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个人建议,既然明明知道难以掩盖真相,与其死咬着你的侄子令狐山是无辜而死,不如从另一个角度切入,在承认令狐山违反帮规,犯下掳劫帮中兄弟家属这等重罪的前提下,改为谴责我是否出手太重,这样来的更好吧?或许更容易把我定罪?”
听着这一番不客气的话语,李太伯眼眸不由闪过一丝欣赏,好一个少年英杰!
表面上看,两方阵营在大厅中处于僵持胶着的状态,但明眼人都能够看出,元老一脉的退缩是注定的结果。
毕竟,就如这个胆大妄为的少年所言,令狐山等人的行事过于嚣张,留下太多蛛丝马迹,在策动驻守哨位视而不见一事上,更是犯了帮中大忌,针对的还是自帮的人。
可以说,铁证如山,罪无可恕!
若非如此,元老一脉的人,一早就闹翻天,岂会像此时的情况,只任由陈太忠独自一人发难?
李太伯扫了对面一眼,心里冷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