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了张嘴，李凡脸上露出一丝后悔之意，知道对方的信任只怕瞬间去了一大半，欲言又止，想要辩解，却发现不知从何说起，最后化作一个尴尬的笑容，干笑道：“属下知罪，请叶堂主宽恕。”
属下？
听着对方恍若无事的自称，叶文不禁哑然失笑，这也是一个秒人，到了这个时候，还依旧敢隐藏秘密，被揭破之后又敢厚着脸皮自称属下，在某程度上，性子实在是挺对脾胃。
叶文一念至此，对于李凡的感观，之前由于被欺骗的些许恶感，顿时减小了不少，想想也对，垂死挣扎是人的天性，即便是成了阶下之囚，也未必会干脆认命，换作是他自己，只怕也不见得好多少。
他一路苟且偷生走来，深知乐极生悲的后果，纵使如今身价百倍，却不敢忘记，自己本质上也依旧是那个贫民窟的小子，若是太过得意忘形，也逃不过昙花一现的命运。
淬体三重么……
撇了撇唇角，叶文露出一丝自嘲的笑意，随后彻底收敛起来，心念又坚定起来，想起之前，苏灵儿一招打得他几乎招架不住的情形，目中顿时一凝，思忖着，自己必须早日晋升淬体四重。
接下来的敌人，只怕会越加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