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了,所以大人这样做也不算是坏事,最起码,那位喜公公也不会将大人这么轻易的坑死。”阮翁绍说道这里,‘露’出了一丝莫名的笑意。
很多人都认为阮翁绍是一个纯粹的粗人,但是没有人知道,阮翁绍在其父阮翁仲的教导下,也有着自己的一种处世方式。
而李苍则是微微点了点头,毕竟他也感觉到一股在来自张嘉师身边的戏谑目光,在看着他们。
韩信则是带着自己的新婚妻子坐在了李苍的下首。
本来这个位置的安排有些‘乱’,他跟阮翁绍的位置没错,但是李苍则是应该排在苏腾后面,不过既然阮翁绍自己都没意见,韩信自然也不会说什么。
他在来到张嘉师府邸的时候,就看到了阮翁绍看着一辆远去的马车如同蜡像一般耸立在风中……
嘀咕了一句什么的韩信,腰间传来的一阵微微的痛楚。
他自然知道,自己的妻子不满了,急忙赔笑的韩信就带着自己的妻子进入到府邸当中。
张嘉师的打扮到底意味着什么,韩信心中也有一个大概的想法。不过不管如何,作为张嘉师的嫡系中的嫡系,韩信也很清楚,他自然会支持张嘉师接下来的行动,无论是跟咸阳方面开战,或者是等待着张嘉师正式出兵辽西的那一天,他都会成为张嘉师麾下最强的剑与盾。
对于自己很有可能千古留名的韩信,说不动心是不可能的。但是他也很清楚,张嘉师这样做,被其他势力知道了,总不是一件好事儿。
至于其他人的反应?韩信自问不需要担心太多,毕竟在前屋的人,基本都是张嘉师麾下的亲信心腹。除了两个朝鲜大氏族的族长之外,韩信也不需要担心什么。
而两个大氏族的族长会不会做些事儿?韩信没有什么想法,毕竟对方假如是聪明人的话,也不会在辽东郡局势不明之前,贸然起事。
既然如此,他需要太过在意两个更多是张嘉师出于某些方面考虑而邀请到来的朝鲜人么?这个当然是否定的。
韩信‘露’出了一丝平静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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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嘉师没有留意到自己下属们的各种各样想法,在两位公主抱着自己的孩子坐下之后,张嘉师拿起了‘侍’酒的喜公公,填满的酒爵,向着前屋的人举起来:
“在过去的一年,本将军在诸位的鼎力协助下,开展了一个新的局面。为了感谢诸位,本将军先饮为敬!”
张嘉师不太自在的双手拿着酒爵,然后将里面的液体一饮而尽。
随后,张嘉师将酒爵轻轻的用左手拿住,递在自己的侧前方,喜公公再次添满了酒爵。
在酒爵填满之后,张嘉师再次将酒爵双手拿住,大声说道:“而在新的一年,张某还有很多地方需要倚重诸位,希望诸位在新的一年当中,为大秦帝国的前进,继续做出自己的努力!张某在此再饮一杯。”
一连两杯酒下肚的张嘉师,在喜公公再次添酒的时候,感觉到自己的衣服似乎被什么拉扯着。
低下头的张嘉师看到了自己的长子正轻轻地拉住他最外面的那一件袍服。
看到了这一幕的张嘉师,呵呵一笑,在喜公公添满酒爵之后,张嘉师并没有急着说话,而是从嬴玥汐的手中,用右手抱起了自己的孩子。
张嘉师在亲了一下张珣的脸蛋儿之后,用左手将酒爵举起:“最后,张某在此祝愿张某,诸位,包括张某孩子们,能够越走越远,大秦的国祚能够传承千秋!”
张嘉师自然没有想到,他最后的一句话,在很多人的心中掀起了很大的‘波’‘浪’。
他自己也没有在意到一个事情,那就是以他的身份而言,提及到国祚这样的层面,非常不合适。
但是,在喜公公不经意的观察下前屋中的人员,对于张嘉师的这句话,有些人确实是有点什么想法,但是更多的,是一个个举起酒爵,站起来的人们。
他知道,自己这次安排,在某个意义上赌对了。
喜公公自然也很清楚,他这样做,会给张嘉师带来相当大的麻烦。但是么,喜公公很清楚,无论是赵高还是胡亥,都不敢轻动张嘉师……
在缺乏了代表大秦帝国皇权最实质的两样东西,赵高只要敢动手,喜公公自然也会将自己最为倚重的东西,‘交’付到张嘉师手上。
他这次的安排,同样也是相当有深意的,毕竟,若是真的要那样做,张嘉师麾下的一些不确定因素,必须得铲除。无论是采取什么样的办法,他都要帮张嘉师做到这样的事情,以及是得到一个让他满意的结果。
嬴玥汐等三个公主,他跟对方‘交’流过,对方并不愿意瞒着张嘉师。只可惜,喜公公很是老辣的说出一句话之后,三个人只能够沉默好一会之后,答应了喜公公的安排:
“此事乃是始皇帝的遗志,希望诸位公主能够再三思考一番。”
于是,才有了张嘉师的这一副盛装打扮……
……
在深夜之后的府邸,宴终人散之后显得有些安静。
而喜公公在自己的房间内,看着天空的一弯弧月,陷入沉思当中。
而在这个时候,一个美貌的中年‘妇’人出现在他的房间中,喜公公没有回头,也没有什么动作。
而在这个时候,中年‘妇’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