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有人想栽赃陷害,把你的死算在我的头上。”梁秋秋不以为然。
这种小把戏,她不是很轻易的就化解了嘛。
牧九星转身正对着她:“身为星代阴阳师,你难道没有感觉到天赐的魂魄走的时候,有异常么。”
异常?
梁秋秋停下了玩手机的动作,她站起身,问道:“怎么了?”
“秋秋——“
外面突然传来了木须念的声音。
还不等梁秋秋回答,她就推门而入。
屋里很黑,她什么都顾不上,急匆匆的走上前去拉梁秋秋的手腕:“出事了出事了!天赐这小子不知道搞什么呢,我喊了半天他都不醒!”
“他在哪?”
“我在墓地里找到他的,现在人已经被我带回来了,可就是不醒!你快来看看……”
牧九星也跟了上去。
十二岁的牧天赐躺在沙发上,双眼紧闭。
他的额头出了不少汗,这大冷的天,就算屋里开了暖气也不至于大汗淋漓啊。
小青蛇也跑了出来,它趴在沙发顶端,瞅着那个男孩。
梁秋秋看到牧天赐的时候,瞳孔瞬间缩紧——没有灵魂?!
她讶异的看向牧九星,少年点了点头,这就是他刚才说的异常之处。
木须念急得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这下午的时候还好端端的,怎么去看了一下哥哥的坟墓就变成这样了呢!”
她抬头的时候,发现了站在一旁的牧九星,忍不住冲了上去:“你赶紧跟天赐好好聊一聊啊!你的死讯对他的打击很大,如果是你的话,肯定可以化开他心中的郁结!”
梁秋秋蹲下身,用手探了探牧天赐的额头,很烫!
她叹气道:“已经都说开了,天赐应该直接醒的,可怎么……”
牧天赐的魂魄已经从牧小星的尸体上离开,却也没有回到自己的身体内……这、这是怎么回事?
移花接木是牧家的法术,梁秋秋重新看向牧九星,希望他能够多说些什么。
牧九星开口道:“应该是有人趁机将他的魂魄接走。”
趁机?
“你是说……韩家四小姐?”
“我可没这么说。”牧九星否认道:“是不是她,还不一定。”
“招灵!”
梁秋秋蓦地站起身,她的手一挥,茶几上面出现了五张卡牌。
“不管是不是她,我只要把天赐的魂魄招回来不就好了!”
木须念担心的看着梁秋秋:“不好吧,万一他们用了什么禁锢术,你强行招灵的话会伤害到天赐……”
“是不行。”牧九星也跟着说道:“你一个不小心,他会身形俱灭。”
茶几上的五张卡牌,瞬间失去了光芒……
梁秋秋神色复杂的看着满头大汗的小男孩,这一次的事情又是冲着她来的!到底有多少人巴不得她死啊?
“我知道有一样东西,应该可以救天赐,只是……”木须念想说,又不敢说,她看着梁秋秋。
“什么东西?”
“不容易得到。”
“你说吧!”
“社长大人的头发。”
“……”梁秋秋哭笑不得。
她还以为是什么宝贝的东西,竟然是头发?头发??枉费她特地酝酿好了情绪!
“为什么?”梁秋秋不解的问道。
木须念沉思:“社长大人灵术不凡,而阴阳师的发根也继承着灵气,如果有社长的一根头发做引,融汇到这白色符咒里,应该可以轻而易举的追寻到天赐的魂魄去了哪里。”
“竟还有这样的事?”梁秋秋表示怀疑,她几乎读尽了与阴阳术有关的书籍,从来都没有看到过这样的寻人办法。
牧九星看着木须念,女孩一直望着牧天赐,眼里有泪光闪烁。
梁秋秋忍不住过去搂住她的肩膀——这四年,木须念经常去看望牧家的人,跟这小子估计也很熟络吧。
她安慰道:“不过就是一根头发嘛,我去问社长要,他一定会给!”
“秋秋你傻呀!头发怎么能随随便便的给人?你别忘了,阴阳师的头发也是很重要的东西!”
社长才不是阴阳师呢——梁秋秋本来想这么反驳,不过她又仔细一想,阴阳师的头发不能随便给人,因为如果被小人得到很容易就会被诅咒,社长虽然是仙,说不定神仙也会有神仙的规矩……
唔,不如不告诉社长,直接偷一根过来?不对不对,社长又不是阴阳师,没用的啊!
梁秋秋犹疑道:“小念,用我的行不行呀?”
“不行,你的灵术太少,起不了作用。”
“鹿生的呢?”
章乱生比梁秋秋厉害,他应该也是梁秋秋身边的人里灵术最高的一个吧。
木须念依然摇头。
她耐心道:“至少也得像梁老爷子那么厉害才行啊。”
爷爷啊……
梁秋秋的爷爷生前算得上是最厉害的阴阳师了,这上哪去找?这么想的话,也就只有东方社长了——虽然他不是阴阳师。
但,应该也会有用吧?
试试就好了!反正只是一根头发而已!
牧九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缓声道:“尽早去吧,拖得时间越久,天赐的危险就越大。”
他明明是对梁秋秋说话,眼神却有意无意的看着木须念。
木须念哪有时间去注意他啊,她听到小星星也开了口后连连点头:“切记,不能打草惊蛇哦!对了,头发颜色越浅,就越有用——”
“好,我知道了。”
梁秋秋掏出手