传、杜心五、张道长还有一名不认识的老者齐来,八人顿时迎了上来。
浪奔儿蜜望凌恒道:“凌盟主,井冈山的情况如何?”
凌恒目视众人,一一问好,指着毛道雄望浪奔儿蜜回道:“这位便是井冈山人毛道雄,他也不知道玄武、闻道臣、江少施三人的下落。你们这里又是怎么回事?为何这庐山双雄和你们在此僵持?”
浪奔儿蜜秀眉一蹙,显然知晓凌恒是从毛道雄那知晓得庐山双雄的名字,当下微笑着向毛道雄打过招呼,回道:“这江别墨、江别梅好似无理,他们两人都说不但知晓玄武、闻道臣、江少施三人的下落,而且还说他们两和江少施是亲戚,之后玄武和闻道臣两人赶来庐山,试图带走江少施,不想他两人不肯,就动起手来,于是……”
她话未说完,不远处的一名黑袍老者顿时放开嗓门打断了他的话,喊道:“云梦湖主,此时前来的五人当中想必有一位是你们的凌盟主吧。”
浪奔儿蜜指着凌恒,回道:“这位便是我们盟主。”
凌恒仰首,望那黑袍老者江别墨道:“想必是江山人特地在此等我。”他虽然没有从浪奔儿蜜那把事情听明白,却知晓个大概,定然是这两名老者,也就是江别墨和江别梅和江少施有什么亲戚关系,特意将她留了下来,至于到底是什么关系不得而知,又是不是留也未可知。再之后玄武和闻道臣赶来庐山道场要人,双方动起手来,不料玄武和闻道臣双双着了两人的道。此时定然是被这两名老者擒了去关了起来。
那江别墨道:“原来你就是凌恒,你却好没礼貌。到了我庐山道场,不先来见过我们两人,反与云梦湖主相会,我瞧你年纪幼小,乳臭未干,偏学那起义乱党建什么大会盟,假什么自由秩序,似你这般没礼貌的小儿,难怪江少施不听从你的调遣,还有那玄武和闻道臣也跟随我一起为朝廷效力。”
凌恒这边的十三人闻言,顿时觉得这黑袍老者简直狂妄无比,压根就是找死,面对己方十三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