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江别墨不以为然地道:“你们人多,我兄弟便怕了不成?”
江别梅也跟着笑道:“你们要的人被我们关了起来,很是隐秘。”
凌恒见对方两人有恃无恐,喝道:“我再问一遍,你们到底放不放人?”
江别墨不惧直笑,“要我放人,本也不难,只是你大呼小叫有什么用?”
江别梅插口道:“大哥,这人万万不能放,我们还得交给朝廷领赏呢。”
江别墨道:“老弟有所不知,我们把人交给他们,领了赏不也一样吗?”
“大哥说得正是。”江别梅大笑着转向凌恒道:“说吧,你们准备拿多少丹药赏给我们兄弟两人?”
凌恒有些哭笑不得,心想:“这庐山双雄一把年纪却是如此不分事理,我没有追究他们强行挽留玄武、闻道臣、江少施三人之罪,反过来还让我给他们什么丹药。这意思是将玄武、闻道臣、江少施三人当作俘虏一般做买卖了。”念及此处,望那江别墨道:“不知你要多少丹药?”
一旁的唐道传望凌恒道:“主人,这两个老小子自讨没趣,存心找死,便让我去斩了他们。”说着先后望那江别墨、江别梅瞪了一眼。
其他万秋修士,浪奔儿蜜,娥皇、女英、叶道虹、正阳子、西华尊者、张道中、张道高、杜心五、张道长等人也看不下去庐山双雄的神色,就连井冈山人毛道雄的脸色也挂不住。若不是他一直在劝导双雄,兴许依照凌恒的性情,这庐山双雄恐怕早已身首异处了。
那杜心五也跟着唐道传的话说道:“凌盟主,这庐山的两个老家伙也太过目中无人了些,便让我去斩了他们,再找到玄武、闻道臣、江少施三人。”
他和唐道传双双出列,就待凌恒点头,立时便会冲上去战那庐山双雄。
凌恒并未点头,井冈山人毛道雄忽然望庐山双雄喊道:“两位老弟,你们莫要执迷不悟,凌盟主海量宽宏,一直秉持道统仁义,两位老弟快放人罢!”
庐山双雄不知好歹,那江别墨笑得更加狂妄,喝道:“毛老道,我不是你的老弟,要我放人,那得给我上品的丹药,法宝不可。”
江别梅道:“正是,也不要多,上品丹药三颗,玄武值一颗、闻道臣值一颗,还有我那亲戚江少施也值一颗。”
凌恒招呼着唐道传和杜心五稍安勿躁,望江别梅道:“江道友,你说那江少施是你的亲戚,却不知是你什么亲戚?”心中却想:“这庐山双雄既然是江少施的亲戚,我还少不得给个人情,若是没有半分瓜葛,就两人言语和处事来看,今日非得斩杀二人不可。”
江别梅道:“你莫要问我和江少施是什么亲戚。你只要回答到底愿不愿意给丹药就可以。真要是我们把玄武、闻道臣、江少施三人交给朝廷,怕也不止是三颗丹药就能够换人吧?”
凌恒听出来他的威胁之意,笑道:“你既然口口声声说与江少施是亲戚,又要把她送给朝廷去领赏,普天之下也只有你这样的亲戚能做出这样的事。”
江别梅道:“凌姓小贼,你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你给丹药我就放人,不给丹药我就将他们三个交给朝廷要丹药,这叫等量代换,难道你不懂吗?”
“懂我倒是懂得,就怕你们没有这个命!”凌恒说的“命”字才出口,顿时飞起一拳,他身体站在原地未动,一幕光影拳风顿时犹如轰天雷炮一样炸了出去。目标并不是说话的江别梅,而是他的哥哥江别墨。
同时,向身边的杜心五和唐道传一使眼色喊道:“快制住江别梅!”又接着向浪奔儿蜜等人叫道:“大家一起制住那些弟子,一个都不要放过!”
霎时间,除了井冈山人毛道雄呆立当场,唐道传和杜心五两人合力打向江别梅,而凌恒的拳影已然抵达江别墨的胸前。
那庐山双雄的实力不可谓不高明,只是两人太过自大,此刻所面对的对手已然是整个华夏王朝的顶尖高手,即便两人是不死之身的修为,到了此刻,面对这么多人的围攻,也根本无济于事,何况两人单对单的话,根本就不是唐道传和杜心五任何一人的对手。更加不是凌恒的对头了。
至于庐山双雄所带领的数十名弟子,那根本就不够看的,浪奔儿蜜,娥皇、女英、叶道虹、正阳子、西华尊者、张道中、张道高、张道长,九尊万秋修士同时出手,别说三四十名神通弟子,就算是三四千名、三四万名也得被九人制住。好在凌恒有令,只是制住他们,而不是斩杀。若是斩杀的话,在场的一名万秋修士出手,便足以斩杀掉几十名弟子。
那江别墨不想凌恒说出手就出手,如此雷厉风行,猝不提防,满以为自己掌握着玄武、闻道臣和江少施的下落,会令对方投鼠忌器,却没有想到真是大错特错,错之千里。乍见凌恒拳风轰来,脚步飞快地错开,闪向一旁,趁隙望弟弟江别梅道:“老弟,快走!”
可是,凌恒的拳术是穷追不舍之拳,想要逃走又怎么可能?而江别梅已经被杜心五和唐道传围了起来,两人一运自然门的拳术,一运华山门的神通,就像禁锢住他的周遭空间一样,登时便令江别梅动弹不得。
凌恒的拳术虽然拥有杀人斩怪的杀伤能力,相比于杜心五和唐道传的道术来说,却要单一得许多。仿佛他的拳术就是为杀戮而生,从来不玩虚的,也不是什么花哨的功夫拳术,就像是世俗里的国术拳技,只杀人不表演,穷追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