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刘大毛送到学校,然后让司机师傅接着往前开了几百米,到了我住的旅馆,拿出手机看看时间也不早了,我也没打扰欧阳冬雪和九姑娘,直接回了自己屋。
躺在床上,我一直想着保家仙尸体的事,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这一宿睡的并不好,做了许多的梦却一个都没记住。
洗漱之后,我的心情还是挺不错的,只要过了今天,我就可以回上海找杨杨复命去了,因为今天我们就可以开车到哈尔滨了,杨杨告诉我的终点站就是哈尔滨。
八点钟的时候,我估摸着隔壁那两位已经起来了,便过去敲了敲门,告诉她俩楼下吃早点。
要说女人就是麻烦的生物,我坐在一楼的沙发上足足等了二十多分钟,才看到欧阳冬雪和九姑娘慢慢悠悠的从上面下来,九姑娘看起来精神也挺不错的,只不过那个欧阳冬雪看起来要多糟糕有多糟糕,头发乱糟糟的也就不说了,还哈欠连天的,就好像昨天一宿没睡似的。
我就无了语了,真不知道起床这么久她都在干什么,我还以为她跟别的女生一样要捯饬一番呢,显然我想错了。
“两位美女,想吃点什么?哥请客。”我吐出一口烟,笑着说道。
“肉包子,炒肝。”欧阳冬雪说。
“随便。”九姑娘说。
于是,我们一行人出了旅馆,从旁边找了一家食客挺多的早餐店。
包子刚一端上来,就听欧阳冬雪说:“你这包子不干净。”
“哎呦,美女,饭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啊,啥叫我这包子不干净?”老板一听不乐意了,歪着脖子问道。
“你这包子的肉,不干净。”欧阳冬雪强调了一下。
“小妞,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今天你要是不说出个一二三来,我就告你!”店老板说的挺斯文的,但我却看到他撸起了袖子,大有一言不合立马动手的架势。
我将已经夹起的包子又放了回去,凑到欧阳冬雪的耳边问:“大姐,你咋知道这包子不干净的?”
“用鼻子啊,难道你闻不出来吗?”欧阳冬雪理所当然的说道。
我摸了摸鼻子没敢言语,我以前就知道,像龙虎山、茅山那些名门大派的弟子貌似鼻子都特别的灵光,有的老远就能闻到尸气煞气什么的,没想到作为斩妖人的欧阳冬雪也这么厉害。
“嗯?”欧阳冬雪忽然眉头一皱,把鼻子凑到了我的身上,嗅了嗅说:“看来是我冤枉人家老板了,原来臭味来自你的身上。”
欧阳冬雪说这话的声音并不小,她这么一说,那个店老板更得理不饶人了,他吵吵着说:“你凯子不干净赖到老子身上,老子这黑锅不能白背,今天你不赔我个三千五千的名誉损失费,别怪哥不仗义。”
本来我不想惹事的,听他这么一说我腾的就火了,把眼睛一翻很光棍的问:“今天哥哥要是不赔呢?”
“不赔?呵呵,也简单,留下一只手就行了!”那哥们把袖子往上一撸,瞬间露出了一条“带鱼”。
“哼,你以为哥哥我是吓大的?”我噌的站了起来,把一只脚踩在了椅子上,哥虽然没有刺青,但不代表哥哥我好惹。
我刚说完这句话,那哥们照着我的肚子就是一脚,直接把我踹了一个大马趴。
我正捂着肚子在地上呻吟呢,就看他抄起了一个椅子往我身上砸来,我吓得魂飞天外,就地一滚躲开了攻击,那椅子砸在地上碎成了无数块。
要知道哥们我也不是吃素的,哪受过这种气啊,顿时恶从胆边生,我一骨碌从地上抄起一块板砖,还没等我拍出去,就感觉脖子一凉,我凝目一看,敢情那哥们的菜刀已经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那个,有话好说好说。”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我好汉不吃眼前亏的说。
“小子,挺带种啊,这么多年来,敢跟你苏哥哥动板砖的,你是第一个,怎么着,咱哥俩抻练抻练?”店老板的阔眉挑了两挑。
“哈哈,苏哥说笑了,我就是看你那张桌子有一个腿短点,我琢磨着给垫一下。”我说着,在菜刀的陪同下,走过去把板砖垫在了桌子下面:“你看,挺合适吧,我就说这条腿短呢。”
“行,小子有点眼力劲。”店老板赞扬了我一句,不忘旧账的问:“你马子冤枉了我,你看怎么办吧?”
“还用说吗?我们冤枉了苏哥,当然要给苏哥赔偿了,不过小弟出来匆忙,也没带啥钱,钱包里就这么多,苏哥你看能不能卖小弟一个面子,就当交个朋友?”我把钱包里的钱拿了出来,粗略瞟了一眼,一千多块钱的样子。
“看不出兄弟还是个识大体的人,算了,就当我认栽,谁让咱喜欢交朋友呢。”店老板一把夺过了我手里的钱装进了兜里,笑道:“兄弟,今天这顿饭哥请了,敞开吃,管够。”
“谢谢苏哥。”我冲他笑了笑。
我夹起一个包子放在了嘴里,对欧阳冬雪和九姑娘说:“你俩看到没,遇到事情没必要总打打杀杀的,特别是行走江湖的时候,要多学学哥,能讲道理就没必要动手,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敌人多堵墙……当然,哥没指望你俩能达到哥这种兵不血刃并且化敌为友的程度,毕竟这对于你俩来说太苛刻了,我只是希望你俩以后遇见事的时候能多动动脑子……”
“切!”我还没说完呢,两人就不约而同的白了我一眼,旋即走了出去,还说什么不吃嗟来之食。
我也回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