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已经准备睡觉了,我光着膀子,虽然穿着一个带兜的大裤衩子,但我这裤衩也挺薄的,反正我已经感觉到身下这物体的体温了。
我脑袋一下就当机了,慢慢的低下头,只见苏沐沐犹如一个受了惊吓的小鹿,穿着一个吊带的睡衣被我骑着呢,我俩现在的姿势可以说是要多暧昧有多暧昧,我骑在她挺-翘的臀部,透过丝质的内衣,隐约可以看到她胜-雪的美背。
小马哥,兄弟对不起你啊!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小马哥,虽然我俩平时打打闹闹,但是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我******还是人吗?不过话又说回来,我真的不知道是苏沐沐啊,韩晓琳压根就没跟我说苏沐沐在我家睡的。
我闪电般的腾身而起,尴尬的杵在原地,面红耳赤的跟韩晓琳说:“媳、媳妇,这是误会,我、我以为是你呢。”
韩晓琳快步走到苏沐沐的旁边把她扶起,黛眉微挑的看着我说:“是么?如果是我,你想干吗?”
“我……”我一时语塞,总不能当着外人的面说:我要调戏你吧。
我逃也似的跑回了自己的屋子,心脏止不住的狂跳,说实在的,我还从没跟女生这么暧昧的接触过……
早晨我们仨照常上学,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但走在路上,苏沐沐总是隔着韩晓琳,看我的眼神也不像以前那么清澈,就好像认准了我是色-狼,要加以防备似的。
好在这一天过的很快,到了下午的时候,小马哥回来了,我们一起吃的晚饭,有了小马哥的加入,气氛顿时没那么尴尬了,等吃过晚饭,我们四个去看的电影。
小马哥把苏沐沐送回家,就把我叫到了屋里,然后我见到他从一个布兜里掏出了一个毛茸茸的动物。
那动物雪白雪白的,很像貂,只不过貂是一个尾巴,这东西居然长着三条尾巴。
三条尾巴灵动的在空中摆动,给人一种飘逸的感觉,我好奇的问道:“小马哥,这玩意就是玄象?”
哪知,我刚说完那小东西就朝我扑了过来,还好哥反应快,不然胸口指定多出三道疤痕。
“这么凶?”我吃惊的看着它。
“它讨厌别人叫它‘玩意’。”小马哥抚摸了一下小东西的头,对我说:“你可以叫它玄象或者玄象姑娘。”
一个长相猥琐的男子,动作轻柔的抚摸一只可爱的小动物,还喋喋不休的教育一个帅哥,各位可以想象一下这个画面,不知各位咋想,反正我是差点吐了。
不知为啥,看到小马哥爱抚着玄象,我竟然联想到他与苏沐沐在一起缠绵的画面,我顿时为苏沐沐默哀了两分钟,可惜了一个不可-方物的大姑娘。
小马哥安抚了一下玄象,便把它放在了我的手臂上,对我说:“小洛,玄象就交给你照顾了,它会帮你找到骨女,你要多加小心,如果觉得自己搞不定就找王枫,哥要回一趟茅山。”
“你不是被茅山轰出来了吗,还回去干吗?”我试探性的抚摸玄象,不可思议的问小马哥。
“茅山有变故,身为茅山弟子,我必须回去。”小马哥站起身,开始收拾东西。
“有危险么?”我问。
“放心吧,哥的本事你还不放心么?”小马哥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故作轻松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旋即他从包里拿出了一张蓝色的符箓:“这是天雷破的符,哥现在教你天雷破的用法。”
这蓝符果然比黄符难多了,光是简单的斗诀,我就跟着小马哥学了半天。
“小马哥,你看我学的咋样?”我掐着手决,踏着罡步,汗流浃背的问小马哥。
小马哥无语的看着我,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沉默了一会儿,他才说:“蓝符比较珍贵,而且以你的道行,施展起来颇为勉强,如果不是生死攸关,不可施展,切记。”
我蛋疼的点了点头,麻痹的,那个骨女到底有多吊啊,让小马哥都如临大敌?
教完了天雷破的用法,小马哥就连夜走了,我一直把他送上车,看着他单薄的背影,我一把抓住车门,对他说:“小马哥,兄弟的手机24小时开机,有事来个电话。”
小马哥看着我笑了笑,然后对出租车司机说:“师傅,机场。”
看着车子的尾灯消失在我的视野,我的心里空落落的,一直以来都是小马哥帮我,我却像个拖油瓶,在他有困难的时候帮不上忙,我攥了攥拳头,看着灰蒙蒙的夜空,或许小岐说的没错,我是该尽快的成长了。
小马哥走后,我一夜未眠,不停的练习天雷破的用法,累了就拿出《仙罡煅灵咒》看看,这一宿过的也很快,转眼东方露出鱼白,天光破晓。
吃过早饭,韩晓琳我们仨就去了学校,一路上两个老娘们叽叽喳喳的在旁边打闹,我却一点心情都没有,一边是骨女,一边是黄大仙,怎一个愁字了得。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多打了五个鸡翅,吃完饭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把鸡翅扔进了包里,然后我听到了嘎巴嘎巴啃食的声音,看来包里的小家伙挺喜欢厨师的手艺。
下午,讲台上的老头和颜悦色的给我们讲授心理素质,我有些纳闷,以后坐在这教室里的学生大都会到天南海北的毛线的心理素质?
不过转念一想,学这东西倒也没错,现在的学生特别的调皮捣蛋、古灵精怪,要是没点心里素质,还真的当不好老师,别的不说,要是一个班上遇到两个像林云那样的货,老师得气死。
从我的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