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手里有枪,给我弄几把来。”
所有房间内的气氛,因为这一句话尽数不在,一个你觉得会给你家的女人,突然间跟你说,她要几把-枪,剧烈冲突的违和画面感出现。
“这里,我坐了一个夹层,可以收藏一些。”
师轻舞领着杨以辰进了卧室,在衣柜内,有一个夹层,空间不算大,但要收藏几把枪,还是富富有余,如果你能理解师轻舞就觉得没什么问题,跟有人喜欢收藏书画的概念是一样的,根本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嗯。”
十点,杨以辰坐在沙发上,跟师轻舞一起看了一会儿灌篮高手,在师轻舞关闭了电视之后他站起身:“明天我去美利坚拍戏,东西明天早上给你送过来。”
“嗯,知道了,早饭来这边吃。”
“好。”
一个进屋睡觉,一个开门离开,那种心照不宣的默契,不是磨合出来的,是当你脑海中这么想的同时,对方也这么做了出来,就如同你想要对方做的,不需要说出来,对方能够直接按照你的想法行事,感觉上就如同心有灵犀的默契一样。
床上,还有着杨以辰存在过的痕迹,还有着他身上的味道,对于一个女人而言,如果她是一个很整洁的女子,那基本上唯有血缘至亲的男性有可能暂时在她的床上躺一会儿,剩下就只有她心仪好感度很高的男人,才不会被她嫌弃,像是她此刻这样,直接躺在床上盖上被子,丝毫没有任何的不适,反而还多少有点享受的状态,无疑,心中已经接纳了在自己的最私密空间有个男人可以进入。
……………………
翌日,早八点。
杨以辰打开了房门,昨天在他离开之前。在门边的鞋柜上,师轻舞递给他一把钥匙。
进屋后他发现师轻舞并没有起床,从昨天到今天,他发现师轻舞整个人的状态真的很惬意。该保持着的军人状态始终保持着,该享受的东西也丝毫不会抗拒,在部队似乎她就没有在五点半之后起过床,回来之后,她喜欢睡觉。喜欢享受早上不起来你时的那种慵懒感觉,不必再去一个弹身起床,而是可以窝在被窝之中,尽情享受着专属于它的那种温暖。
杨以辰进来,她早就察觉,慵懒归慵懒,水准还在,只是她不想要起来。
摇了摇头,杨以辰将本是开着卧室房门关闭,找我来吃早饭。不,该说是让我来做早饭更准确一些。
待到屋子里已经平飘散着米粥的浓香时,时间已经到了九点钟,而这时,师轻舞才慵懒的从卧室内走出来,略显长的短发有些凌乱,坐下来的时候你都有些不可思议,一个每天准时起来参加晨练很多年的职业军人,竟然是一个起床气很大的人,你就看她看向杨以辰的眼神。满满都是怨念。
离开部队的师轻舞,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矛盾体,你看这房子里的布置摆设,那她还延续了部队里的一些习惯。可看她不早起吃零食又觉得她根本就是一个死宅的傲娇女。
杨以辰很喜欢,他觉得这样真实的才是师轻舞,看着也舒服,尤其是那渐渐长起来却没有修剪的头发,没有着急去盛粥,而是走到她的身后。先帮着她整理了一下头发,师轻舞也在他的手搭在自己头发上之后,眼神柔和了下来……
…………………………
飞机上,杨以辰玩着游戏,喝着冰镇可乐,吃着水果沙拉,嘴角时不时的含笑,弄得不远处跟他一起出发的巩丽,很是莫名其妙,不了解他这是怎么了。
容姐笑道:“别管他,犯花痴呢。”
巩丽摇摇头,也不再问,这个男人身上的绯-闻太多,指不定那句话可能就犯了人家的忌讳,对于《路》这部戏,她已经投入了很大的心血,尽管戏份不多,还有许多是穿插在记忆中的戏份是零散的画面,但她却想要证明自己,证明自己在《room》里角色角逐失利的弱势,已经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完成逆袭,谁说没有孩子的女人就无法真正演好一个母亲。
早在《room》选角之后,巩丽就有意识的到一些孤儿院去做义工,最开始单纯是想要感受母爱,渐渐的爱上了那里爱上了那些孩子之后她才发现,原来母爱不是用来感受和挖掘的,是存在于你内心深处的,不是模仿不是学习的。
冲出亚洲走向世界,机会难得,巩丽对于自己表演也是有追求的,她渴望抓住每一次机会,从这个剧本和剧组阵容中,她看到了杨以辰过往的成功,看到了未来这部影片在奥斯卡上的辉煌成绩,她渴望能够成为参与者,渴望凭借着自己的努力一点点的爬起来,比起一炮而红这样的方式或许更难,但根基打得牢固,不容易跌倒,未来我也同样可以在国际舞台上真正绽放我的光彩,让人知道我是现下的国际影星,而不是靠着过去的一两部片子,还在那里硬撑着自己国际上有多少知名度。
杨以辰很高兴,当然不只是跟师轻舞在一起的那份默契和舒服让他高兴,早上送去枪之后,他跟着师轻舞一起拆卸重新保养,当师轻舞将一把a4组装完毕装上子弹对准他时说了一句话,正是这句话让他很高兴,他不敢说自己面对枪口的时候百分百镇定,却敢说任何一个男人如果听到一个女人跟你说这句话,都会高兴的好些天睡不着觉。
“身上带着别的女人的味道,别来我这,我认识你,我的枪不认识你。”
这什么意思?
杨以辰不傻,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